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臣早已想到會有今天,所以早已佈置了後招!就看太子殿下肯不肯絕處逢生了!”
“亥卿!事到如今還打什麼啞謎,本王都應經火燒眉毛了,若是真有辦法本王必定採納,快點說來就是。”
“既然朝堂無可用之人走到了絕路,何不……請外援呢……?”
皇甫澔乾詫異道:“亥卿是說……”
“胡魯!”亥文昌奠定的道。
“不可!”皇甫澔乾想都不想就拒絕道:“本來本王奪嫡是本朝之事,亥卿讓本王投敵不成?!”若事情揭發出來他不就成了千古罪人。
亥文昌忙道:
“太子殿下可還記得臣曾去邊城打探李家當年的事情,後來臣私下裡往胡魯那邊安插了眼線已經初步接觸過李青渺了!
她亦是恨透了李家很願意和咱們聯手!她是胡魯太子寵妾有她在中間搭橋,咱們就有整個胡魯做靠山,若是靠自己封帝不成!必要時候借外援也不失爲一個辦法啊!”
皇甫澔乾腦子有些亂,他現在就像是在一個深井裡,現在伸來救命的繩子卻是個帶滿了刺的,他怎麼用……
“這事……本王不能同意……,一旦揭發本王可就是千古罪人!不行!本王還不算走到了死局……本王還有朔州……對還有朔州這個秘密武器呢……”
亥文昌嘆息一聲!知道太子平時嚷嚷的兇殘,可是卻實在是個沒有雄心大略的人!哪裡是能當皇帝的料!成大事不拘小節,真是個廢物!
“既然太子殿下執意在緩緩!那臣也不多言!不過!”說着從袖子裡掏出兩封信來遞過去道:
“臣已經與胡魯太子接上了頭,對方很是有意與太子殿下合作,這是對方的誠意!雖然太子殿下不想和胡魯有牽扯,
可東西確實對咱們有利!咱們用了也正好也算物盡其用!”
皇甫澔乾很好奇胡魯太子到底給了他什麼信件,看上去可不是一般的老舊!
信封都很是有些年頭,不過既然亥文昌都深覺有用處,那就是很關鍵的東西了!帶着疑問展開看看,當看清那些已經退去墨色的字跡,皇甫澔乾不由歡喜的笑了!
“哈!哈……哈哈哈……來的正是時候!沒想到時過二十年胡魯還藏着這一手!我說李承義那個老匹夫寧可罷官也不敢跟父皇說實話,
原來咱們當初的推測沒有錯!當年還真有通敵叛國這回事!”不過不是李家通敵叛國真是太可惜了!不過!他們可是這麼多年欺瞞不報也算是欺君了!
“哼!有了這兩封書信,本王看李家還如何狡辯!呵呵剛官復原職就又要被罷官哈哈哈……李家可就是整個京城的笑話了!”
到時李家倒了永世不得翻身,老二沒了舅家撐腰和他可就一樣了!呵!他可是還有朔州這個保命符呢!
繼軒和爹爹重新被皇上啓用,三月打理起生意來也是渾身充滿了幹勁,看着賬簿上一筆筆進賬銀子別提多高興了。
夏雨在一旁笑說:
“咱們布莊和聆音樓在京城現在可是火的不得了!隔三差五的去錢莊存銀子,那掌櫃的可是高興地眉開眼笑,不知道的還以爲那銀子是白給他的呢!呵呵……”
三月想起那個兩撇小鬍子的錢莊掌櫃也搖頭失笑,將賬本合上道:
“咱們可不能放鬆,越是紅火越要把事情做好!”
夏雨嘟嘴:
“少夫人就是認真!如今有哪家可以和咱們比的!好好少夫人說的是!奴婢多嘴了~”見少夫人假意瞪自己,夏雨忙加好就收不過還是多說一句:
“少夫人奴婢看着咱們布莊對面的吳家布莊可是要撐不下去了!真是大快人心!咱們何不一舉擠垮他!”
三月實在對夏雨無奈了,跟自己這麼久還是毛毛躁躁!
“不用管他!他多耗一天就是賠一天!不過他花大價錢從胡魯倒騰來的那些皮子倒也不錯,等他關門那天咱們可以幫幫他便宜買了!”
夏雨竊笑!
“少夫人還說自己!她纔是真的蔫壞!明明自己佔便宜還說幫人家嘿嘿……
春風一打簾子走進來就見夏雨在那笑的像個偷了油吃的老鼠,心裡暗笑一聲上前對少夫人道:
“少夫人!老家那邊送皮子和綢緞過來了!直接去的店裡,您看是現在過去看看還是奴婢跑一趟!”
三月詫異!“這次來的這麼快?!不是原定的還有三天才到的呢!這次是誰過來的?家裡來人了嗎?”見春風也是一問三不知猶豫一下起身道:
“走!換身衣服我親自去看!”
花二虎還是第一次跟着貨車來京,讓夥計們先將皮子搬到布莊裡後,便不讓下頭人動那些綢緞了!只在車上裝着停在街上,非要等三月親自來!
顧先生已經從他口中得知對方是東家的二姐夫,所以親自沏了好茶迎到了屋裡坐!
“花爺您先坐!已經差人去請少奶奶了!”
花二虎有些心不在焉,不過見對方和自己說話還是禮貌的說了一句:“有勞了!”
搬着凳子坐到門口一旁親自看着車上的布料,見顧先生有些驚訝,花二虎尷尬的咳嗽一聲掩飾道:
“咳咳屋裡有些憋悶,我在門口吹吹風……”
顧先生自然無有不應!“您歇着!您歇着!”
派出去的人才走不久三月就乘着府裡的馬車到了!看來是和去叫人的下人走了個叉劈!
“姐夫!?怎麼是你親自來的?”三月見到花二虎是又驚又喜!幸好自己親自來了!激動地往店裡看看沒見旁的人才問道:
“二姐呢?……她……沒一起來?”
花二虎見到三月妹子也很高興,起身迎上前笑道:
“沒有!她如今得照顧孩子不方便!不過她來不了可是狠狠跟我鬧了一通,非得讓我答應她下次帶她來纔給我好臉看!”
三月看看二姐夫一臉甜蜜又無奈的抱怨,便知他們過得如膠似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