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醒醒!”文鶴北不知道這西域使者是不是真的喝醉了,他輕輕地推了推西域使者。沒反應,又推了推西域使者,他才緩緩地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問道“文將軍,怎麼了嗎?”
“賢侄真的不記得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們怎麼睡到這裡的呢?”
“文將軍,我記得昨夜我們在喝酒,怎麼會睡着的,我也不知道,難道我們都喝多了,在這裡睡了****?”
“老夫也不記得了,既然大家都醒了,我們還是繼續商量謀反的事情。賢侄,你可有好的對策,讓我們殲滅軒轅家族的人”
“在商量對策之前,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文將軍。爲何你如此痛恨軒轅家族的人?不惜背上叛國的罪名也要謀反?”
“爲了一個女人”他當然不會告訴西域使者,當年最先背叛那段愛情的人是自己。當年,他爲了功成名就,如花富貴,斯毫不考慮的就出賣了那段愛情,至今也不曾後悔過,他是男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什麼兒女私情,那都是笑談,等他成爲最有權勢的人之後,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她還會愁女人麼?
“文將軍,我有一個好的對策,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說來聽聽?”文鶴北挑眉,他有膽識,卻沒有謀略,每一次的謀反,他都不能想出很好的策略,上一次,跟着鍾吾浩一起謀反,也是他想出的對策,只是沒有想到,那麼完美的計劃,最後還會功虧一簣。
“是這樣的,我的計劃就是我們不要跟皇上對打,硬碰硬,我們可以軟禁他,讓他交出皇權,然後待你登基之後,再將軒轅家族的人處斬,你覺得如何?”
文鶴北皺了皺眉,這算哪門子的對策?這算哪門子的謀反?他當下搖了搖頭說道“賢侄,老夫認爲這樣不妥,你看要不這樣吧,這南襄國分爲東門,西門,南門,。北門四個大門,我們每個大門都派一些侍衛把守,將原本把守的人都用迷藥迷暈,然後再朝皇上進攻,皇上的軟肋是司城郡主,而八王爺的軟肋是八王妃,我們可以將這兩個女人抓起來軟禁,謀反的時候皇上和八王爺都會因爲擔憂而分心的,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利用他們分心的時候將他們一併處死,這樣,比軟禁他們,逼着他們退位要來的快得多。”文鶴北想到上一次鍾吾浩謀反時候的策略,又加進去一些自己的想法,對着西域使者說道。
西域使者看着文鶴北,這隻老狐狸原來早已經密謀好的了,那他爲什麼還要自己說?看來,他都已經想好對策了,只是試探自己,看自己是不是真心和他合作而已啊。
“賢侄,你在聽嗎?你覺得怎麼樣?”文鶴北看着西域使者有些發呆,他以爲他是在想自己的策略,並沒有多想,就這樣,開口問道。
“文將軍,我在聽,我覺得你這個辦法也是不錯的,那我們就按照你的辦法執行嗎?”西域使者回過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