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他的心裡一直有這麼一幅畫面,有那麼一個女孩,她不傷春不悲秋,像太陽,在他的心裡,給他正能量。
“教官。”
如簡易所料,葉同學撲過來就給他一個吻,一如既往的是在脣角。
親完她牽起他的手,擡頭看着他,眉眼彎彎,像月末月初的月牙兒。
“我們先去哪兒?”
簡易說:“秦深和城池說要請你吃飯。”
一聽說秦深和寧城池,葉清澄立馬戒備起來,“不是鴻門宴吧?”
那兩個坑貨,這次不會又挖了什麼坑想引她跳吧?
簡易聞言與她十指緊扣,淡淡微笑,“現在你和我一個戰線,鴻門宴怕什麼?”
“嘿嘿也是。”葉清澄點頭,覺得簡易說的非常有道理。
有他在,她還怕什麼?
簡易,不知不覺我們已經在同一個戰線上了。
世界真的很奇妙不是嗎?
……
秦深和寧城池組的局自然都是高大上的場所,飯桌上二人輪流着向葉清澄獻殷勤。
特別是寧城池,一口一句嫂子,叫的葉清澄心花怒放,紅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跟喝可樂似的。
簡易在一旁直接被忽略了。
秦深剛敬了一杯,喝完她還沒吃上一口菜,寧城池的手又伸了過來,“嫂子,我再敬你,以後就靠你照顧我三哥了。”
他笑眯眯的看着臉紅的像蘋果的葉清澄。
瞧她那樣,再喝幾杯就要高了。
寧公子在心裡偷着樂,不料葉清澄忽然舉起手擺了擺,“別灌了,我不會再喝了。”
她一邊說一邊夾菜往嘴裡送。
一隻手託着下巴,嘴巴漫不經心的嚼着菜,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調皮的對他眨了眨眼。
忽然心血來潮,夾了一塊牛柳送到他的嘴邊,“教官,來張嘴,啊。”
簡易張開嘴,吃下了送到嘴邊的肉。
寧公子就這樣被無視了。
他撇撇嘴,目光看向秦深。
“澄澄,來陪二哥喝一杯。”秦深又站起身敬葉清澄酒。
葉清澄依然是搖頭擺手,“不喝了,再喝我要醉了。”
秦深蹙眉,“弟妹不給面子?”
目的就是讓你醉,醉了好把你丟到簡易的牀~上。
今晚他和城池可是下了血本和老大打賭的,輸了那不是十萬二十萬的事兒了。
葉清澄笑,“現在給你面子,等下我醉了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時候你們可不會給我面子。”
以爲她不知道他們兩想把她灌醉看她出醜是麼?
哼,就不喝,就不醉,急死你們。
“這話從何說起啊?”秦深一臉無辜,“你是三兒的女朋友,我這個做哥哥的怎麼會不給你面子?”
就是因爲太給你面子纔會想法設法把你往我們老三牀~上丟的好嗎?
無論秦深說什麼,葉清澄就是搖頭,“能喝我不會矯情,不能喝了,多一滴我都不會再喝,所以以茶代酒吧。”
說着她端起簡易的水杯,雙手捧着舉起來,與秦深的酒杯碰了一下,發出‘鐺’的一聲脆響。
“二哥應該不介意我以茶代酒吧?”她笑着問,目光快速的掃了眼桌面,又將話鋒一轉,“要是二哥覺得吃虧的話,也可以換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