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民樂,沙啞的男低音,清秀的女孩兒臉,外加健碩的身材,大川憑藉“蒼鷹戀曲”成名,女粉絲多數是漂泊在外打拼的白富美,白慧的朋友很多金,經常舉辦“豪門聚會”邀請大川去唱歌,酬勞飛漲到每場60萬。
大川並不白拿人家的錢,無論是什麼問題都可以找到女士們需要的答案,有時候還親自幫忙去解決,很快大家把他當做自己的“閨蜜”,有求必應的好朋友。
“可不是什麼異能,那是我家的占卜術,人體在特定環境中氣味和情緒不同,洞察絲毫變化決定未來發生的事兒,如何解惑那就靠知識和經驗”,麗麗說。
古蒙兒點點頭,他深有體會,“一品堂”剛剛開業的時候大川給她很有力度的支持,事實證明都對,即使當初決定有問題,他也會發現去彌補,現在作爲連鎖主題酒店,又是正確的。
分散在世界各地的“尤瑪”族人聯手拓展“女兒菜”,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李瑤和白慧項目融合生產,“果果汁”通過加納航線銷售到歐美洲和非洲。
白慧除經營航空業務外,落地宿住賓館很有特色,大川說:“一個電話搞定全程,我、、我姐姐明白,她、、她學傳媒的,聰明”。
“是,是、你們都聰明,訂單接不完,我爸爸又要給我買飛機”白慧驕裡嬌氣的聲音讓大川耳朵遠離聽筒,告訴她說:“飛機夠用,我建議伯父可以在海上投入些,風險不大”。
“海上?,客運還是遊輪?”。
“遠洋貨輪,大個頭的船”李川瞭解白慧的爺爺航海出身,家業在阿慧的父親白凱威手裡才經營航空業,白家不算富豪,但家族強大遍佈歐美港口碼頭。
白慧思考很久,大川沒有掛斷電話,耐心的等待着,能聽見女孩兒細微的呼氣聲,白慧的叔父經營東南亞港口多年,號稱“華人幫”大佬,前幾天刑滿釋放回國,昔日的一代“毒梟”如今已近不惑之年,投奔大侄女只求安度餘生。
“我明白了,謝謝你,川哥,我這就和叔叔商量,先幫我們運輸300噸原料進來”,白慧低聲說:“這事兒先不要告訴別人,我們家自己做”。
“好的,我明白,小慧,照顧一下小瑤瑤和我姐,拜託”。
“恩恩,我們合作的很好,放心吧,不會虧待她和我的乾女兒,哈哈”,白慧親親電話掛斷後去碼頭找叔叔的人,數百間船塢破破爛爛,20年來港口的華人生活艱辛,年輕男人在其他碼頭做苦力,女孩子漂泊在燈火糜爛的紅燈區。
“二叔”,白慧叫聲白凱力,老人慢慢的擡起頭,阿慧忍不住哭出來聲音,這還哪裡是最疼愛自己的小叔叔,60歲還不到就已經滿臉鬍子。
“慧慧呀,你姐出去了,不在家”。
“恩,佳美姐去買菜了,喝一杯”,白慧拿起叔叔的酒瓶大口喝着白蘭地,一位瘦弱的女孩兒走進船塢,燒雞和些花生米擺開,講着蹩腳的英文說:“小妹,叔伯們馬上來,要是修好那條船要哥哥們回來才行”。
修船,M國各州一夜間進入警戒狀態,多家碼頭苦力,街頭攤販,出租車司機和紅燈區女人,紛紛找交通工具趕回扎龍碼頭,“一品堂”休假的白冬雨也接到母親電話說:“小舵主發召集令,家裡出了什麼事兒,快回來,你父親去不了”。
白冬雨給李菲兒打電話訂機票,菲兒說:“最近沒有航班,問問我姐姐,出什麼事兒了?”。
“哎呀,不知道呢,百門宴,我家守兔子,十二門主是我爹地,他身體不好,我得去,要是不回去,以後進不了祠堂家譜”,冬雨說完帶上兔頭項鍊,簡單收拾行李,李殊電話進來說:“3小時後有架私人客機飛馬來,蒙兒姐開我哥的車送你,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給我電話,冬雨”。
“好,謝謝,殊姐”。
