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政:“你的攻擊性強有點強。”
吉米:“嘻嘻,是清政哥不是很熟悉啊,審判會議剛開始小丹姐不也是這麼對清政哥的。”
許清政:“……(默默推眼鏡)”
劉心樂:“我只是不放過疑點而已,他身上的疑點不可否認,我倒覺得你有點護他,就像是一夥的一樣。”
許清政:“我不是內鬼,我的立場和想安全離開的大家是一致的,我的發言也是爲了能幫助大家破案。”
周小丹:“漂亮話誰都會說。”
葉家強:“我也不認爲醫生是兇手,他的潔癖又不是最近突然冒出來的,你別告訴我他老早就準備好這次案件。”
劉心樂:“如果有潔癖是遊戲官方一開始準備好的人設呢?”
楚仁:“好吧,我說‘那種髒兮兮的密道我碰都不想去碰’你也不信,那我就拿出實際的人證-阿英汗。”
阿英汗:“誒?我?”
楚仁:“你在一樓大廳遇到我的時候我的衣服有髒嗎?”
阿英汗:“沒有。”
楚仁:“我出現的方向呢?”
阿英汗:“就是廁所那邊的方向啊。”
楚仁:“謝謝配合,馬衛死亡時間在7店半我遇到阿英汗是8點多的事情,請問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我要怎麼完成搬運屍體回房換衣服還要在不借助密道的情況下趕回一樓從廁所方向和阿英汗相遇。”
劉心樂:“你誤會了,我從來沒說過你是兇手,內鬼犯案會幹得更高明一點。”
楚仁:“你是在自誇嗎?”
葉家強:“難怪呢,原來你們兩個互相懷疑彼此是內鬼。”
許清政:“回想一下,劉女士的確沒有指人過楚醫生是兇手。”
劉心樂:“我認爲能在審判會議同時揭露內鬼和兇手是一舉兩得,而且醫生在一樓注意到什麼但是爲了不影響遊戲保持沉默的可能性很高,揭露他內鬼的身份逼他上絕路讓他自己坦白對案件肯定大有幫助,也不算浪費時間。”
阿英汗:“對啊,多虧了心月案件的進度也推進了不少。”
博恩:“可是嫌疑人範圍還是沒有縮小啊,我再次聲明我博恩是一等良民不會是兇手!”
劉心樂:“都別插嘴!”
衆人:“……”
劉心樂:“只要讓內鬼同志把看到的情報說出來就可以知道兇手,紅鸚鵡如果投錯票了內鬼也會跟着一起處刑沒錯吧?”
紅鸚鵡:“那是當然,投錯票除了兇手以外全員處刑沒有例外。”
劉心樂:“懂了吧,再隱瞞對你沒好處。”
楚仁:“很遺憾我不是內鬼,案發時間我在一樓的確沒有得到有關兇手的信息。”
劉心樂:“話說到如此你還是不肯開口,看來得再進一步逼你才行。”
楚仁:“你想幹什麼?”
劉心樂:“希望大家配合,我檢舉楚仁。”
劉心樂檢舉楚仁爲本案兇手,但是投有罪票的人沒幾個,最終一人投了有罪票,十一人投了無罪票,檢舉失敗。
劉心樂:“唉!或許我真的太操之過急。”
吉米:“嘻嘻,心月姐我是全力支持你。”
阿英汗:“對不起心月我很想幫你,可是楚醫生是無辜的,我下不了手。”
楚仁:“作爲內鬼你的耐心不足,我雖然懷疑你但我沒有充足的證據不會輕易動作。”
許清政:“接下來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可以請你暫時不要作出對楚醫生不利的發言,可以吧?”
劉心樂:“聽從集體的安排,不是你的命令。”
阿英汗:“心月的反言也是對案件有很多幫助的,至少證明了仁醫生不是兇手心月眼睛看不見也不可能是,排除兩個人,也算很大進展。”
葉家強:“阿英汗你也不是兇手,你是兇手沒理由特地用只有自己纔有的手辦當兇器,還不處理好,剛纔也沒必要幫醫生洗脫嫌疑,剩下路天凡和博恩,我相信路天凡也不是兇手,最後就只剩一個人。”
博恩:“話不能亂說,我怎麼就成兇手了,再說了用排除法找兇手也太不講究了吧!”
楊冰潔:“等一下,阿英汗我還好理解,路天凡總不能因爲相信就洗白吧?證據呢?”
吉米:“我懂了,家強哥是看博哥沒有受過炮擊所以把博哥推上靶場。”
葉家強:“你丫死熊孩子別搗亂,我TM說正經的!”
劉心樂:“我不是贊同吉米的意見,只是覺得證據還是有必要的,無論是懷疑還是相信都需要證據。”
葉家強:“證據嘛……”
龐學家:“科學理論需要驗證,辦案需要證據,你沒證據真的很難說服人。”
博恩:“對啊,對啊,如果只是憑直覺相信爲什麼不能相信我!”
周小丹:“說點什麼吧,這可是跟你有關的事情。”
路天凡:“說什麼?我想沒人會說自己是兇手,除了吉米,案發時間我在房裡睡覺也沒人能證明。”
周小丹:“我記得你以前不是起挺早的嗎?怎麼過了8點還要人叫醒,雖說我也是,但我有人證。”
路天凡:“我只是個普通人,在這種隨時可能被殺的狀態下當然會感到精神疲憊,最後還是太累了才睡着,這樣的狀態下睡晚一點沒什麼好奇怪的吧,其他人不也一樣。”
龐學家:“這確實是句實話,不過現場有帶血的鬼牌當作線索,兇手只能是你們五個當中的一員,排除下來只剩你們兩個人了,除非馬衛後來又跟誰玩牌了。”
葉家強:“我想應該沒有吧!”
吉米:“嘻嘻,證明自己的清白難的話,就證明對方有罪吧!”
葉家強:“去!”
博恩:“我不是兇手,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大家憑印象說我像是那種殘忍的殺人兇手嗎?”
劉心樂:“這個時機打感情牌可不是什麼好策略。”
許清政:“案件進行到這個地步,雙方都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不如從頭開始分析案情。”
葉家強:“我想到了!你們不是玩抽鬼牌嗎,大叔放那張鬼牌當線索不是暗示兇手在玩牌的人裡面這麼模糊,直接揭發了兇手是玩輸的那個人。”
博恩:“鬼牌也有可能是兇手放來嫁禍的啊,早些時候,不是提出過鬼牌是兇手放來嫁禍的可能性,只是因爲兇手的範圍沒有改變所以沒繼續討論下去,如果鬼牌直指特定對象那就是兇手爲了嫁禍放的,抽鬼牌墊底的是我,按照這個思路兇手想嫁禍我,也就是說兇手不是我。”
吉米:“哇哦,博哥好聰明啊,這個思路下真正的兇手還必須是知道抽鬼牌的人,範圍不變,現在只剩博哥和天凡哥,博哥再被排除,兇手就只能是天凡哥了,說點什麼吧,天~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