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你去廚房拿把菜刀,今天中午又有肉吃了”依舊站在一旁,正提着桶的兩個黑人聞言飛快的向着後面跑去。而躺在地上的邢壯依舊是沒有反應,似乎真暈死過去了。
“雜種,在給你一次機會,你已經沒了一個腳裸,我不介意在砍下你另一個”說着大頭就將手上的菜刀用力砍下去。而躺在地上的邢壯立馬爬了起來,險險的避過了這一刀,看着整個刀鋒都陷入土地的菜刀,邢壯飛快的爬了起來,抓起一旁的包裹就向着遠方跑去。
“這小子,到是挺懂的變通”大頭望着狂跑而去的邢壯,嘴角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隨即轉身向着身後的營房走去。而隨着他的腳步望去,身後竟然是一眼望不到邊的巨大營房。如同一個張着巨嘴的怪獸,一直綿延到地平線的盡頭。
“醜八怪,大頭怪物,雜種,樂澀.....”邊跑邊提着包裹的邢壯一邊口中狠狠的夾雜着各種罵人的話,一邊不斷的回頭張望着,身後似乎沒人跟着,跑了幾分鐘後,邢壯見後面似乎真沒人跟蹤,不由一屁股坐倒在一旁的草地上,而手上的包裹也被隨手甩到了幾米遠的地方。
“跑個屁啊,醜八怪,當老子是傻子,還以爲老子真是傻子,想讓我跑,我跑你個躥”嘴裡邊罵罵咧咧的邢壯邊摸了摸那個斷了已經開始痠麻的腳裸,也不知是上了什麼藥,這斷了的地方竟然長出了新的肉,雖然有些難看,不過卻還是讓邢壯興奮了好一陣子。摸了摸腳跟,休息了下後的邢壯便打量了下四周。高高的山峰直插入天際,一眼望不到頭,而中間自己跑的這個小道長滿了一些雜草,一片荒涼的景象,彎曲的不知延伸到什麼地方,也不知這個狗屁地方能不能找到出去的路。要是趁此機會能跑出去就好了。
摸了摸肚子,邢壯不由將視線轉到了那個被仍到不遠處的包裹。站了起來,走到包裹前,邢壯猶豫了一下,卻還是打開了這個包裹。打開包裹除了一支圓珠筆,一個地圖,一卷草紙,剩餘的都是一些黑不溜丟的如同礦石一樣的東西,怪不得這麼重,邢壯隨即又將包裹仍回地面,想了想卻是把圓珠筆,地圖以及草紙拿了出來。放到了身上。這個大頭兒子,竟然連個餅乾都不捨得放。
再次看了眼四周,邢壯坐回地面小咪了一回眼睛,立馬站了起來向着遠處跑去。
也不知跑了多久,這彎彎曲曲的小道至少也跑出好幾千米了,前方卻依舊是一眼望不到頭,還是一個樣,這狗屁地方該不會是迷宮吧,想到這裡,邢壯不由有些泄氣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擡頭望去,那高高的山峰不由讓邢壯嚥了一口唾沫。他孃的,看來跑可能是跑不出去了,也不知能不能爬出去。用手探了探身旁的岩石,再次望了眼頭頂,幸好這山峰不太抖,從下往上仔細看去,還是有些坡度的,爬上去應該不太難。只是此時又餓又渴不知爬上去會不會掛了。這要是掉下去絕對是“一瀉千里,當場嗝屁”嚥了口唾沫,邢壯從褲腿中拿出那把順手牽來的菜刀,正準備往上爬去,一聲吱吱的聲音立馬引起了邢壯的反應。回頭望去,邢壯立馬頭皮一陣發麻。
一隻只有電影裡纔有希望看到的巨大蜘蛛,此時正在身後不遠的地方緊緊的望着自己,嘴裡還不斷的往下流着“口水”。乖乖,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邢壯邊想着邊慢慢的向一旁挪動着,那隻巨大的蜘蛛則是緩緩的向着這邊逼了過來。
不是專家說過,這種軟椎動物不會超過一米長嗎,看這個頭至少也有三米啊,我撮他個專家,教授的先人。邢壯嘴裡鬼叫一聲,向着旁邊的巖壁就往上爬去。這速度要是放在現在的登上隊伍中絕對是頂尖的水平。而地上的蜘蛛顯然也是愣了下後才吱的怪叫一聲向着這邊瘋狂爬來。
可是等邢壯仔細看去,卻是發現眼前這一幕卻是又變的模糊了,好象水霧一般在眼前盪來盪去。怎麼回事,邢壯心頭忍不住一驚,依稀間好象所有的記憶一瞬間都浮現在心頭,自己好象是重生了,回到了那個時代,創造了一系列的大公司,新武器,新能源,可是現在的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邢壯,狗日的,還賴在牀上,你是不是今天又想捱罵,趕緊去上班去了,都睡了幾天了你?在睡的話這個月工資都給那個吸血鬼摳沒了”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邢壯忍不住睜開眼睛來,發現眼前又是那個熟悉的工棚,如同狗一般的住宿的地方。
原來自己又是做了一個夢,邢壯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忍不住搖了搖頭,隨即拿起一旁架子上的工具向着門外走去。
窗外的太陽依舊和往常一樣,只是現在的邢壯心情卻是不一樣了,因爲那個夢已經足以讓他今後的人生變的更加豐富多彩,能回憶到自己最愛的母親,奶奶,爺爺他們,這一切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