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住抱怨,可金多多還是跟着伸展了胳膊和腿後,跟着大部隊出去跑步了。
迎頭趕上三月姐姐,金多多來勁的問道:
“三姐!今個咱們可以準備了吧!我以前就有個可怕的鬼面具,還是花燈節那時候買的,
不過現在是來不及用了!咱們自己做幾個吧!”
三月伸手敲她頭一下,笑道:
“誰跟你說扮鬼要用鬼面具的?”
“不是嗎?”
三月笑笑賣關子道:
“等着看吧!姐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鬼!”說完加速往前衝過去了。
金多多摸摸腦袋,嘀咕道:“扮鬼不是用鬼面具嗎……”
石頭趕上來,翻個白眼給她。
“趕緊跑,本來速度就慢,還偷懶!又要我們等着你!回回趕不上吃早飯!”石頭雖然這麼說着還是刻意將速度放慢了。
金多多給他個你真囉嗦的眼神,迎頭趕上了。
吃了早飯不一會,三月就在家裡個個房間裡蒐羅開了,金多多不知道自己能幹啥,就問三月。
“三姐你找什麼,我也想幫忙!”
三月本想說不用,可看着金多多一個大家小姐,不如……
“哦!正好!有個特別重要的任務交給你!”
金多多兩眼放光!
“什麼任務?”
三月忍笑道:
“你去後院抓只雞過來!要大個的!頭上有雞冠子的公雞!去吧!”
金多多不明所以“爲什麼是公雞?”
三月鼓搗着手裡的東西,頭也不擡道
“因爲母雞留着下蛋的!”
“……”
二月一點幫手的意思都沒有,看金多多老實的去後邊抓雞了,磕着瓜子跟三月嘮嗑,邊看她在那鼓搗。
“你這是弄得啥?咋把新買的白蚊帳都給絞了?嘖嘖你就瞎鬧吧,你就作……”
三月用剪子在蚊帳上比劃着費力的絞着,不願二姐在這礙事對她說道:
“你不是最喜歡看熱鬧嘛?還不去後院看多多抓雞!”
二月吐出瓜子皮說道:
“抓雞有啥好看的!我纔不去!”
三月笑笑:“你以爲是你抓雞啊?別忘了她可是個大家小姐!抓雞……”
二月將手裡的瓜子往盤子裡一扔,就蹭蹭跑出去了,不一會就傳來了哈哈的大笑聲。
三月失笑的搖搖頭,對付什麼人就得用什麼方法啊!
從倉庫裡蒐羅出來的麻繩,剪好的兩塊蚊帳,一堆廢棄的棉花,就等金多多的那隻雞了,成不成就看今晚了!
李繼軒過了中午就來了,三月和他在屋裡商量着晚上的具體細節,周氏知道他們今晚的行動,堅持的也要聽聽。
“三月!繼軒啊!你們真打算晚上,突然去拜訪傅大人啊?娘還是覺得要提起說一下比較好吧!”
三月將自己和繼軒商量的理由跟娘說了,周氏思慮一下還是點頭了。
“繼軒我這東西都準備齊了!咱們什麼時候都能出發!不過!青雲青志你都和他們說了嗎?”
李繼軒點點頭。“恩!昨天回去就跟他們說好了!就等着你這了!那咱們等天稍暗點就出發!”
三月沒什麼意見,這事就算這麼定了。
周氏知道他們要忙到很晚,慌慌張張的就去張羅晚飯了,今個的晚飯要早點吃了!
……
在傅府門前和青雲青志會和,三月上前讓門房進去通報傅大人和張氏了。
不一會就有下人飛快的來請,三月和李繼軒一羣人就跟着進去了。
傅縣令和張氏早就等在正廳了,見他們這麼晚過來,人還挺多,都有些詫異。
張氏問三月道:
“三月來娘這坐!這麼晚你們這一大羣人是不是有緊急的事啊?”
三月上前拉住張氏伸過來的手,不知道怎麼說……
李繼軒和傅縣令相互讓着坐下後,李繼軒先開口了。
“還是爲了上次那些人販子的事!前幾天晚輩跟傅大人說過,有背後之人指示下毒,想讓那些人販子來個死無對證,不過幸好有個叫刀疤的被我給救了!”
傅縣令點點頭,卻有此事。
“後來那個叫刀疤的脫離危險之後,覺得不想再替那背後之人隱瞞,就連帶着那幕後之人全招了!”
傅縣令和張氏驚奇的互看一眼,好奇的問道:
“那幕後之人是何許人也?竟能買通獄卒!”
三月看乾爹乾孃確實不像知道這事的樣子,心裡好受多了。
李繼軒見縣令夫妻看着他,就不再打馬虎,老是說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府上的大公子!傅大少爺!”
張氏和傅縣令聽完後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可能。
張氏這個嫡母想想他平時的行徑,搖搖頭說道:
“不可能!他平時最是緊守克禮!這……”
傅縣令陰沉着臉不說話,思慮良久後,才沉聲道:
“你們除了那個犯人的證言,可還有別的證據沒有?”
李繼軒實事求是道:
“沒有!”
“那你就能憑一個犯人的話,就要治我兒子的罪?”
李繼軒毫不相讓。
“傅大人!這個犯人可是差點被幕後之人下毒毒死,若不是僥倖生還,怎麼可能有機會去指正凶手,
也正是因爲中毒,他纔會對幕後之人痛恨不已,又怎會再去袒護,牽連不相干的人呢?”
傅縣令閉上眼,腦袋朝後靠在椅背上,一副強壓怒火的模樣。
張氏擔憂的看看自己的丈夫,急切的問三月道:
“李小將軍說的……是真的?”
三月咬咬下脣說道:
“恩!是真的,當時我很不理解爲何他要對我弟弟出手,明明我和他總共也沒見過幾面!可後來我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在林子裡救得天佑!”
張氏驚得捂住嘴,連傅縣令都睜開眼坐好,看着三月了。
三月見乾爹乾孃都看着自己,咬牙將剩下的話說完。
“自從救了天佑後,我記得乾孃和我說過,已經將那兩個賣主求榮的奴才大發了,後來我第一在府裡的後花園子裡見傅……大公子,他對我說過一句讓我印象深刻的話……”
張氏緊張的攥住三月的手,急切的問道:
“什麼話?他說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