陳毓祥嘿嘿一笑,一躍落入了無根泉中,泉水把他的身體隱藏起來,四位美女這纔是驚魂稍定。
“臭小子,你壞死了!”上官冰兒高聳的胸脯在泉水中急劇起伏,羞惱的白了陳毓祥一眼道,“你想要和我們一起沐浴,那也依你,不過你可要老實點兒,不要在這裡亂來!”
“師父,那怎麼是亂來呢?夫婦敦倫,人間至樂之事。在這泉水之中,也是別有一番意趣。師父,你試試便知道了!”說着竟然是一把攬過了上官冰兒,不顧她的反抗,腰部一挺便是在水中刺了進去,竟然是毫無憐惜的直接衝入那一汪美妙的泥濘之地,一直進入到最深處!
上官冰兒一聲尖銳的大叫,雙腿卻已經不由自主的盤上了陳毓祥的腰間。陳毓祥直接把上官冰兒抵在了池壁之上,狠狠的衝擊起來。
巨大的快感讓上官冰兒瞬間迷醉,她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嘴裡發出婉轉動人的呻/吟。而另外的三名女子,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水裡,這也行?
陳毓祥在溫泉中與幾位美女激戰正酣,忽然小院的禁制一陣波動,一個蘊含無比怒意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陳毓祥,給我滾出來!”
“我擦!是誰這麼囂張,想死麼?”陳毓祥惱火道,他可想不出來,金頂峰上有誰有資格對自己大呼小叫的。這種時候被人打擾,實在是最氣惱不過的事情了。
“孽障!竟敢罵我!老夫刑堂長老,天權!快快出來領死!”小院之外的聲音更大了。
“不管他!我們繼續。”陳毓祥此時正在和謝璐瑩纏綿,那裡肯理會這種小事,對着身前嬌臀翹起的謝璐瑩說道。
“哥哥,不要。”謝璐瑩急急道,“讓他們打進來,就丟死人了!你快出來吧,求你了!”
眼見小謝姑娘的嬌軀快速的降溫,陳毓祥知曉已經無法繼續。再看泉水中另外三女,早已跳上岸去,穿起了衣服,一個個都是面紅耳赤的。
無奈之下,陳毓祥只好從謝璐瑩幽深溫暖曲折的體內退了出來,謝璐瑩連忙躍上泉邊,穿上了衣服,與三女站在了一起,四人臉上都是紅暈滿布,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這種時刻四人顯然都是亂了方寸,不知道天權來這裡幹什麼。
就算是白日縱慾,也輪不到天權來管吧?
陳毓祥大手一揮,無根泉迅速飛離地面,在空中急劇縮小,飛入了他的身體之內。然後又一揮手,一個“精神撫慰”的小小神通放出,籠罩了四位美女,瞬間也是讓四人冷靜下來。四人的臉上紅雲盡褪,一個個極快的恢復了平日的模樣。
“陳毓祥,你這孽障!你竟敢擅自對內門弟子使用酷刑!老夫纔是刑堂長老,只有老夫纔有資格施行刑罰!快些出來領死!不然我就打進去了!”天權的怒吼聲再次響起來了。
“你妹!”陳毓祥惱火的爆了一句粗口,兩手一劃打開了禁制。
小院之外,站着一大羣人,武當七大長老都在這裡。掌門趙顧三,寧財神、聶小倩伉儷,馬鈺,劉能站成一排,在六人之前吹鬍子瞪眼睛的老道正是天權。武當七位長老之中,唯有他和馬鈺做道人打扮。
而在七人身後,幾位黑衣執事弟子擡着一副擔架,擔架之上,一個滿身血污的身影,正是前兩日被謝雲嶽切了的宗白。宗白見到陳毓祥,兩眼噴火,咒罵不已。而另外兩名執事弟子,正緊緊地抓着一個瘦弱的少年,正是來自寧波的謝雲嶽了!
陳毓祥走出門外,四位美女對視一眼,同時踏了出來。她們早已經是認定了陳毓祥,雖然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卻毫無保留地選擇了跟陳毓祥站在一起,哪怕跟門派對立,也是在所不惜。
寧胖子原本雙眼似睜似閉,見到寧仲則出來卻是豁然睜開眼睛,低沉道:“閨女,給我過來。”
“爹!”寧仲則叫了一聲,微微搖了搖頭。
“聽話,快些過來!”寧胖子臉色一沉,低聲喝道。
“我不!”寧仲則倔強的咬着嘴脣,更加用力搖了搖頭。
“你這丫頭!”寧胖子氣得吹鬍子瞪眼,卻是沒有絲毫辦法。聶小倩看着陳毓祥,又看了看自己女兒,低頭嘆息一聲。
“好了,寧師弟,先辦正事。”趙顧三開口道,“咱們聽聽天權師弟如何決斷此事。我武當門規森嚴,任何人犯了門規,都必須一視同仁。不過在對門人弟子處罰之前,我們也必須搞清楚,特別是陳毓祥這樣的精英弟子,絕對不能聽別人的一面之詞就妄加懲罰!”
叫劉能的長老乃是武當四秀之一的劉星的爺爺,是一個相貌猥瑣的光頭老者,劉能聽了趙顧三的話也是點頭道:“掌門師兄言之有理。這件事情恐怕不是那麼簡單,陳毓祥這小子,連我家劉星都是極爲佩服的。我觀他眸正神清,絕不像是惡人。我武當出現一個天才弟子,不易呀。若是不分青紅皁白,對於天才肆意懲罰,豈不是寒了天才的心?到時候那些9分靈根十分靈根的少年人,恐怕寧願去少林當和尚,也不會來咱們這裡了!所以我看這是,一定要慎重,慎重纔是!”
