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蘇靜雯和葉默在一起,再次恢復了在寧海時的活力,唯一讓她有些不好意思開口的就是,還沒有和葉默做真正的夫妻。這種事情,就算是她再想,也不好當着葉默的面說,更何況宋映竹還在邊上。
雖然心裡想,可是宋映竹真的當她的面說出來,她還是有些承受不住。甚至有些埋怨宋映竹,結了婚的人說話真是太直接了。
葉默看出來了蘇靜雯的不好意思,卻呵呵一笑拉住了蘇靜雯的手,然後看着兩人說道:“映竹,你和靜雯對我來說和素素還有輕雪一樣,當年我和素素輕雪舉辦婚禮的時候,你也在。我對不起你的是,竟然將你忘掉了。這次等我們回到南安洲的‘墨月之城’後,我要再次舉辦一次和當年洛月城一樣的婚禮……”
葉默的話還沒有說完,宋映竹眼裡就露出驚喜的表情。當年葉默結婚的時候,她作爲葉默最早的女人,卻只能抱着憶墨躲在一邊看着,憶墨哭泣的時候,她甚至只能偷偷的離開。
那種心酸和渴望不足爲外人道,今天葉默今天能體會她的心思,要補充給她一個婚禮,讓宋映竹心裡頓時酸酸的,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一直以來,她都以爲葉默之所以能和她在一起,那是因爲憶墨,如果沒有憶墨的事情,她永遠不會成爲葉默的妻子。
如今葉默能想到這件事,對宋映竹來說,那是最好的補償。作爲一個地球過來的女人,她最渴望的和這裡的女人不同,她最渴望的是永遠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而不是修煉再修煉。或者說,哪怕是要修煉,也要和自己的丈夫一起修煉。
“老公……”宋映竹再也無法顧及蘇靜雯還在一邊,控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和火熱,撲在了葉默的懷裡。
“回去陪我……”宋映竹完全忽略了旁邊的蘇靜雯,語氣變得呢喃起來,甚至身體都變得滾燙和火熱。
蘇靜雯臉色頓時紅的猶如一個柿子,她想不到映竹竟然如此大膽。難道結了婚的女人都會這樣?她想着竟然也感覺到身體有些發軟。
葉默卻有些悵然的看着遠處的天邊,他想起了穆小韻,還有一個小韻,可是她又在哪裡?
……對葉默來說,上一次放縱還是幾年前和素素輕雪見面的時候,這次宋映竹的熱情和火熱差點將他完全吃了下去。
第一次他放下心神,沉睡了一晚。那種每日不斷修煉、再修煉的念頭在這一刻被葉默完全放在了後面。
清晨的朦朧晨曦從外照射進來的時候,葉默整個心神都鬆了下來。他伸手攬住了身邊的柔軟軀體,卻感覺到那身體有些僵直,頓時笑了出來,“映竹,莫非你只敢在晚上……”
隨即他就感覺到了不對,這個身體不是宋映竹的,他手握的地方比宋映竹的要大了很多。
葉默心裡一驚,一股淡淡的熟悉的體香傳來,葉默立即就明白了懷裡的是誰,他脫口說道:“靜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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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個發自鼻腔的聲音響起,卻沒有了後文。
葉默想起了之前蘇靜雯在外面說的話,我們在一起吧。此刻他豈能不明白蘇靜雯的意思?靜雯在這裡,肯定是映竹叫來的。他再也沒有去想別的,伸手摟緊了蘇靜雯有些緊張的身體。
蘇靜雯的緊張只是片刻時間,那僵直的身體就融化下來,變得柔軟無骨,同時更爲熱烈反摟住了葉默。
蘇靜雯一直是一個嫺靜保守的女子,可她同樣是一個感情唯一的女子。在葉默之前,她從未喜歡過任何一個男人。當她喜歡上葉默後,歷盡了千辛萬苦,從寧海到洛月城,從洛月城到小世界,從小世界到洛月大陸。這一路追來,只是爲了喜歡葉默而已。那其中的心酸實在是不足爲外人道,實在只有她一個人纔可以體會。
如今在葉默懷裡,蘇靜雯的矜持只是片刻時間,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的顧忌。多少年的思念和壓抑的渴望都在這一刻完全被她釋放開來,她瘋狂的摟住了葉默,瘋狂的吻葉默,甚至要將自己完全蹂進葉默的身體之中。
葉默心裡升起了陣陣的柔情和憐惜,他想起了那個冰天雪地的大街。蘇靜雯就好像一道孤寂的風景,在那個她一個人都不認識的大街上獨自蹣跚。那道孤獨在風雪之中的身影,他永遠也無法忘記。
葉默同樣無法忘記,蘇靜雯在昏迷之後,她的眼睛還需要看着自己。他更加無法忘記,她醒來的第一句話,‘這裡好大的雪。’
