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默和唐北薇兩人說了幾乎一晚上的話,臨天亮的時候,唐北薇才沉沉的睡去,葉默卻煉製了一串防禦手鍊,自己戴了起來。雖然這防禦手鍊對於古武修煉者的攻擊毫無用處,可是對普通的暗殺,還是可以防禦的。
就算是沒有防禦手鍊,葉默也相信自己不會懼怕暗殺,不過有的時候既然不動手就可以防禦,何樂而不爲呢?
唐北薇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飯時分,洗漱完畢,葉默帶着唐北薇去街上買了一些常用的東西,又去學校取回了唐北薇的一些私人物品。
雖然唐北薇不知道葉默將這些東西放在什麼地方去了,不過她知道自己的哥哥很多地方都很神奇,她也沒有去問。她雖然好奇,也知道輕重,知道有的時候哥哥不想說的,問了並不好。其實葉默倒是沒有想太多,他很多本事唐北薇都知道,一個儲物設備他也沒有隱瞞唐北薇,看見她有些疑惑,就直接將戒指給她看了一下。
葉默帶着唐北薇來到壇康醫院的時候,龐海香和胡楊院長已經在醫院門口等着了。
看見葉默過來,龐海香立即就迎了上來,眼裡盡是如釋重負的輕鬆。雖然林散打過電話給胡楊,說葉默已經出去,可是她沒有看見葉默之前依然不放心。
“葉神醫,昨天你沒事吧。你被警察帶走,我和胡院長都很擔心。”龐海香的表情已經暴露了她確實很擔心。
葉默點了點頭,對這個龐女士有了一些好感。她沒有一上來就說自己的丈夫怎麼樣了,而是詢問葉默的安危,無論她是世故還是別的原因,至少說明她很會做人。
“多謝關心,我沒事。你丈夫應該已經在壇康醫院了吧?”幫助龐海香的丈夫治療完全是一件意外的事情,所以葉默只想早點治好他,然後早點離開。
“是的,麻煩葉神醫了。”龐海香雖然巴不得葉默馬上幫她丈夫治療,可是也不好顯得太過急切。
胡楊總算是抽出空插口說道:“葉神醫,我來帶你過去。”他心裡想的是等會看看葉默怎麼治療龐海香的丈夫。
葉默和唐北薇在院長鬍楊的親自帶領下,前往三樓VIP病房。
“這年輕人是誰啊?胡院長竟然對他如此恭敬,還叫他神醫?有點離譜吧。”一名護士小聲的問道。
她旁邊的另外一名護士卻說道:“這年輕人就是昨天治好了祟媛媛腿的那個年輕人,醫術是相當的厲害,你沒有看見他使鍼灸的樣子,手的動作簡直就是和閃電一般,我可是親眼看見的。”這名回答的護士就是昨天照顧祟媛媛的那名護士。
一名中年女醫生已經準備下班了,看見這一幕有些詫異的回頭看了看另外一名醫生說道:“劉主任,你昨天說的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該不會就是他吧?他治好了祟媛媛的腿嗎?”
此時劉主任已經是一臉的臊紅,他昨天還說這個小年輕是無知者無畏,現在胡院長就直接稱呼人家神醫了。而且昨天葉默用鍼灸治療好祟媛媛腿的事情,已經在整個壇康醫院傳遍了,沒有人不知道這件事。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臉啊,還打的啪啪作響。
“胡院長帶他上去幹什麼?”又有醫生問道。
“聽說今天從香港瑪麗醫院緊急轉來的一名病人,據說瑪麗醫院已經無力治療了,昨天聽說那個葉神醫醫術很厲害,今天就特意轉移過來的。”那名護士立即就回答道,很顯然,她對昨天的事情打聽的很是清楚。
“竟然有這種神醫啊?我要去看看,哪怕學到一點皮毛也是好的。”那名醫生說完立即就匆匆的跟了上去。
“我也去看看……”中年女醫生也跟了上去。
看見又有兩名醫生跟了上去,劉主任定了定神,也悄悄的跟了上去。說實在的,他到現在還不敢相信,有人可以治療好祟媛媛的雙腿。只是祟媛媛昨天就已經出院了,他已經無法找到她本人。現在正好上去看看,是不是假的。
不過願望是好的,現實是殘酷的。除了龐海香和胡院長,葉默只帶了唐北薇進入病房,別人只能在外面等着了。如果不是因爲得罪了‘地煞’,葉默可能就讓唐北薇在學校等着了。
雖然他不懼怕這個殺手組織,可是如果這些人對唐北薇下手,他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唯一的辦法只能將唐北薇帶在身邊,過幾天如果這些人並沒有喬剛說的那麼可怕,並沒有對妹妹下手。他就準備帶唐北薇去燕京看看她母親,然後解決了宋家的事情後,將唐北薇送到洛倉去。
