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典並沒有死的消息很快就驚動了一些大人物。
迫害蘇典的事情,五大家族都有份兒,當然不允許蘇典反擊。他們開始動用各種力量追尋蘇典的下落。
一張張海捕的大網以清遠市爲中心,向着周圍輻射撈捕,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而此時的蘇典在傳音羣裡露了一個面之後,就沒有再管傳音羣裡的事情,而是專注在黃龍縣七十二人。
鐵血軍團有四戰神把控,短時間之內斷然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他這個被撤了職的統帥如今也不可能回到鐵血軍團當中做什麼。
而所有的證據都表明,如今的黃龍縣就是他蘇典東山再起的福地。
蘇典將所有的七十二人都看了一遍之後,已經有了幾個目標。是時候接觸一下,看看那絕世美顏留給自己的屬下究竟有多大的成色。
蘇典還是那麼一張黑醜的臉孔,走出了客棧。
他的目的地是一家麪館,一家老字號的麪館。而那麪館的老闆,就是黃龍縣七十二人的頭目,之前接觸的彭久星只是副手。
麪館並不在鬧市區,而是在縣城的一隅,橫掛在門臉上的那個匾額上寫着“裡面請”,就是這個麪館的招牌。
這家麪館生意竟然十分的興隆,裡邊的店鋪面積並不是很大,大概能夠容納十來張桌子的樣子,但是在外邊兒擺着露天的20多張桌子,也差不多都坐滿了人。
蘇典來到了外邊一張桌子上。“服務員,來一碗麪。”
一邊說着,蘇典就在一張桌子旁邊坐了下來。麪館外邊幾乎全部都坐滿了,只有中間的一張桌子是空着的,他住的那個位置就是那唯一的一張空着的桌子。
蘇典一坐下就感覺到周圍一片充滿了詫異驚訝不解茫然的目光都集中看着自己。
蘇典壓根就沒有在乎周圍那些一個個精壯的男人,只是看着在廚房忙碌着的那個頭髮花白的廚師兼老闆。
那麪館老闆,就是這裡的負責人。
本來這裡是一片熱鬧的景象,人聲鼎沸,拍桌子摔碗的都有,等到蘇典坐在中央的位置之後,所有的聲音全部一下寂靜了下來,變得鴉雀無聲。
麪館的老闆是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漸老中年男人,他的手藝能向來是非常的好,尤其是抻面技術那叫一絕,在黃龍縣城裡開面館,已經有18年的歷史了,成爲了這一帶有名的夜間小吃。
開了十八年麪館的麪館老闆還從來沒有看到過眼前這樣景象呢,他愣了愣,這年輕人怎麼這麼沒有眼力價?沒看到外邊是幫派談判嗎?
麪館老闆有一個女兒,今年18歲,剛剛考上一所理想的大學,這段時間放假就回家來幫着爹爹照的生意。
她基本上就是從市井上成長起來的,這市井上的事情,認識的門清,看到突然之間出現的蘇典,也感覺到非常的奇怪。“爹,怎麼回事兒?那個黑臉的是哪個幫派的?怎麼能一下子就坐到中間去了呢。”
“我想他是不懂規矩吧。聽口音好像也是外地人,你出去把他趕走。”
女孩點頭答應了一聲,從麪館裡面走了出來,來到了蘇典坐的那張桌子旁邊。
“你快走吧,我們店快要打烊了。”麪館老闆的女兒看着眼前雖然有些黑醜,但是眼睛卻明亮如星的蘇典,好心的勸說道。
“不會吧?看這裡很是火熱,正是飯點吧?怎麼可能是打烊呢?”蘇典的肚子正餓的難受,聞到了麪館的面香,早就已經饞蟲上來了,聽到女孩兒在驅趕自己,不由得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讓你走是爲你好,你知道不?一會兒想走,你也走不了了。”
“我吃飯會付靈石的,吃完飯就會走。”
女孩壓低了聲音,對蘇典說:“你看看周圍都是些什麼人,趕緊走。”
“什麼人啊?不就是兩幫子要打架的人嗎?”
“你知道啊?”
“看就看出來了,一個個吹鬍子瞪眼睛的,還涇渭分明的,腰裡手裡還拿着傢伙,而且彼此之間充滿了殺氣,看起來彼此之間是早就有深仇舊恨了吧。”蘇典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這你都能看出來?既然如此,你還不趕緊走。”
“我肚子餓了,我來吃麪。他們打架就打他們的吧,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你是瘋子還是傻子?”女孩吃驚的看着蘇典。
“我不瘋也不傻,想要吃飯的客人一個。”
“算了,不管你了,一會兒被打死了,也是活該。”女兒去杭的轉身就進了麪館,卻聽到身後的蘇典一聲呼喊:“我的面趕緊給我上,我餓得前心貼後腔了。”
女兒氣哼哼的走進了麪館,對着自己的老爸說:“外邊的吃貨是個傻子,死活不走,非要吃不可。”
漸老男人隔着窗戶仔細的看了看蘇典,說:“這個男人的氣質非常的寧靜,一般人在這樣的氣氛之下,很少能夠如此淡定自若,或許也是有些本事也說不定。他要吃麪是吧?先把那熟牛肉端出去,我現在就給他下面。”
“老爹,不是吧?還是趕緊把他趕走吧。”
“來不及了,這個時候讓他走,恐怕會惹到更大的麻煩。”
女兒順着麪館老闆的眼眼神看去,在小巷子的那一頭,走來了兩個人,徑直就來到了麪館前。
看到這兩個人走過來,靠近主街這邊的十來張桌子旁坐着的青壯漢子們呼啦啦全部都站了起來。
“大哥,二哥!”衆人紛紛和那兩個剛來的年輕人打招呼。
蘇典早就看到這兩個精壯的年輕人走過來,微微的一蹙眉。又見到了熟人。只是沒有想到,這熟人跟自己的淵源頗深啊。
這兩個人,蘇典一個熟悉,一個認識。
熟悉的意思是,蘇典之前和他打過交道,正是同爲赤水窩棚裡出來的張大帥。
認識的意思是,蘇典知道這個人,卻不曾見過,只是在資料裡看到過,那人竟然是七十二人裡的一個。
本來只以爲是兩個團伙在這裡約架,如今,看起來是真的走不得了,至少一邊人和自己關係匪淺。
蘇典心裡淡淡的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