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子心中沒由頭的一悸,怎麼啦?這種感覺真的不爽。
柳魔頭,自己看到了什麼,身着五彩霞衣,一臉媚笑,玉手把玩着髮絲的柳魔頭。
“絕代姐姐。”唐宇好似吞了死蠅子一般,五臟六腑翻騰,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
“哈哈,小宇子,很不乖哦,姐姐送你的青靈魂衫呢,怎麼不穿上迎接姐姐。”那溫雅而又嫵媚的天籟卻挑逗不起唐宇的一絲遐想,這分明就是一條毒蛇躥出了草叢,不遠萬里的追逐而來,那櫻桃小口一開,好似毒蛇吐信,欲要噬咬一番。
“姐姐不會是怪小宇子沒去拜見吧,路途遙遠,又不太平,還請姐姐見諒。”心中雖然大恐怖,但,還有些底氣。
“不請姐姐進去,以前小宇子總是威脅姐姐,不讓進,現在膽子更肥了,姐姐傷心死了。”柳魔頭泫然欲泣,媚眼如絲,青絲飄舞,楚楚動人。
“姐姐進來也可以,但,可不可以先將身上的魂寶放在外面?”
“難道你想要姐姐脫光了身子讓你檢查,我可脫了哦。”
“嘿嘿,衣服脫了,還能藏在身子裡。”
“小宇子,這是在消遣本尊嗎?”
“不敢,絕代姐姐,你的分身太過強大,放你進來,你一掌滅了我,以後,姐姐又沒有鄰居了。”
“好吧。我就是想看看小宇子的無上天帝宮,感受下洞天的寥廓。”
又是一番討價還價,你來我往之後,柳魔頭還是進來啦。
“哇,好美啊,姐姐要是能住到天帝宮,多好啊。”
進來的柳魔頭分身魂力極低,唐宇身旁有天帝衛士跟隨,魂俑埋伏一側,就待柳魔頭下手襲擊。
自己太肥了,該宰了。
“來來來,讓姐姐好好看看小宇子。”
肉戲來了。
四目相對。
唐宇腦袋轟地一聲巨響,意識直接被打散了。
“哈哈哈哈,姐姐的一道神念豈是小宇子能夠抵擋。變。”
一個和唐宇一模一樣的身影出現,天帝衛士欲要出手,但看看兩個唐宇,迷惑了,佇立一陣,隨後四周巡邏去了。
柳魔頭四處觀看了一番,很是滿意。
功勳石碑,哈哈哈哈。
傳送臺?
“小宇子柔嫩柔嫩的,長大了,一定是個翩翩少年。”
小宇子難受極了,爆頭痛哭,不停地捶胸揍小臉。本以爲天衣無縫,擒下柳魔頭威懾一番,讓她明白自己的厲害。
自己可是擁有道果二品的魂俑,還有那無敵的無上天帝衛士。
全完了,徹底淪陷了。
小命玩完了一半。
柳魔頭,唐宇很恐懼。
事已至此,唯有認命。
三天之後,淪陷區。
“小宇子來啦,姐姐裝扮的不錯吧。”
本是懷着不甘絕望而有一絲幻想來的,看到滿眼花花綠綠,俊男美女,天空中龐大的吞雲獸,網絡密佈的魂絲,更重要的是,那氣勢如虹,如洪荒猛獸一般的柳魔頭。小宇子再次嗷嗷大哭,痛不欲生。
引狼入室啊。
“乖啦乖啦,這裡還是你的,姐姐就是客人,做客的。”柳魔頭抱起小宇子,玉手撫摸着小臉蛋,不停地揉着。
“嗚嗚……我的,嗚嗚……”小宇子哭累了,趴在柳魔頭胸口,囈語呢喃。
“小宇子,真可愛。”柳魔頭下手捏了捏小臉蛋,這種征服後的成就,實在是令人陶醉,沉迷,不能自拔。
呵呵,你以後還能玩出什麼花樣呢,可不要讓姐姐失望哦,不然……
此處空間的兩處口岸都已開通,兩個魂域的吞噬殘破洞天能力也已大開。柳魔頭已經將這處空間視爲了禁臠,小宇子?他本人都是我的。
哈哈哈哈,老獅子,滅殺你,老孃可是吃了神宗的大虧,差點連魂域都沒能保住,現在,這是宗門債弟子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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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子,最近幹嘛呢?整天不見人影,還不開通法靈通訊。”終於,小白兔注意到了這一反常現象。
好像七八天了。
“嘿嘿,上次,他可是最後出來,那裡發生了擎天大爆炸,或許,炸傻了。”
“哈哈哈哈……”
把小宇子炸傻了,那可就有看頭了,只是,怎麼可能。
“小宇子不會是****,被宗門控制住了吧。”
沉默,本想揶揄一番的幾個小傢伙都住聲了。
風乾山山腳三號房。
八個小傢伙面面相覷,小宇子的院落陣法全部打開,這太詭異了,小宇子想不開,將自己鎖在屋裡,不可能。小宇子心性堅毅,不是他的風格。
幾個小傢伙頭腦嗡嗡,臉色蒼白如紙。
小宇子,出事了。
他是****。
“吱吱吱,咱們去找峰主,咱們要救小宇子。”膽小怕事的小老鼠站了出來。
患難見真情,畏畏縮縮的小老鼠竟有如此英雄氣魄。
“找峰主,救小宇子。”鼻涕妞眼淚刷刷下流。
“別急,小宇子可能在小院裡,我發道傳訊符。”
小胖子聲音發顫,一道傳訊符飛進了院落。
小傢伙們心中都在敲着小鼓,咚咚咚地作響。
“小宇子死了。”臭屁蟲哇哇大哭。
“小宇子說不定不在家,說不定分魂在魂域。”小胖子雙眼通紅,極力辯解。
“在魂域,不可能陣法大開,不在家……”小御姐聲音如蚊哼,變得低不可聞。
“小宇子被宗門殺了。”鼻涕妞哇哇大哭。
小老鼠淚水將全身都溼透了,好似淋了場大雨。
八個小傢伙全部都哭了。
“你們幾個小傢伙哭什麼?還在我徒兒的門前。”
子恆老道路過,心中不喜,剛說完,又是感覺不對,宇兒,宇兒呢?
