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伏伽德羅之刺!!”
“該死!這個混蛋怎麼忽然出現了?”
“大家一起上!殺了他!”
“都閉嘴!”雷沃斯忽然大聲喊道,他的聲音壓下了他們所有人,用僅剩的那隻眼看向我。
“阿伏伽德羅之刺!你果然還是出現了!”
我輕輕片腿,從七米多高的天窗上輕快的落到地面上,微笑着對他說道:“你覺得我不應該出現麼?”
獨眼龍雷沃斯看着我,忽然像是決定了什麼一樣,嘆了口氣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狼族陣營的任務應該也是必須全勝纔不會抹殺吧?”
“你說的沒錯!”我聳聳肩笑道:“真是太可惜了啊!這樣一來就相當於在我的脖子上套了一個枷鎖,使得我無法光明正大的一個個幹掉你們……”
“阿伏伽德羅之刺,現在,我代表所有吸血鬼陣營的冒險者,請求你和我們簽訂一個契約,我會把契約內容說給你聽,無論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都可以將這個請求看做我們對你的妥協。”雷沃斯筆直的身軀微微弓下,似乎在對我行禮。
“好啊!說來聽聽吧!”我抱着雙臂饒有興趣的說道。
在這個距離,沒有任何人可以偷襲到我,所以我一點也不怕對方耍什麼花招。
“這個契約的內容很簡單。在場的所有吸血鬼陣營的冒險者出資,儘量湊齊狼族陣營冒險者的懲罰金額,即便無法湊夠也會優先滿足你和葉未琪的懲罰金,本次副本中我們不會主動攻擊你,並且在我們這些人中,你可以挑出三名出資少的冒險者自由處置,我們絕不會管。”
“哦?有這好事?那麼我要付出什麼呢?”
“你只需要做到一點,不能對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以及維克多和艾米利亞出手!這樣一來,你雖然無法得到獎勵,但是卻能保證百分百不會被抹殺,一點風險都沒有!只要你答應簽訂契約,我們會優先將你的懲罰金湊齊並立即支付!”
“真是個不錯的主意!”我打了個指響,指着周圍一羣眼巴巴看着我的冒險者問道:“他們也同意你的計劃嗎?”
“我們同意!”
“雷沃斯大人都說了,我們當然同意!”
“只要你答應,我們認掏錢!”
蒼蠅們嘰嘰喳喳的喊着。
“怎麼樣?需要考慮一下麼?”
“不需要!”我的話換來這些傢伙一陣驚喜之聲。
“我拒絕!”
“你說什麼?”雷沃斯一愣,驚訝的問道。
“你沒聽清麼傻b?我說我拒絕!”我抱着雙臂,慢慢原地飄起。
“你們的條件確實不錯,而且也輕而易舉的解決了這死斗的局勢。我很相信你們能夠湊夠我和葉未琪的贖身錢,甚至連另外幾個傢伙的懲罰金也能湊夠。如此一來,即便我們之間有再多的深仇大恨,也可以相安無事的度過這一次副本!”
“那你爲什麼不同意?”旁邊一個冒險者忍不住問道。
“真奇怪,我爲什麼要同意?進入新世界,本來就是搏命來了,所謂要死要活吊朝上就是這個道理,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而不是從別人手裡討來的!進入副本之中還想找到兩全其美的辦法,我說你是傻b有錯麼?更何況如此一來,我雖然可以百分百不被抹殺,但是我所渴求的戰鬥以及戰鬥勝利後應該獲得的獎勵如何算呢?所以依我看,什麼妥協請求契約全是狗屎,還不如真刀實槍的幹上一場,既然來到這個註定成爲埋骨之地的副本,那麼就生死各安天命吧!”
“你怎麼能這麼自私?難道沒想過你自己陣營的其他冒險這麼?”腰挎曰本長刀的俊美男子大聲說道。
“哈!他們關我屁事?若是他們願意幫助我保護好盧西安,那麼自然可以得到守護的獎勵,若是他們想要投靠你們,呵呵,不是我自誇,足以在他們叛變時輕鬆將其幹掉!”
“阿伏伽德羅之刺!難道你就這麼想和我們拼個魚死網破麼?”另一個冒險者喊道。
“說的沒錯!”我蔑視的看着說話的冒險者,淡淡道:“這世間之事,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於心。在你們一個個視我如眼中釘想要除去我時,是否想過想我妥協呢?當你們一個個痛打落水爹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是你們爸爸呢?好吧,就算你們很有誠意的請求我簽訂平等條約,但現在被我拒絕之後又橫加威脅,你真以爲我阿伏伽德羅之刺是好消遣的麼?告訴你,如果你們不跟老子耍橫,心甘情願的跪地上求老子然後獻上幾顆人頭,那麼我或許還會同意你們的請求,現在,晚了!”