馬鈺和另一位武當長老同時點頭:“正該如此!”寧胖子夫婦卻是沒有說話。
陳毓祥聽了,不由得大感意外。敢情這些武當長老,對自己還是極爲看重的。趙校長就不必說了,一直是對自己比較照顧的,而劉能居然也會爲自己說話,簡直是有些不可思議。不過自己跟劉星那小傢伙,倒也算不上有什麼過節,他只是馬尋歡的跟班而已。
而馬鈺居然是這個態度,簡直就是讓陳毓祥驚詫了。馬尋歡之死,可以說是咎由自取,跟自己毫無干系,可是若是沒有自己的出現,馬尋歡也不會死了。
而馬鈺顯然並沒有把這事算在自己頭上,看來此人倒真的是一個謙謙君子,是非極爲分明。而另一位武當長老居然也是替自己說話,也是讓陳毓祥大感意外。
看來想要懲處自己的,主要是這個叫天權的傢伙了。這廝雁過拔毛,一塊靈石也看在眼裡,一定是受了宗白的好處的。
想到這裡,陳毓祥心中冷笑。對我好的,我會百倍報之,這武當的六大長老,少不得都要送上一場造化。
至於這天權麼,嘿嘿!
想到這裡,陳毓祥走前一步,兩腳分開,施施然站立在那裡,看着七位武當大佬道:“掌門前來,有失遠迎。幾位長老,到這裡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啊?”
趙顧三和其餘諸人對視一眼,心中都覺駭然。陳毓祥雙腳不丁不八,平平淡淡的站在那裡,沒有散發出一點兒靈力波動,卻自有一種高大的氣勢,彷彿是在俯視着衆人一般!
他的態度並不恭敬,言語也不恭敬,完全不像是晚輩對長輩的樣子,然而幾人卻都有一種感覺,彷彿是天然便該如此一般。面對着這樣的態度,幾人竟然是無法升起一絲怒意!
“此子修爲深不可測,已經是遠遠超過了我等了!”六人心中俱都駭然,心思瞬間轉動開來,目光都是閃爍不定。
天權卻沒有這樣的感覺,他手指着陳毓祥,嗔目喝道:“孽障!你犯了彌天大罪,還不跪下領死!”
“哦?”陳毓祥淡淡一笑,“長老執掌武當刑法,可不能血口噴人!不知我犯了什麼彌天大罪,竟然是要處死我?”
“人證物證俱全,我也不怕你抵賴!”天權哼了一聲,大手一揮,“把宗白帶上來!”
幾名擡着擔架的黑衣執事弟子應了一聲,擡着擔架上前幾步,站到了天權的跟前。
“陳毓祥,你可認識此人!”天權指着宗白厲聲喝道。
“認識,當然認識。”陳毓祥淡淡一笑,“這不是宗白宗師兄麼?宗師兄,你有手有腳,好端端的爲什麼讓人擡着?我只是讓小謝切了你,可沒有斷了你的手腳啊,不至於連走也不能走了吧!”
“孽障,休得囂張!”天權老道氣得鬍鬚亂抖,大聲吼道,“既然你承認了,也就不用我Lang費口舌了!宗白和你乃是同門,我武當門規,同門之間嚴禁相互殘殺,若是決鬥,需要得到對方同意才行。哪個給你的權力,可以對同門使用私刑?你說!”
“哼!侮人者人侮之!宗白因與我有過節,築基之後便肆意欺侮我劍盟弟子。我乃是劍盟首任盟主,焉能不給他一個教訓?我給他留下一條小命,就算是不錯了!宗白,你居然還敢去告我,真的以爲我不敢殺你麼?”陳毓祥看着宗白,冰寒無比地道。
“掌門師兄,你聽聽!你聽聽!這個孽障,囂張到了何種地步!”天權老道氣得臉色發白,回頭看着趙顧三道,“社團不過是煉氣期弟子的小玩意兒,宗白築基之後,與煉氣期弟子身份地位已經不同。若是煉氣期弟子有行爲不端的地方,出手懲戒也是自然。再說宗白出手都是極爲有分寸的,何曾重傷過一個劍盟弟子?他居然因此報復,出手如此狠毒!宗白是我內門精英,也是難得一見的天才,竟然是被這樣廢了!掌門師兄,此子必須依照我武當門規,重重懲處!”
“這個”趙顧三目光閃爍,捻起幾莖鬍鬚,微微搖頭,臉上露出古怪之色。
“事實已經很清楚,宗白雖有小錯,但陳毓祥濫用私刑,此風決不可長!我以刑堂長老的名義,宣佈對陳毓祥處決如下:由刑堂執法弟子立刻處死!同時昭告整個門派,讓所有人都引以爲戒!”天權見趙顧三不發話,憤憤的轉過身來,大聲喝道。
“是!”兩名一臉煞氣的黑衣老者快步走上前來,二人居然都是有着金丹期的修爲,也不知道懲處過多少武當弟子,身上纔會有這麼濃烈的煞氣。
“孽障束手!”二人走到陳毓祥跟前,同時大喝一聲,各自伸手向着陳毓祥抓了過去,配合極爲默契,顯然是配合過很多年了的。
“砰!”“砰!”
陳毓祥肩頭微微一震,兩名高手頓時倒飛出去,口中鮮血狂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