……
龐海香的丈夫看起來很是消瘦,臉色有些青紫。喘氣很粗,讓人看了就會擔心他是不是隨時會暈過去。
“我丈夫的症狀很像是心臟病,可是去過很多的醫院都檢測出來他沒有心臟病。一旦他的臉色青紫到一定的程度,他就會暈過去,現在這種情況已經越來越嚴重了。葉神醫……”雖然儘量不想讓葉默反感,可是涉及到丈夫的安危,龐海香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葉默神識掃了一下,甚至都不需要用手去號脈,就知道病牀上的這人得的是什麼病。他在這裡見過,當初卓映晴的爺爺就是這種病,‘紫焦’中毒。
‘紫焦’是修真界的練器材料,就是修真界也不是很常見,難道地球都有這麼多的‘紫焦’礦石了嗎?自己怎麼一塊都沒有看見?葉默有些鬱悶。
病牀上的男子看見葉默走過來,掙扎着坐了起來:“葉神醫,我叫郭泰鳴,真是麻煩你了。我知道我的病很難治療,而且是遺傳的,實在不能治療也是我的命。”
葉默本來想說治療這個病很簡單,可是他竟然聽郭泰鳴說這病是遺傳的,‘紫焦’病毒是遺傳的?葉默還是第一次聽說。難道是自己判斷錯誤了,他立即就皺起了眉頭。
看見葉默皺眉,郭泰鳴心底嘆了口氣,知道自己的這個病對眼前的這個神醫也有些困難。不過他爲人還是比較豁達的,立即說道:“我爺爺也是這個病死去的,我父親同樣是這個病死去的。我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看樣子我的這個病也到我爲止了。”
葉默沒有回答,他拿出一根金針刺入郭泰鳴的一處穴道,真氣運轉之下,立即就知道他沒有判斷錯誤,確實是‘紫焦’毒,可是這毒不傳染啊?
葉默拔出金針,看了看一臉期盼的龐海香,還有注意力集中的胡楊,微微一笑說道:“這病我可以治療,不過……”
龐海香聽見葉默說她丈夫的病可以治療,頓時就露出驚喜的神色,張着嘴半晌才說道:“葉神醫,只要你可以治好我丈夫的病,我能夠做到的我都可以答應。”
屋子裡面的人只有唐北薇聽出這句話有些問題,不過在她想來自己的丈夫得了絕症,妻子這樣擔心也是正常的,如果不擔心就顯得太過涼薄了。
本來葉默是想讓郭泰鳴告訴他在哪裡遇見‘紫焦’礦石的,只是後來想想還是算了。一個他對這種礦石也沒有必要不可,第二個就是問起來了,郭泰鳴也不一定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算了。”葉默隨手拿出數根金針,以極快的速度插入郭泰鳴的身上各處穴道,在真氣的運轉下,郭泰鳴體內的‘紫焦’病毒,以極快的速度被葉默拔出來。
嚴格說來,郭泰鳴的症狀比起卓有山要輕的多了,只是他的身體沒有卓有山好,所以拖的時間反而不如卓有山長。
半個小時後,葉默收了金針說道:“已經好了。”
“啊……”龐海香發愣的看着葉默,這就好了?她根本就不相信這樣就好了,哪怕醫術再厲害也沒有這麼快啊,沒有吃藥,也沒有什麼手術,就插了幾根針就好了?
“什麼?這就好了?”胡楊說了一句話,也呆住了。如果不是他知道郭泰鳴的病情是多麼的嚴重,如果不是他認識郭泰鳴,他還以爲葉默和郭泰鳴是一夥的,完全是做個假象來騙人。
愣了片刻,龐海香最先反應過來,急忙衝了上去,拉住郭泰鳴的手說道:“泰鳴,你怎麼樣了?”
郭泰鳴感覺到體內的那種疼痛和煎熬似乎一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一時間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現在妻子這麼一問,他纔想起來動了動手手腳,然後站了起來。很快就驚喜的叫道:“是真的好了,我體內再也不悶也不疼了。竟然有這種醫術,竟然有這種醫術……”
郭泰鳴喃喃的說了幾遍,卻仍然不敢相信。
“竟然有這種醫術……”這次喃喃自語的是胡楊院長,他一樣的不敢相信,葉默這麼快就治好了郭泰鳴的病,要知道這是絕症啊。
“既然如此,我就告辭了。北薇,我們走吧。”葉默說完,就要和唐北薇離開。
“葉神醫,請留步。”郭泰鳴突然反應過來,立即叫住了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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