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無理取鬧,怎麼了?
都說女人一輩子只當一天的皇后,十個月的女王。
她現在就是女王,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簡易忽然伸手,把葉清澄拽到自己的腿上坐下。
“啊。”太過突然,葉清澄嚇的驚叫。
簡易低頭,低着葉清澄的耳朵,小聲的說:“別叫。”
他一隻手環着她的腰,另一隻手抱着她的大腿,讓她雙腳離地,他的腳在地上推了一把,將椅子轉了一百八十度,背對着房門,面對着窗戶。
簡教官熱乎乎的氣息灑在葉清澄的耳根,撩撥着她的身心,她身體一陣酥麻,說話都變得軟綿無力,“你討厭啦。”
嗲嗲的聲音,簡教官骨頭也酥了。
身後忽然傳來一道清脆的怒聲,“你才討厭呢,讓老孃給你煮麪條,煮好了端去房間不見你人,手都燙了,原來你跑到這裡來跟女婿私會了。”
私會……聽上去怎麼這麼難受?
葉清澄嘴角抽了抽,人家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在家裡親熱怎麼就成私會了?
被親孃撞上不雅畫面,她也不覺得尷尬,撥開簡易的手,悠悠的站起身,徐徐轉頭,看着站在門口手裡端着個碗的文靜女士。
文靜身上圍着她偶爾心血來潮用來裝賢妻良母的小碎花圍裙,白皙的雙手,食指細如蔥根,捧着大碗,碗裡飄着騰騰熱氣,葉清澄鼻尖微微一酸,突然感動。
文女士不會做飯,但爲了她,哪怕不好吃,她也做過很多次。
也爲了她在網上找過很多做菜的帖子,雖然每一次嘗試都是失敗。
數落文女士不文明,進房間不敲門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葉清澄彎腰,在簡易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我去吃麪,吃完睡覺了。”
簡教官身體裡竄起的那一小撮****還沒有澆滅,美人兒卻走了,懊惱不已。
他還是這個家裡除了他和清澄,不能再有別人。
特別是像岳母大人那樣思想開放的長輩。
葉清澄懷孕後能吃能睡,滿滿一大碗麪條被她吃掉了。
吃完,母女兩躺在牀~上,關上了大燈,只開了牀頭燈。
房間裡光線昏暗。
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文女士翻來覆去睡不着。
而本來很困的葉清澄,躺下來之後也睡不着,因爲身邊躺着的不是簡教官。
這一個多月來,她習慣了每天枕着簡教官的胳膊,摟着他的腰睡覺。
文靜翻身,面對着葉清澄。
葉清澄感覺到她的目光,也翻身面對着她。
他看着文靜那張寫滿煩躁的臉,問:“媽,爸爸到現在沒打電話給你,你心裡失望不失望啊?”
‘哈’文女士誇張的笑了一聲,一副毫不在乎的態度,“失望什麼啊,你不提我都把他那個人給忘了。”
這孩子,盡往人傷口上戳。
那個死老頭,竟然到現在不找她,連一個電話都不打給她,氣死了,氣死了。
文女士很想掀開被子,起牀,殺到酒店去把葉首長劈頭蓋臉的罵一頓,罵的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