如今,伊人在懷,可是葉默卻涌起一陣陣的愧疚,他雖然沒有刻意去欠蘇靜雯的,可是他卻感覺自己欠了她許多。一個在地球生活的柔弱女子,一個知性的寧靜女孩,自己卻要讓她留在斐海面對妖獸的廝殺。
蘇靜雯此刻卻涌起了一種極度的滿足感,哪怕葉默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哪怕也只是這樣靜靜的摟住她。
“你在想什麼?”蘇靜雯看見葉默憐惜的眼睛問了一句,手卻摟的更緊,幾乎讓她自己都喘不過來氣了。或者只有這樣,她才能感覺到那極度的真實感。
葉默吻了一下蘇靜雯的嘴脣,“我在想那個大雪的城市,那個大雪中孤單的十字街道。”
蘇靜雯的眼睛悽迷起來,在那個大雪的陌生城市,她一個人走在異鄉的街道。她以爲那是她最後一個日子了,她將在一個陌生的世界死去。她將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媽媽,更是再也見不到心中想要見的那個人。她渾身都很疲憊,她的心已經厭倦。
可是那個時候她卻出現了幻覺,她看見了葉默,看見了站在雪地裡面的葉默,看見了站在她面前的葉默,那一刻她淚流滿面,她不敢閉起眼睛,因爲她怕,怕自己的眼睛一旦眨了一下,葉默就再次消失不見了。
可是那一刻,她卻滿足了,哪怕是幻覺,她也在臨死之前看見了他。在她知道自己即將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她想起了第一次見到葉默的情景,當我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我走在故鄉繁華的大街人潮涌涌你獨自在街道的一角賣符那時你不是我的風景卻救了我的媽媽……當我最後一次遇見你的時候我走在異鄉寂寥的大街雪花紛紛你獨自站在大街的中心等雪這時你卻是我心裡的幻覺你讓我走的了無牽掛……讓她永遠也想不到的是,那最後的一眼不是幻覺,是真的,是真的見到了葉默。
蘇靜雯看見葉默愧疚有些溼潤的眼睛,她趴在了葉默的身上,擡手擦了擦葉默的眼角,呢喃的說道:“要了我……”
晨曦的光芒越來越亮,夾雜着蘇靜雯低低的呻吟,卻顯得更爲寧靜起來。
……當葉默和蘇靜雯走出房間的時候,宋映竹等人早就在客廳等着他們了。看着笑吟吟的宋映竹和葉菱等人,蘇靜雯感覺到臉有些火辣。
就算她已經是元嬰修爲,可是初經人事,腿腳也有些發軟。
紀稟和蒙寒安還有斐海城的城主也都在,就是器陣門的那名陣法宗師李長老也在。
“出了什麼事情了?”葉默疑惑的看着衆人問了一句。
期子魚連忙站起來對葉默恭謹的說道:“葉門主,如果不是紀前輩說,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葉門主也是一名陣法宗師。是這樣的,我們商量後,想在斐海城佈置一個頂級的九級防禦陣法……”
期子魚的話沒有說完,葉默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即笑着點頭說道:“期城主就算是不說這件事,我也會幫忙的。我‘墨月’還在斐海城,斐海城不但要佈置防禦陣法,我還打算佈置一個九級攻擊陣法,以後這種規模的妖獸獸潮,斐海城可以直接無視。”
聽了葉默的話,期子魚立即驚喜的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斐海城就萬無一失了,甚至比碎葉城的防禦更爲堅固。”
說完期子魚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補充說道:“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碎葉城的妖獸撤退,似乎和我們斐海的牽制有關係。”
葉默點點頭,雖然他不是很清楚碎葉城妖獸的撤退是不是因爲斐海城的緣故,但肯定是有聯繫的。
就在幾人還在商談如何佈置斐海城的防禦陣法時,黎經旻卻匆匆的走了進來,他走到葉默面前小聲的說道:“門主,望月宗發來傳書飛劍,他們的宗主扇芾邀請門主去望月宗一趟,語氣好像不是很善。”
葉默心裡冷笑,他最討厭就是這種倚老賣老的傢伙。扇芾和他說好的交易,最後不遵守協議不說,還臨時反水,甚至幫助別人來對付斐海‘墨月’。葉默絕對不相信易逸來斐海的事情扇芾會不知道,這傢伙和當初河州的那個張乘風也沒有什麼區別。現在還有臉叫自己過去,他還以爲他是誰了想到這裡他冷聲說道,“我是要過去一趟,不過不是現在,等我將斐海城的事情辦完後,我要去望月宗殺了那個易逸,爲李起善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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