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個白襯衣男人警告過之後,綠襯衣男人沒有再對葉清澄動手動腳過了。
一路上車速很均勻,開了大概四十多分鐘的樣子。
車子開進了一個堆滿了廢品的院子裡。
院子裡有一棟老式的二層小樓。
綠襯衣男人先下車,走到那二層小樓的門口,使勁的踢了兩下門。
“陳狗子開門。”
白襯衣男人一個人已經把葉清澄給拖下車了。
葉清澄很輕,被拖下車後,白襯衣男人輕而易舉的就將她扛上了肩膀,闊步走進了二層小樓的大門。
屋裡一股濃濃的酒味兒,濃的有些刺鼻。
老式的暖黃光燈泡,屋裡也對了很多啤酒瓶和易拉罐。
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還有一臺電腦。
剛纔給他們開門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男人個子不高,穿着黑色的襯衣,微胖,脖子上有一道大概五六釐米長的刀疤,讓人觸目驚心。
葉清澄只看了一眼,身上的汗毛管子全都站了起來。
她目光小心翼翼的掃視着整間屋子。
又亂又髒。
白襯衣男人扛着葉清澄,往一堆啤酒瓶那個方向走。
走到啤酒瓶堆旁邊,他動作粗魯的把葉清澄放下地,讓她坐在啤酒瓶上,“老實的在這兒待着,不要想着耍什麼花樣。”
他低頭惡狠狠的警告葉清澄。
其他兩個男人也走了過去,三個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葉清澄身體縮成了一團,不敢擡頭看。
她現在手腳被捆着,一點點逃跑和反抗的可能性都沒有,儘量不要激怒他們。
“你一直低着頭幹什麼?”剛纔開門的男人忽然彎腰,伸手揪住了葉清澄的頭髮用力的向後扯,逼着她擡頭。
力氣大的差點撕掉了葉清澄的頭皮,她咬着牙,疼的眉心直顫。
男人的臉近在咫尺,他的氣息中摻着一股濃濃的酒味,葉清澄嫌棄的閃躲。
目光不看男人的臉。
“嘿,你還敢嫌棄老子?”男人見葉清澄不看他,惱火起來,舉起手要打她。
“行了陳狗子。”白襯衣男人忽然伸手抓住了陳狗子的手腕,呵斥他一聲,然後又重重的甩開他的手,轉身大步朝桌子方向走去。
陳狗子和綠襯衣男人兩人相視一眼,都很懊惱。
“這傢伙做事情就是這麼認真。”
“就是,綁來個女人不讓我們上就算了,連逗一逗都不讓。”
兩人邊埋怨,邊往白襯衣男人那邊走去。
葉清澄看着三個男人遠離了自己,心裡鬆了一口氣。
嘴被捂着,她只能靠鼻子呼吸,很難受,呼吸的時候胸口高低起伏非常大。
三個男人走到桌子邊各自拉開一把椅子坐下了,開始綠襯衣男人和陳狗子還一直在埋怨白襯衣男人做事太膽小。
後來幾個人又吹起了牛~逼,今天誰誰誰做了筆多少萬的交易,前天誰誰誰弄到了一個多漂亮的女人。
吹的唾沫星子橫飛,吹到最後都吹睡着了。
葉清澄坐在啤酒瓶堆上,看着那三個男人睡着了也無能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