包機的僱主很禮貌,保鏢十多個。
“兔門?”他驚訝的問,冬雨的項鍊掛在她的脖子上很不協調,低領沒有藏好露出胸口外。
“啊,不好意思”。
僱主取出同樣款式的項鍊,掛着條金黃的“小龍”。
“同道中人,白溪豪”,他介紹自己說。
“白冬雨,小白兔”,冬雨笑出來,面前這位中年人論輩分該叫她姑奶奶。
白溪豪說:“瞭解,家裡要修繕貨輪,重啓海上運輸線,聽說要和雪鷹公司合作經營,我們這次回去要積累資金,20年前召集過一次,看來這次很重要,太爺爺動用全部家產”。
“雪鷹,雪鷹”,白冬雨低聲唸叨着,心裡琢磨:“這不是李瑤姐的公司嗎?,麗麗阿姨沒說過和我家有關係呀?”。
北京影視城。
李娜穿着宮女服裝蹲坐在馬路邊吃盒飯,今年剛入學新鮮感還沒過,同寢室的師姐就拉着她來拍戲,每天150元羣衆演員勞務費,錢是不多,她喜歡這身裝扮。
現在家裡生活好了,麗麗媽每個月都給3000元生活費,姐姐們月底給5000元,自己花的也不多,網購些日用品還給寢室裡安裝部高配置的電腦,她在續寫李川的小說,因爲故事裡沒有她。
師姐的男朋友在劇組裡當副導演,也算是師兄,畢業幾年了。
收工時師姐告訴大家說,導演請校友吃飯,酒店有點偏僻,開車跑了2個多小時才找到位置停好“小綿羊”,李殊代步的SUV小排量經常讓娜娜開出來玩,有時候李殊飛北京娜娜負責接送回家,“一品堂”分店有固定的房間。
光頭導演五官長的有些意外,師姐洗水果遞紙巾顯得討好殷勤,李娜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獨自坐在一旁玩手機,勉強的敬過導演一杯紅酒,覺得味道不對放到一邊去,藉口自己開車不能喝酒,要保證同學們的安全。
飯後師姐和男朋友離開,另兩位女孩子也不見蹤影,李娜咧咧嘴搖搖頭暗自道:“幸虧沒喝酒,回家”。
路上有點胡思亂想,那個和自己一起進組的男同學真有禮貌,富二代原來是這樣。
師姐真的拿到女二號角色,李娜重新看着劇本,編劇在“一品堂”度過假,以前和小美在橫店住組,要是找找肯定會照顧李娜,想想有點不敢去,怕自己演不好。
“哎,算了,學習要緊”。
那個男同學很健談,沒有多久也有了臺詞,同來的人請教他經驗,他說:“劇組裡得有人,現在演員太多了,要讓導演關注上得費些心思”。
中午,男同學幫忙領的盒飯,多要了只雞腿給李娜,還說:“也不着急,慢慢來,漂亮女孩兒早晚的事兒”。
一見鍾情的狗血劇情會發生在“小江湖”娜娜身上,麗麗的手機短信綁定娜娜的銀行卡,有筆7000元的支出,過了半年又出現5萬的支出,電話經常打不通,通了也是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麗麗問李殊:“小殊,去問問小娜,咋回事?,買啥東西了花了5萬塊錢,上次打電話一個男的接的”。
“小媽,我也不知道,老師說娜娜不住學校了,也有半個月沒上課,聽她室友說,她們幾個同學去了上海拍戲,我這就聯繫菲兒找找”,李殊說完狠狠的指指手術完的娜娜。
“哭哭,憋回去,你看看我們幾個誰讓媽這麼操心,要是讓媽知道不殺了你們,纔多大就住一起?,知道啥叫愛情”,李殊氣的真想揍那個男生。
“嗚嗚嗚嗚,我錯了,姐,別告訴媽,她身體不好,別告訴媽媽,嗚嗚嗚嗚”。
“媽問你,啥東西花了五萬塊錢?,說呀”。
“送禮”,男孩子說:“有個新劇選女一,小娜入選了,我們送了導演錢,過幾天就定了”。
李殊皺皺眉毛,她也才28歲出頭,追的男生能有一個加強班,青春期過的也很累,想都不敢想和男生同居,還差點意外“生寶寶”,而且面前的這個小男孩子怎麼看都不舒服,娜娜喜歡什麼呀?。
