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強:“真是,你們這一羣人就爲這麼點問題討論半天有意思嗎?”
馬衛:“你有不同的看法就說出來。”
葉家強:“阿英汗根本不是兇手。”
劉心樂:“依據呢?”
葉家強:“依據就是我多年的江湖經驗。”
劉心樂:“……這就是你的依據?”
葉家強:“沒錯,老子行走江湖多年見過的人多了去了,我敢肯定阿英汗身上沒有那種殺人犯的氣質,反倒是這傢伙更像兇手。”
李貞妮:“我?開什麼玩笑,就因爲江湖經驗這種蠢理由指控我爲兇手,蠢爆了!”
葉家強:“你TM說誰蠢!”
許清政:“很抱歉,這種毫無邏輯的理由,法庭不會給予採納,更不可能說服我們在座所有人。”
劉心樂:“沒錯,信任需要更強而有力的證據,盲目地信任只會使人錯過證明清白的機會。”
阿英汗:“心樂……”
周小丹:“我也認爲阿英汗不是兇手。”
馬衛:“小姑娘你的態度轉變得真快,之前不是還要她拿出更有說服力的辯論嗎?”
周小丹:“我只是覺得就這麼簡單把她當做兇手太草率了,要是隻有她死我才懶得管,投錯人我也會跟着死我就不得不管了。”
許清政:“那麼你是有想起了什麼嗎?”
周小丹:“沒錯,我記得那個誰一直拿着部攝影機不是擺好看的吧!”
何麗影:“我?”
周小丹:“還有其他人嗎?你拿着攝影機一直有在拍對吧!”
何麗影:“對。”
周小丹:“案發前也就是我們集體鬧肚子的時候你也在拍吧!”
何麗影:“是、是的。”
周小丹:“給我看看。”
何麗影:“誒?這個……那個……”
周小丹:“讓你拿就拿少廢話!”
何麗影:“是!”
博恩:“霸氣。”
周小丹看完了她想確認的事情後。
周小丹:“你們看看吧。”
龐學家:“這是,阿英汗把劉心樂扶到廁所之後就往我們去廁所的反方向走了!”
周小丹:“影像也拍到了甄夏往健身房走過去的身影,,最關鍵的是這臺攝影機有顯時功能,這個時間點阿英汗往反方向走是很難在案發時間趕到健身房更別提是隔一段距離投擲標槍。”
劉心樂:“也就是說阿英汗是清白的,如果她用跑的是趕得上但那會有很大的動靜我不可能聽不到。”
楚仁:“同時也變相證明了何麗影的清白,爲什麼一開始不拿出來?”
周小丹:“因爲後面的內容不是很適合讓別人看見,尤其是男人。”
博恩:“這樣說會讓人很在意。”
馬衛:“對不起阿英汗,我爲懷疑你一事向你道歉。”
阿英汗:“沒關係,不要緊的。”
博恩:“可是這樣一來嫌疑人只剩下馬衛和吉米他們兩個都不像是能用投擲標槍貫穿甄夏警官身體的大力士,還有其他線索嗎?”
周小丹:“線索談不上,但有一個地方值得在意。”
楚仁:“莫非是兇案現場的奇怪血字?”
周小丹:“沒錯。”
許清政:“關於血字我也注意到了,還是按照我原本說的先把心思用在解讀案件上。”
葉家強:“就這麼辦吧。”
吉米:“家強哥怎麼突然安靜了,有人證明了你的觀點,你不是應該高興地爲她點贊嗎?”
葉家強:“吵死了,別把我說成只會喊6的圍觀羣衆!”
劉心樂:“不好意思我的眼睛看不見,可以具體跟我描述血字的奇怪之處。”
楚仁:“那麼就由我來闡述好了,現場的血字寫的是‘目吉’兩個字,可是‘吉’字的寫法應該是士加口,可血字的‘吉’卻是土加口。”
劉心樂:“會不會只是甄警官的個人書寫習慣。”
楚仁:“這點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沒看過她寫字,不過奇怪的地方不止這一點,還有排列方向,甄警官的屍體是縱向倒下而血字卻是橫向排列。”
李貞妮:“說不定那是兇手爲了模糊焦點的障眼法。”
楚仁:“我並不打算完全否認這個可能性,畢竟血字有幾筆的顏色不同,血液的顏色會隨着時間的推移產生變化,也就是說那幾筆是被人後來補上去的。”
楊冰潔:“莫非是兇手?”
許清政:“很有可能,會有去特地塗改就代表着血字有着什麼關鍵性信息。”
楚仁:“我也試着把顏色接近更接近黑色的筆畫寫在紙上可是根本不成字,我想可能是甄夏警官在寫完之前就斷氣了,畢竟以她當時的狀態還能留下死亡訊息需要很堅強的意志力,我們也不該再強求什麼。”
楊冰潔:“可是沒想到竟然能在現實生活中見到死亡訊息。”
路天凡:“的確是,但是很奇怪不是麼?”
楊冰潔:“什麼意思?”
路天凡:“兇手難道不在現場嗎?不然不確認一下甄夏警官的狀態就走有點不合常理,如果有進行過確認的話應該會補刀纔對。”
楚仁:“確實奇怪,紅鸚鵡檔案沒有寫甄夏警官身上有其他傷口我檢驗的時候也沒發現,這點可以向我的助手周小丹確認。”
周小丹:“沒錯。”
龐學家:“難道說兇手不在現場卻可以進行遠程殺人!”
許清政:“又或者是有什麼理由無法阻止。”
馬衛:“比如有什麼人經過之類的。”
沈沐晴:“會不會是怕踩到血所以沒有去抹掉血字。”
馬衛:“即使如此也無法解釋不補刀的理由,回到剛纔的話題我在二樓我自己的房間上廁所其他人的行蹤也已經確認,剩下可能撞見兇手又或者是兇手的人選只有……”
吉米:“是我嗎?”
沈沐晴:“別開玩笑了,吉米他還只是個孩子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力氣用標槍捅死甄夏!”
馬衛:“他或許是用了什麼手法也說不定,而且我也沒說他一定是兇手,也可能是目擊者。”
許清政:“這麼一說的話,何麗影把你拍到的影像再放一遍,不用擔心暴露你的隱私,你只需要放出餐宴開始到我們集體鬧肚子跑出大廳的那段就可以了。”
何麗影:“好。”
影像播放完畢。
許清政:“果然沒錯。”
何麗影:“請問你說的果然是?”
許清政:“從我們鬧肚子那段開始影像就再也沒有拍到吉米,沒人知道他在做什麼,換句話來說馬衛的推測很可能是正確的,他可能有看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