“小宇子死了。”小血狼嘴大快語。
子恆老道打了個趔趄,原本駕馭的法舟,隨之腳底一劃。
“咚。”
老道摔倒了地上,砸斷了杆杖粗的樹枝。
“宇兒死了。”老道雙眼溼潤,怎麼會死呢?
“是誰,是誰殺了我的宇兒?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老道怒吼,震得幾個小傢伙全部栽倒在地。
小胖子滿臉泥土,不停抽咽。“小──小宇子,是恐──****,被峰主抓──抓走了。”淚水浸泡着泥土,弄得滿臉污泥。
哇哇哇哇的陣陣痛哭。
老道面無血色,牙齒打顫。
不可能,自己的宇兒怎麼會是****,不可能!
子虛子,你敢偷偷抓我宇兒,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陪葬。
“嗖”地一聲,老道向北飛走了。
只知痛哭的一羣小傢伙,唯有小御姐回過神來。
“咱們去斷崖峰。”小御姐也是滿臉的污泥,拿出一隻法舟,迎風而展。
一個時辰後,一羣灰頭土臉、垂頭喪氣的小傢伙,被一條繩子牢牢地捆了個結實,有峰主子虛道人牽着,落到了小宇子的院落前。
子恆老道頗爲尷尬的一掌拍碎了漫天陣法。
大步向前地踏入了院落。
“宇兒,你怎麼了?”
子恆老道隨之大怒,這小宇子面色蠟黃,雙眼空洞無神,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的,嗚嗚嗚嗚,我的。”
可憐的小傢伙,面對殘酷的現實,實在不願面對,這已經將自己關在小黑屋子裡沉浸在無盡的悲痛和委屈之中。眼淚都流乾了,嗓子也早已沙啞。依然念念不忘自己的魂域。
這時,小宇子已經大哭了兩天兩夜。
“和我無關。”子虛老道急忙辯護,剛纔就是無緣無故地捱了這傢伙一掌,吐了好大一口鮮血。現在,那小傢伙果然出事了。
看這樣子,好像要斷氣一樣,半死不活的。雖然,自己也聽說了,這小傢伙當天也在那裡泡澡,可是,宗門弟子泡澡的多了,誰能料到這小傢伙出事了,好像受了極大的刺激。
這是自己的失責,一心想着在外面爲本峰撈好處,子恆老傢伙也是被自己派遣了任務,衆人在外面殺的昏天暗地,威逼利誘,不停地數靈石。沒想到,峰下的天才弟子傷及了神魂,變成了傻子。
這個小傢伙多半廢了,子虛老道有些傷感。
好一番折騰,小宇子就是不說話,問他什麼都是雙眼空洞,面色恐懼不甘。
可憐的人兒,這是受了多大的刺激啊!
子虛老道走了,這該怎麼補償呢?至少,拿出幾件像樣的修補魂魄的靈丹妙藥,能治好最好,治不好,自己可要受到不少牽連啊,子恆老傢伙多半會怨恨自己。這峰主,真不是人當的,無妄之災啊!
幾個小傢伙留下來陪着小宇子。
子恆老道守在一旁,檢查了上百次,小宇子的魂魄虧損了些,但無大礙,可看他的臉色,這是心病啊。
連續幾日,灌了不少的靈丹妙藥,這小傢伙一日不好,子虛老道一日不得安生,每日前來,看到子恆老道那怨恨的目光,心中慼慼然。
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老道心中吶喊。不管如何,這峰主,不能再當了。
問丹庫長老要靈丹,百般刁難,還得死皮賴臉的乞求。
向靈材庫房長老要妙藥,百般刁難,還得死皮賴臉的乞求。
千難萬難地討來了,送過來,還要看臉色,自己一句怨言都不敢發。
老子以後再也不幹了,打死我都不幹了。
子虛老道悲憤極了。
三天後,受了大補的小宇子胖了一圈,開始有了精神,但,不時地,淚眼嘩嘩。
終於,開口說話了。
“師傅,我沒事,就是有些想不開。”
子虛老道陰沉着臉,“唰,”這話好似一把利劍,捅入了胸口。
“噗。”一口鮮血噴出。
“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好好將養一段時日,有委屈,想說就說,不想說,師傅不問。”
小宇子又是哇哇大哭。
子虛老道心口又是一疼,小祖宗,你饒了我吧。
你不說原因,最難做的就是我了。
真是吃力不討好,兩面不是人吶!
你就不能說是****劫持嗎?
這丹庫,靈材庫房,我也好涎着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