“你們剛剛讀書,演女一號,現實嗎?,你們才18歲,以後想怎麼辦?,氣死我了,看我不告訴大哥的,收拾死你們”,李殊氣的要哭,用力摔門離開。
生氣歸生氣,付完醫藥費李殊諮詢醫生,發現問題非常嚴重,思考半天還是給大姐打了電話,遠在E國雪鷹公司的李瑤嚇得差點出車禍,停下冷靜才說:“代產?,小娜瘋了,咱家不缺錢呀,我這就回國”。
四個小時後,李瑤、李珊、李美、李菲兒走進娜娜的病房,李瑤直接就問:“小娜,你和大姐最好,說吧,孩子呢?,誰的?”。
男生見到進來的四個美女,個個氣質靚麗動人,說話的女生旁邊有女警官和女軍人,聽到質問也慌張起來,他沒聽說李娜有什麼姐姐哥哥。
“你們是?,沒,沒有孩子呀?”。
“你,閉嘴,是我報警抓你還是去自首?”,李美伸手就把他按在地上,狗一樣的大叫着求饒,李美高跟鞋用力大聲問:“說,孩子送哪裡去了,老孃弄死你”。
近乎崩潰的娜娜眼神呆滯的抓住大姐的手,嘴裡反覆唸叨着:“小寶寶,男孩兒,男孩兒,別送人,別送人,我有錢,我有錢,求你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姐妹們明白髮生了什麼,警員帶走男生,李美出示學員證後特別囑咐說:“老師,麻煩別告訴我媽和我大哥,她們身體不好,有什麼事聯繫我就行”。
“好,李、李美,你是李珊”,警員檢查完證件才說:“這樣的掮客我們會送重案大隊,你們誰和我們過去一下吧”。
小美和李殊去派出所做筆錄,瑤瑤不再說什麼,檢查完娜娜小腹部的刀口,無痕縫合不會留下明顯的傷疤,醫生說手術費兩萬多,他們有孩子的出生證明和結婚證,手續合法,生下孩子十多天就讓“爺爺奶奶”抱走,聽口音不是北方人。
“嗯,男孩兒,很健康,寶媽做的試管,我是主診,確實沒有發現特別不對的地方,我們也沒有辦法辨認證件的真僞,真抱歉”,女醫生冷靜的說:“現在當演員的,這樣的事兒見多不怪了”。
菲兒瞪她一眼,拉着李瑤出來說:“大姐,讓小娜去店裡,媽媽那裡怎麼說?”。
“實話肯定不行,大哥知道不?”李瑤問。
“沒,沒說,就他那脾氣,還不打死去”李菲兒看眼幾年不見的大姐,心裡想:“川哥見到你也會罵人,打人都有可能”。
接娜娜回到“一品堂”分店住處,菲兒和李珊小心的給娜娜洗洗澡,弄些好吃的補補身體,沒有人再去責怪小妹妹,和小時候一樣,不管誰犯了錯誤都來安慰,拿最好的東西。
現在有錢,李瑤已經調來公司的安保組到北京,20位身經百戰的“蘭博”接到指令,幾天後影視城公司門前停下數輛豪車,人狠話不多,李瑤掄起棒球杆見人就打,邵編劇急忙出來抱住憤怒的瑤瑤。
“他們夫妻是上海人,我也是聽說領養了小孩子,沒想到會出這事兒,李娜還好嗎?”,邵編劇問。
“沒事兒,邵姐,幫我找到地址,欺負我妹妹,這事沒完,你這裡的損失我賠,先走了”。
“啊,不用,沒幾個錢,當年還是小美給我的工作,放心吧,我也不會放過這個人渣”,邵編劇立即通知協會裡瞭解這事兒,一夜間網絡上爆刷當紅女星找大學生代生子的頭條新聞,李娜的也讓“狗仔”人肉出來,雖有馬賽克擋着臉,麗麗還是認出了娜娜的手和身材,馬來西亞組織運輸的大川接到電話:“媽,咋了?”。
“你認下,認下,這個是不是你小妹妹,我擔心她,你快回來”。
“哦,有點像”大川仔細看着手裡的照片,忙說:“小娜那麼精,不會的,我這就給她打電話,你彆着急哦”。
麗麗慌亂的找出來身份證,簡單收拾幾件衣服,告訴依蘭去北京找李娜,90公分高的小人買了張最快的無座票,抱住手機蹲在列車長坐席裡哭了一路,人家都不相信她是成年人,身份證也奇奇怪怪,調用戶籍網才還給麗麗,道歉後爲她補辦張臥鋪成人票。
出站,打車,一路神操作,找到學院。
李娜休學一年,去向不明,電話空號。
