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風入了寒窗,結局只有感冒。在那些苦逼的日子中,我學會了承受孤獨。
我對自己說:“抵住誘惑。"
心卻在說:"誘惑是什麼,要不要去了解一下,以求解脫。“
後來看到別人在玩蝦公鯉魚,自己也看出了點名唐,有的人打開了才下注。又被莊主搖了遍。那人下了銅錢去了,卻不中。莊主收掉了那人的錢。那人又拿出很多票子,五十,五十的下注。彷彿身邊有魔法一般,也下了二十。不中,又下了十,又不中。於是心不甘想翻本。下了五十。又不中。自己遺憾的走了。自己給自己下了結論逢注必輸。
自己再也不信天掉餡餅正進懷中了。從那時就知道財運不是時時好,因爲失財所以財運不好,像72年是水命的吧,對於今年是辛丑年,辛屬金,醜屬土。而土克水,所以72年會破財,像二哥,也是72年的吧,而他買代碼分紅的,以前投一千多有分部分的錢,後來聽說投了二三萬卻不見有分紅的了。似乎被別人捲走了錢了。在網絡騙錢的人太多,不小心就中招了。
世上總有想佔便宜的冤大頭,他們冤不?他們不冤,他們那是貪婪,世同是不會收他們進入的。
貪婪也是一種魔鬼,心魔不除,皆有被騙的機率。世人誰人不貪,有的人窮怕了,所以貪,想擁有很多錢幾十倍上百倍的錢,卻只付出一部分的錢。卻有很多人相信這是真的。我爸也信了,投了三千多。我只能說他愛冒險,所以才容易得高血壓。還是借錢投的。也不知他哪來的信心。
我也很希望他能賺到錢。有的人投一塊賺百塊的也有。馬大大的股就是那樣,但也要經歷幾年才升到那個數。
有的人靠融資賺差價的錢。也靠融資來找合夥人,必要時合夥人是金庫,用完就甩掉,女朋友都不如。
面對社會的經濟建設,自己沒膽量插足進去。
插足需要資本,最少千把萬需要吧,別人纔會信你有實力。不然誰找你合作。
今天向騰訊公益投了二十元錢了。十元兒童教育用的,十元空巢老人的生活用的。
自己的九十四元錢還剩七十四元,二十元的籌錢希望自己能努力賺錢,積一點小德,雖不知到哪個地方去的錢,但我相信他們會用在需要用的地方。自己曾經還得了陽光工程的兩百元資助買棉被,如今只是捐回了十分之一的錢。也算是還了小願吧。上次看到捐佛堂印經書的不願捐,看到道教的隨緣箱也不捐。因爲我知道他們的私腰包如有真才實學,定比我的錢要多。但兒童,老人不同。像自己小時候都基本沒錢。除了撿過塑料瓶有兩三塊錢,真沒錢用。像網上放的小朋友們的課桌都是舊的。自己才捐十元,六兩豬肉的錢,兩人也才一餐。自己很缺福德的,所以想積攢點福德,因爲劫難的時候要用福德抵消的。所以福德真是多多益善,這輩子用不完還能留到下輩子。
回想汶川那場震震時,自己才捐了好像是一塊錢,那時的一塊錢有十片辣辣了,也沒什麼捨不得的,讓那些還活着的人買顆糖吃都好。自己那時還沒買過糖吃呢。一塊錢才兩顆話梅糖。只有初中,家人給的錢多幾塊錢才嘗過話梅糖的滋味。
話梅糖酸酸甜甜的,酸的是梅,甜的纔是糖。含着那根白色塑料棒,把棒孔中的糖吸出來嚼碎才扔了小棒子。
而到教師節,同學們也湊到了二十元錢,幫班主任買了份十三元的茶具。和一支鋼筆。
聽說老師感動得落淚了。那是個女老師,那時她應是三十多歲吧。自己也只上交了兩毛錢,也只有兩毛錢。
後來小學畢業了,我爸遇上了那女老師,女老師說,紅中學校沒那麼好,就讓他去花山讀書吧。有了名師指路,自己也就到了花山讀書了。自己是遇好則好,遇壞則壞的人。全身心進入周圍的環境。
遇強自己未必強,但比以前更強。寫小說感覺比初中高中寫得好十分之三的感覺,因爲從沒寫過這麼長的書,自己還擔心寫不下呢。
自己現在有時間就寫,除了吃睡就是寫了。它會讓我出名嗎?我不清楚,但它使我開心,快樂,憂傷,佔據我大部分情感。
吃山靠山,自己只靠房中的幾袋米養活。因爲住進了小平房中,雖只有一層,但有自己的小臥室,也能安心的寫了。
像在回來時,在老房子寫,老爸總說寫那麼多幹嘛,自己也變懶了,如今擺脫了心中的束縛。能寫多少寫多少不規定隻字四千多一點。
相信自己總有進步的。思想上的進步也是好的。
思想上的進步僅靠思和想是不會有進步的,還要學看悟三者結合纔有效果,對了最重要的是行。行是行動,人不行不動,是金子也搬不回家。
以前自己對人有些吝嗇,不願分享自己吃的東西給別人。後來別人開始給東西給我吃了,自己纔想自己爲什麼不願分享自己的東西了,後來歸究一字:窮。
後面自己也開始買點東西慶祝一下。在過生日時也買點花生豆子上去吃。同牀說:“今天挺開心的波,知道買東西給我們吃,"而同牀只吃了點。他說:“你不吃嗎。“我說:"吃過了。“
後來與同學們的關係又好了很多。
有次童林生日自己鬼使神差的跟着童林進小賣部,只爲多看她一會,她和蒙桂姿一起去的。
她看到我也進到小賣部了,童林對我說:"同學,你好呀。“我回:"你好。“
又花了五元錢買東西吃,大部分留給舍友吃了。
後來劉文軍對我說:“你們宿舍的人真富,那些垃圾袋那麼多。"我說:“你們宿舍沒有人買這些吃嗎。"
劉文軍說:"就董成瑞有多買了點。”
和劉文軍有些熟了,他叫我請客,於是我買了包泡麪,他也買包泡麪。花了五塊錢。
到了禮拜了,叫我一起到麪條館吃,他說那裡有面好好吃。是到七姑還是五姑的麪館。他說他請我吃。於是就吃了,有酸豆角在面上我不吃,只吃面。最後他交了十元錢就一起走了。
我說:"上次請你吃才兩塊五,這次你請我就五塊錢。“
劉文軍說:“朋友之間嘛,不說這沒意義的事。“
劉文軍是熔洞那邊的,有次自己和他跑過熔洞那邊折小竹子,說以後用來釣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