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李城主不是已經嫁給了蕭城主嗎?”
“是啊,席城主總在公開場合表示自己要奪得美人歸,早就惹惱了李城主和蕭城主,在他們永安郡,三人便是冤家呢。”
轟!轟!轟!
李婉如和席項南成左右追擊之勢,對席項南展開了緊鑼密鼓的進攻,席項南也是狡猾,始終不和兩人正面對抗,只是利用着自己高人一等的身份,在這片天地中縱來縱去,和對手玩起了逃跑遊戲。這麼一來,倒成了誰也奈何不了誰的局面。
只聽得李婉如那銀鈴般的聲音叫道:“席項南,你就知道一味逃跑,有什麼意思嗎?識相的快些棄權退出!”
“婉如,你有本事拿下我。”席項南和李婉如對視了一眼,目光中盡是淫邪笑意。
追擊還在繼續……
方雲楓一直仔細觀察着周圍的情況,他很快搞清楚了。早在三天前,先一步趕到的諸位強者便爲了名額的事情爭鬥起來,後面也沒個結果,最後經過協商,達成了一個公平的法子。這一次風魔族的人無暇來此,那就是每個郡分兩個名額,由每個郡依次選出兩人,然後由最後的四十八人一齊進入到極地深淵。
主持比試的乃是東道主,白陽郡千鳥城的城主燕載德。
方雲楓打量了燕載德一眼,只見燕載德很是高大威猛,不過滿頭白髮,又顯得很是滄桑。燕載德一身正氣,此時正緊緊觀看着場中的比試。他隨時準備宣佈着比試的結果。
燕子蘇就在燕載德的身邊,乃是那副邋遢的乞丐模樣,一點也不像個尊貴的少城主。
看到燕子蘇這模樣,方雲楓總是忍俊不禁。此時燕子蘇沒有隱藏氣息,赫然是靈枝期五元的境界。
“還真是深藏不露,以前倒沒發現。”方雲楓心中感嘆。
方雲楓很快注意到了人羣中的另外一人,正是左道權!
左道權也在津津有味的看着場中的比試,不時和旁邊的人交談一下,顯得很是輕鬆。卻不知他要是知道自己的風紋城被人抄掉了,該做何感想。
左道權旁邊的那人十分顯眼,滿身的富貴之氣,身披藍色衣袍,頭頂扎着一條英雄巾。額頭尤其的高,眼神犀利。看修爲氣息,乃是靈枝期五元之境。一看就知道是個厲害人物。
“這人莫非便是沖霄城的城主田封邑?”方雲楓猜想着這人的身份。
場中的大戰有了一些變化,席項南似乎是跑得力竭了,發出着粗重的喘息聲,本來高超的速度正慢慢降低。
席項南說道:“婉如,我看我們兩般配的很,別看席某長得醜,某些功夫可溫柔着呢。”
他言語中盡是調戲。
李婉如大怒,羞憤的說道:“席項南,我要殺了你!”
衆人不得不佩服席項南,這都要被追上了,居然還敢激怒李婉如。
方雲楓卻是目光一閃,席項南不像是個無腦的人,這故意激怒李婉如,肯定是有所目的的。
李婉如和蕭逸就快追上了席項南,兩股力量一左一右的夾擊着席項南,眼看席項南就要被壓死。正在這時,席項南的速度猛地一提,回覆到了原先的水準。一下子就躲開了兩人的攻擊。
此時席項南一改頹勢,粗重的喘息聲也立馬消失。看來剛纔的一切都是他僞裝的。
這麼僞裝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造成現如今這種局面。
席項南猛地一抽身,使得左右前來的李婉如和蕭逸成了一個對轟的狀態。
“啊!”
李婉如和蕭逸齊聲驚叫,他們的攻勢已經打出了,收不回來,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兩人的力量撞在一起。
轟!
兩人都是靈枝期五元之境,這麼一對轟,力量頓時抵消了。空間一片震盪,另外一股力量正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襲蕭逸。
出手的人正是席項南。
他早有謀劃,剛纔忽然加速抽身,馬上又急轉回來,便是料準了後面發生的事情,李婉如和蕭逸的失手給他創造了機會,他很快打了蕭逸一個湊手不及。
此時蕭逸舊力已去,新力未生,又沒料到席項南的忽然反擊,頓時就受制於人。
轟!
蕭逸的身體被轟得倒飛出去,最後重重的砸在人羣中,大家紛紛避開。
一個事實明確了,蕭逸出局了!
永安郡的名額定下了,便是席項南和李婉如兩人!
大家大吃一驚,爲席項南的手段和心計折服。明明是李婉如和蕭逸兩人聯手攻擊席項南,最後勝出的人卻是席項南。
以弱勝強,這可了不得。
“你敢使詐!”
蕭逸大怒,跳起來便去追擊席項南,卻被燕載德給攔住了。
“蕭城主請住手,這次乃是名額之爭,規矩是大家定下的,還請你賣大家一個面子。”燕載德說道。
大家都這麼看着,蕭逸的確不好亂了規矩。李婉如也強自忍耐下,不過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席項南,滿眼都是仇恨。
下一個郡是馮成郡,這個郡情況複雜,有六個城主實力差不多,都是靈枝期五元之境。要決出兩個名額來可不簡單。
要說乃是一場龍爭虎鬥,不過戰鬥卻很快結束,因爲其中兩大城主莫沖和徐浩峰乃是結拜兄弟,他們彼此有着超乎尋常的信任。在一場混戰中,他們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了對方,等於是兩人合力。在一定的配合下,逐步瓦解了其他四人。
“馮成郡最後勝出者是莫沖和徐浩峰兩位城主!”燕載德雄渾的一聲,宣佈了馮成郡的結果。
“好兄弟!”
莫沖和徐浩峰四手相握,一齊慶祝着這偉大的勝利。
按照地理位置,由南及北,由東往西,各郡的名額爭奪繼續進行,漸漸輪到白陽郡了。
白陽郡的情況特殊,只有千鳥城一家獨大,名額不用爭奪,必然是燕載德和燕子蘇父子兩人的。
“恭喜你們了!”席項南向燕載德和燕子蘇道賀。
燕子蘇是個灑脫的性子,他當仁不讓,說道:“說不得我要將土之天脈給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