室友同學送來麪包和水說:“阿姨,李娜先前在劇組拍戲,要不您去那裡找找,這個是地址,要是找不到就回來,她的東西和牀都還在,宿舍沒有退”。
劇組解散很久了,麗麗不熟悉影視城,走了一天也沒有見到熟悉的身影,必定60多歲的年齡體力吃不消,找個陰涼的車棚裡休息,漸漸睡着醒來時發現自己在衣服堆裡,沒有窗戶看不見外面,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凌晨3點多。
“媽的,沒看見老孃呀,瞎啊?”,麗麗氣的不行,想打電話出去,手機沒有信號。
吃了半個蘋果繼續睡覺,經過風雨大浪的小老太太沒覺得害怕,她不知道這是去漠北拍戲的劇組,搬運工拿她當人偶娃娃和沙發一起裝上車,道具車開進羅布泊,麗麗在車裡困了12天,好在車裡有瓶裝水和方便麪,少量的香蕉水果。
車門打開,麗麗跳下車跑進公共廁所裡,狂爽一番纔出來大罵:“你們瞎呀,沒看見老孃呀,這是什麼地方?,跑了10多天”。
司機和劇組的人驚恐的望着“小姑娘”,都說羅布坡很邪門,這個小姑娘更邪乎。
導演看着麗麗的身份證,抓抓頭髮說:“還是等美玲來再說吧,這也沒有回烏魯木齊的車呀,你先住下,反正也不佔地方”。
“屁話,老孃不是人呀,揍你”,麗麗甩開小菜刀瀟灑的玩幾個刀花,她已經知道這裡是沙漠,氣味非常熟悉,急的是不知道娜娜的消息,手機出了省沒有信號。
等劇組卸完車,導演安排人送她到最近的鄉鎮搭上回烏市的公共汽車,找到機場麗麗纔算鬆口氣,又怕出現火車上的誤會,抓到一個空姐的手就問:“認識李菲兒嗎?,海航的乘務長”。
“啊?,啊?”小空姐同行的安全員女生蹲下仔細打量麗麗說:“您是?,你是麗麗阿姨嗎?,怎麼在這裡呀?,我,我是丁當,小叮噹”。
“哦,我的天呀”,丁當拍拍胸口,抱起灰頭土臉的麗麗說:“阿姨,先跟我走吧,李菲知道你在烏魯木齊嗎?,我的天呀,幾年沒見了,您咋還這樣呀?”。
“呵呵,停”,麗麗大聲說:“先借我電話”。
姑娘們圍着麗麗問東問西,她們都知道李菲兒,海航的形象大使特有知名度,明星空姐,空乘女孩兒的驕傲。
“我畢業後就回來了,我家烏魯木齊的,嗯,快四年了吧,去您家的時候我讀大二,菲姐借我錢讀完大三的,姐妹們,就是這位小媽媽送我回的學校,告訴我,女孩子要有生存本事,說真的,我這一輩子都感謝小媽媽”,丁當拿過來熱麪條和水果,繼續說:“你們知道蒼鷹戀曲的演唱人嗎?,嗯,李川就是菲兒姐的哥哥,小媽媽的大兒子”。
李菲兒接到電話驚訝的張大嘴巴,忙告訴睡着的姐姐說:“姐,媽、媽,咋跑烏魯木齊去了?,哎呀,天要塌了,大姐,大姐”。
李瑤早聽見菲兒的聲音,娜娜也進來聽着,她恢復的不錯,憔悴的老了幾歲。
“嗚嗚,嗚嗚”李娜又哭。
“不哭,好妹妹,你看這不沒事嗎?,去給川哥打個電話吧”李瑤說着,今早他接到大川的電話,他在回國的飛機上,麗麗失聯20多天大川快瘋了。
丁當的牧民父母盛情招待麗麗,李瑤告訴媽媽說:“媽,我們幾個都在娜娜身邊,大哥也快到了,你先在丁當家裡休息幾天,等菲菲回去上班一起過來,我們能處理這樣的事情,你還不相信我這個大姐大嗎?”。
“嗯呢,不要太埋怨小娜,這孩子自尊心強,別做出傻事來,還有,找到那個人,小寶寶不可以離開親生母親,不可以,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也不管孩子的父親是誰?,告訴小川,給我廢了他”,麗麗講的很平靜,他對不負責的男人恨之入骨,如果幾個女兒知道自己的身世想必也會怨恨。
丁當請假陪着麗麗回到50公里外的沙漠深處,感謝劇組照顧麗麗媽媽,見到女主角又笑,李美的閨蜜慕容曉曉,麗麗道:“世界這麼點點大呀,哈哈哈哈”。
