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澤隆一急忙就叫道:“你給小心一點啊,不要傷到我的脖子,萬一留下疤了怎麼辦啊!”
旁邊的老頭兒冷哼一聲說:“你一個大男人,留疤就留疤啊,快點把解藥交出來。”
花澤隆一直接一個側身,然後就將手裡的東西衝着刑壯和那個老者仰了過去。
老者急忙就捂着了口鼻說道:“快點躲開啊小子,這東西肯定有毒!”
只不過一個躲開的功夫,花澤隆一就急忙跑掉了,還嚷嚷道:“那個老頭兒,我不管你是誰,我不會放過你的啊。這兩個就交給你了,有本事他們兩個就活,你沒有本事,就看着他們兩個一點兒一點兒的死去吧!哈哈哈哈。”
刑壯皺眉看向了張雨說道:“老者,有沒有辦法幫忙解決一點我朋友的這個毒,你看他這個樣子。”
老者直接走上前來,摸了摸張雨的頭頂還有他的脈搏說道:“這小子之前本來就很虛弱,這又中了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的毒藥,只不過他的脈搏很穩。”
刑壯將所剩的拿一根草藥交給老者看,說道:“我之前讓他吃了兩根這種草藥,您看下。”
老者順着月光看了看這個草藥,之後聞了聞,又將草藥放在嘴邊嚐了嚐說:“這種草藥雖然很珍貴,只不過他並不能治療這個毒,所以現在只能保證他的脈搏很平穩罷了,還是沒有辦法讓他醒過來。”
刑壯皺了下眉說:“那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
老者突然直接窩上了刑壯的手腕說:“小子啊,你不要擔心他了,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你比他這是要嚴重的多啊。”
刑壯也笑了笑說:“我還好只是我這個朋友。”
老者笑了笑說:“看着你這個小子,倒是看開了啊,怎麼,你不打算再活命了?”
將手腕從老者手裡掙脫開來,刑壯笑道:“我不是不想再活命,而是我已經無路可走。如果命數到此的話,一走了之也就罷了。”
看了看張雨說:“你要是想要救你的這個朋友,你就跟我走。”
刑壯搖了搖頭說:“跟你走,走去哪兒?你不是說了,我這個朋友已經沒有救了嗎?”
老者氣哼哼的蹲在了張雨的旁邊,替他仔細的看了看說:“是我冒着生命的危險將你們兩個給救回來的,你知不知他身上的那個味道,聞多了就算是老者我也會頂不住的啊。我還就告訴你了啊,你必須跟我走,不然我冒着生命危險救你幹什麼啊。”
刑壯搖了搖頭,說:“老者您救我,刑壯我會銘記在心,只不過我還不能跟你走,我真的還有別的事情,非常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
老者還是繼續哼到:“不管多重要的事情,你也必須跟我走,我救你一命,你就得欠我一個人情。你這次必須要聽我的,跟我走,然後你可以去學習,你不但可以救你自己,你還可以等你學醫回來之後,救你的這個朋友。”
刑壯看了看地上的張雨,最後說道:“那我考慮一下吧,等明天我再給你消息,我今晚還有事情。”
老者直接起的鬍子就起來了說道:“什麼等到明天啊,你必須現在跟我走才行,你說你,要是一會兒那個人回來了怎麼辦。我可給你啊,我打不過他的,你不要看他年紀輕輕,我看啊,他使用的那些個招數可都狠毒着呢。”
這麼說之後,刑壯就更是放心不下了說道:“那我走了之後,就剩下我這麼一個朋友在這兒,那不隨便來個人就能將他給殺了啊。”
老者點了點頭說::“這倒也是。”
就在刑壯以爲老者同意的時候,老者又開口道:“可是他死就是他命數到了唄,你剛剛不是挺相信命數的啊?只不過如果你不跟我走的話,今晚你不去治療,那你的命數就是真的到了,這個毒或許一會兒就會發作。”
刑壯看了看張雨,搖了搖頭說:“老者,我不放心跟你離開,你說一會兒我要是走了,我朋友不就是危險了。”
老者看了看張雨搖了搖頭說:“只能看他的命數了我們必須要走了,因爲你身體裡面的毒素,它會隨時就爆發的,你知道這種毒的厲害嗎?我想你應該不知道,不然的話你不會還在這邊顧着你的朋友。”
刑壯苦笑道:“大不了就是一死罷了。”
可是老者卻是搖了搖頭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並不是要你一死了之,這個是會折磨人一生的一種毒藥,你要是治療不及時,倒是你連死都做不到。你的腦子和身體不再由你控制,可是你的人卻是無比的清醒,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可是就算他在濫殺無辜在吸毒在賭博,你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沒有任何的辦法。”
刑壯皺眉,不得不說,這種生活是他最反感的。
可是他還是不肯放開張雨,他不能扔下他的兄弟,在這兒隨時會被一些來歷不明的傢伙給殺了。
最後老者沒有辦法,只好親自抱起了張雨,說道:“那你覺得呢,我們將他放在哪裡合適,哪裡能讓他安全一些?”