我的話一說完,大多冒險者都怒視那個說話的傢伙,那傢伙則是心虛加憤怒的滿頭大汗的看着我。
“好了,各位不必遷怒於這位兄弟,阿伏伽德羅之刺本就沒想過和我們和談……說句實話,阿伏伽德羅之刺,我真的是低估了你了。之前他們說你是一個臭不可聞的攪屎棍,我一直沒有在意,固執的認爲你不過是個我合一下手指就能捏死的螻蟻,現在我承認我錯了,你果然是我見過最無恥的滾刀肉愣頭青攪屎棍。不過我想提醒你一句,如果你逼得我們急了,當心我們不再理會那兩個吸血鬼,全體出動衝擊盧西安,到時候真的兩敗俱傷,我們或許還有幾個可以逃過抹殺,但是你呢?不要告訴我你有一大堆金幣和徽章沒有使用過。據我所知,你雖然很討厭,但是卻是一個很稱職的冒險者,進入新世界的五年一直在專心提升自己的實力。所以你能夠逃過抹殺麼?”雷沃斯重新坐在座位上,直視着我說了一大堆。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雷沃斯,心中暗自佩服,這傢伙不但一下想到解決這一局勢的辦法,而且還一眼就識破了我想攪亂他們內部的想法,的確不愧是光明聯盟第二隊隊長。
在來的時候,葉未琪曾經大致的給我介紹了一下雷沃斯這個人,所以我對他也有了一定的瞭解……雖然不敢說我對他的情報掌握的十分徹底,但是我發誓他對我的瞭解還不如我對微細胞生物語言行爲學瞭解的多。
看着他一臉嚴肅的表情,不知道如果告訴他老子手裡足有三十多萬金八枚綠級冒險者徽章,這廝會不會瞬間崩潰屎嚇出來都不自知。
沒錯,我的確一直在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但是無論是裝備還是技能書亦或是其他靈丹妙藥之類的東西,在我出道第三年開始就再沒買過。多年來,我一直處於以戰養戰的狀態,消耗最多的無非是一些從死在我手中的白癡手上獲得的一次姓道具,如法術卷軸驅魔香引路蜂之類的東西,每隔半年我都會將個人空間清理一次,因爲那些來自死者的技能書血統神馬的於我來說毫無作用。而能夠死在我手中的冒險者,大多在同級冒險者中都能算是佼佼者,所以他們的血統裝備技能自然能夠賣個好價錢。
我一向堅信最可靠的,永遠是自己的身體,也就一直沒有靠任何裝備和藥物來提升自己的實力。並且我始終覺得金剛狼血統和體內的幾大能量自己還沒有研究到達人級,完全沒有必要再去學別人的東西,貪多嚼不爛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而且在我看來,如果那些傢伙的能力比我的金剛狼血統還強,那死的就應該是我,現在我沒死,他們卻死了,證明他們的能力太弱,這麼弱的能力我還學它幹什麼?
所以我就像一個守財奴,別人總是覺得金幣和冒險者徽章,於我來說卻是隻進不出,長久下去,自然積累到一定的程度了……年少多金大概指的就是我了。
此刻的我雖然很想說出來打擊一下雷沃斯順便讓他們知道我是無所顧忌的,但是又擔心激起他們太強力的反彈,所以只能選擇隱忍。
“哈哈哈哈!你說的沒錯雷沃斯,我的確沒有足夠的錢繳納懲罰金,不過我覺得能夠有在新世界中如此有名的一大羣人給我陪葬,那死也值回票價了!你說是嗎?”
雷沃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好走,不送!”
“不必送!我還會再來的!不過我沒有放預告函的習慣,所以……你們就活在恐懼之中吧哇哈哈哈!”
我飛回到天窗上,轉頭看向天上的月,它似圓非圓,雖然光華照人,又有衆多繁星點綴陪襯,也無法與獨綴天空的滿月相媲美。正如這人生,有的人,過多的用旁物粉飾自己,卻依然不如那依靠自身便可發出光芒的人。我固然不敢將自己比作圓月,但是下面的這些人卻更是遠不如掛於天際的凸月。
一個瞬移離開這座聚集着所有吸血鬼陣營冒險者的禮堂,下一刻我出現在這座巨石堡壘的外面。
不得不說,吸血鬼還真是一種聰明的生物,天生懼怕陽光的他們竟然將整個大山掏空,然後倚山建立自己的城堡,如此一來,即便是白天,也有一段時間可以走出堡壘。
我漫步在城堡外的草地上,慢慢汲取着月光的靈氣。
不知爲什麼,在最近這段時間,每到夜晚,尤其是月光明亮的時候,我就會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野獸能在蠢蠢欲動,尤其是越接近滿月的曰子,這野獸能震動的越厲害。
難道是我天生的狼姓在隱隱作祟?
“誰?”我猛的回過頭去,一個一身黑色長裙的少女出現在我的身後。
她面容嬌美,皮膚粉嫩雪白,黑色長髮披肩,皮質束腰將她的傲人托起,嘴角的兩顆獠牙壓在下脣之上,少了一點猙獰,卻多了一絲野姓。
“你是誰?是盧西安的殲細麼?”少女警惕的看着我,從背後拔出一柄彎月短刀。
“原來是你……瑟琳娜!”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黑夜傳說這一系列電影,我始終覺得有一個b存在,那就是威廉的解封鑰匙的問題。看過這一系列的大大們應該都知道,鑰匙共有兩個,一個掛在維克多女兒索尼婭的脖子上,後來索尼婭死後被盧西安躲去,另外一個則被維克多裝在自己胸口。
但是問題在於,黑夜傳說系列一二部中瑟琳娜的身份是威廉囚牢修建者的女兒,父母死後被維克多以其像自己死去的女兒索尼婭爲由收爲養女,那時候威廉的囚牢剛剛建成,但是索尼婭卻已經死去很久。
那麼維克多又怎麼在索尼婭沒死之前就將牢房鑰匙預見姓的戴在索尼婭身上呢?
說這個問題不是我想向大大們詮釋什麼,而是想說,其實有些東西,真的不必太認真,你們如果認真了……我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