慕容曉曉說:“是呀,麗麗阿姨,行,來了就不走了,陪我”。
“咿,那可不行,我還要去打架,我女兒不讓男人欺負,哼”。
慕容曉曉瞭解一些李娜的事兒,曾經勸過沒聽話,圈裡的人其實都知道,那個女明星也很可憐,爲了進入豪門人家必須生孩子,奈何男方年齡大生育方面有病,女人才想到找女大學生代勞。
“阿姨,要不,見見她吧,我能約出來,她也認識小美,我們都是好朋友”。
“好朋友就不應該了,小娜還是個孩子,剛剛過完18歲生日,還沒有成家,這不是害人,約她出來,我很生氣”,麗麗聽完更加的激動,聽說還認識李美,一下就想到李美確實有這樣一個朋友,嫁給南方人幾年沒有孩子,她自己也沒有能力。
“兩個人都不行,那小娜咋懷上的孩子?”丁當想不通問出來,幾個瞭解內情的導演和製片人也分析說:“哪個小夥子不可能,我們沒有見過他們住一起,李娜給我們的任像挺好,文文靜靜的,也不像缺錢的女孩子”。
“是呀,光頭強打過主意,聽說是李美的妹妹也不敢想了”。
曉曉使個眼神,拉着麗麗說:“阿姨,事情都發生了,我瞭解川哥的方式,他一定會找下去,現在是法治社會,你也不想川哥出什麼事情吧,我看,我們見見他們,我爸爸是位很好的律師,我們用法律解決,行不?”。
慕容曉曉拍好幾個小節,約好女星見面地點,丁當幫忙訂好機票陪同前往上海,沒有外人,明星夫婦和小寶寶。
“我們付了200萬,委託S研究所的醫療中心取的庫存,先前沒見過李娜,後來我總覺得不放心,我們要求媽媽的顏值一定要高嗎,去了醫院才知道是她,哪個時候已經七個月多點”,女星說:“我也不敢和小美說,娜娜說有辦法,以後我老公又額外送了套房子給他們,這些手續確實經娜娜的男朋友辦的,我也查過,合法的”。
試管孩子有合法手續,領養手續齊全,麗麗說不出什麼,慕容曉曉看出來問題:“娜娜不缺錢,她爲什麼這麼做?,知道嗎?”。
女星搖搖頭,他年邁老公考慮一會兒說道:“麗麗女士,很幸運我晚年得子,我和琳達會百般疼愛小寶寶,他將會繼承我全部的遺產和產業,我答應您,我不會隱瞞領養的事實,我們會移民到M國生活,事情能就這樣嗎?”。
麗麗伸手抱起小寶寶,讓丁當拍了幾張照片,偷偷取了幾個寶寶的頭髮,送給寶寶一副家族的長命掛墜告訴琳達夫妻說:“好吧,孩子要是有什麼事情就給我送回來,你們這些話我不信,最好不要騙我,否則天涯海角我都會找你們”。
堅強的轉身離開,擦乾眼淚用新的手機打出去電話:“周冰,我是薩古麗麗,我在上海,幫我聯繫這邊的親子鑑定,我要知道李娜這個小孩是不是小川的,儘快”。
周冰看完麗麗發來的報告,不用覈對,李川的數據深刻在她的記憶中,氣急的衝進馬國紅的辦公室,打的這個傢伙臉色紫青,厲聲責問道:“我給時間,立即停止你的不道德行爲,否則我們法院見”。
“還有,這件事情我要彙報軍方,你就等死吧,人渣”。
馬國紅辯解道:“親愛的,我也是爲你好,公司裡資金鍊斷裂,你的基因研究如果不應用臨牀轉換成價值有什麼用?,再說,你家如今這個樣子是他的父親造成的,你家破人亡,你一無所有是誰的錯?,是戰虎,戰虎”。
周冰冷笑道:“你失望了,她們並不是親生兄妹,李瑤的父親叫夏天,李娜是王展的孩子,戰虎的十大金剛你都熟悉吧?,你就是嫉妒他,告訴你,我愛的是他,小川是我的兒子,基因移植技術已經成功,小川有戰虎的記憶,你們等着再次滅亡吧”。
走到門口又冷冷的說:“你以爲薩古麗麗不過是個侏儒,你錯了,正常人怎麼會不見衰老,哼”。
馬國紅徹底跌坐在地上,難道平行空間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