刑壯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林子裡面,有無數的人在尋找着我們,他們會隨時找到我的朋友,並且殺掉他。”
老者嘆了口氣說:“我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將他一起帶走吧,將他帶到我的家裡去。然後就讓他在我家那裡呆着,反正我們到時候再說,我們現在要做的,只是救你,救活你而已。你要知道,我並不是說非要救你不可,而是你身上有一些秘密,再等着我挖掘而已。”
這個時候的刑壯什麼都已經無所謂了,他點了點頭本來打算將張雨給接過來,只不過被老者直接拒絕了,老者說:“你現在毒素不穩定,就在這邊跟我走就好不準再動氣,就保持現在的這個樣子。”
學過一些醫的刑壯,也知道這麼做,只是爲了讓毒素蔓延的慢一點罷了,只不過這個辦法的效果並不是很好,可是這是目前應該來說是唯一的一種辦法了。
因爲看老者好像什麼也是什麼都沒有帶,自己這邊也沒有任何草藥,就連是一根銀針都沒有。
兩個人一路上一直走,沒有再停下來過,然後不知道走了多久,居然有一個小河流。
刑壯萬分的驚訝道:“這怎麼會有一條河流,我們走了這麼久,根本連一口水都沒有遇到過。”
老者笑道:“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時候都是有可能的,不要急着否定一切啊。”
可是接下來,他就對刑壯說道:“你,去河裡面跟着我走。”
刑壯驚訝的搖了搖頭書:“不是應該穩定情緒嗎,這個時候,怎麼能走流的這麼急的河流和,不是在增加毒性的運動嗎?”
老者點了點頭說:“你果然懂一些醫術,只不過你懂的都只是皮毛罷了,對於我來說那只是一些皮毛。你不要急着反駁我,我不知道那些都是誰交給你的,也不想知道。只知道你現在要是想要活命,就聽着我的要求,下水就對了。”
然後就看着刑壯,咩有再說話。
刑壯勾了勾嘴角說:“看不出來啊,你這個老頭兒,居然還這麼難商量事情啊。”
老者嘆了口氣說:“我是有名字的,你剛剛喊我不是喊的挺尊敬的,這纔多久啊,就開始用這種語氣。你這是和你的救命恩人,說話的語氣嗎?”
刑壯聳了聳肩說:“我這不是什麼都在聽你的了嗎,怎麼還不夠尊敬你啊,這河流這麼急這麼冷。你說現在還是大秋天的,要是按照我學的啊,你讓我下這個河流完全就是在害我罷了,可是你看我這不還是乖乖的下去了?”
老者沒有說話,只是靜等着刑壯進入河流之中。
刑壯剛剛碰到這條河,就將腳給收了回來,爲難的看着老者說:“敢問老者,這是什麼河,這河裡面,又是什麼水?”
老者搖了搖頭說:“天機不可泄露,你趕緊的下去,你覺得我是會害你的人嗎?你知道我現在,爲什麼非要你下這條河流了嗎?”
那語氣倒是真的不可一世,恨不得鼻子都牛氣到了天上去。
可是刑壯也只好跟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似得,下了水,誰讓咱們在人家的地盤上呢。這條命還等靠這老頭救回來呢不是。
等到刑壯下了河裡面之後,老者才帶着張雨繼續往前走。
河流跟冰似的刺骨,而且流的非常湍急,這讓本來體力就有些不支的刑壯,有些支撐不住。可是刑壯又不能直接撞暈來,只好咬着牙繼續的往前走。
等走了不知道有多久之後,刑壯實在忍不住了,嘆了口氣說:“老者啊,你說我們還是有多久才能到啊?”
老者優哉遊哉的抱着張雨走,想了想說:“我這不是還帶着你的朋友嗎,所以走的應該有些慢也是應該的。按說你本事應該挺大的啊,怎麼這麼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