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說了你也不會相信。”演技在逐漸進步的秦人注意着摩爾加納的動作的同時，繼續道，“我反正不想被牽扯到這些事情裡面去了，現在我這個觀察處分的現狀，如果再有什麼事情，我就會變成罪犯了，還會牽連到佐倉大叔。”
說完，對於自己的表演還蠻有自信的秦人，面無表情地轉過身，準備離開學校。
阪本龍司伸了伸手，但是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出來。
如果來棲曉說的事情是真的，那麼，對方不想再被牽扯到任何可能被當做犯罪的事情上，也是沒錯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起：
“等一下！你們兩個是人格面具使者嗎？”
是的，我們是替身使者。
《女神異聞錄》系列，簡稱P系列，是《真女神轉生》系列的衍生作，而《真女神轉生》和《女神轉生》其實是一個系列的作品，只不過是因爲換了母公司而改名爲《真女神轉生》作爲區別。
女神轉生的真正遊戲是1990年出產的，但是計劃源頭是1986年的一部小說。
而替身使者，是來自荒木的《JOJO的奇妙冒險》，是從1987年開始連載的大火漫畫，每個人都能夠喚出一個替身使者。
在喚出仲魔、喚出人格面具這種形式的設定上來說，jojo和女神轉生是有聯繫的，乃至於是源頭並且女神轉生的畫師金子一馬和荒木還是現實中的好友，並且關於jojo和女神轉生之類的作品，在報刊上有過公開而友好的公告式交談。
秦人不由得想起一些jojo萌新粉有時候會說“P系列、女神轉生全都是抄襲JOJO”之類的話。
真的jojo粉對待女神轉生和衍生的P系列、再衍生的E系列都是相當友好的，就是某些喜歡挑事的萌新JOJO粉乃至於非JOJO粉到處喊抄襲抄襲.......
就好比一旦出現寵物收集向的作品就有人喊抄襲PM，而實際上，女神轉生作爲寵物收集向，比起PM還早，但。
一有moba作品就有人喊刀塔，然而moba的源頭是星際爭霸的一張玩家自創地圖“Aeon Of Strife”。
一有和歷史英靈有關，就會有人喊fate，然而用歷史、神話、傳說人物作爲內容，女神轉生也比它早，但女神轉生還不是最早的......
一旦某類作品中出現一個經典，就會被人反覆提及甚至被一些人矯枉過正。
至於抄沒抄襲，秦人完全不想去管，因爲這個話題太敏感，只要你的話有人不同意，就會被抓去翻來覆去地錘。
畢竟，無論是歷史還是科技，都是在模仿之前的作品並做出小幅度創新的“演進式創新”。
而並非是突然做出一個與現有的東西完全不同的“躍進式創新”。
沒有火藥就沒有炸藥，沒有炸藥就沒有導彈........
你能想象有人剛創造出火藥，連計算機都沒有，就直接大躍進出激光、雷達、衛星制導型的洲際導彈麼？
啊，不對，老子怎麼又走神了。
阪本龍司四處張望着，秦人也表現出一副在尋找聲音位置的樣子，扭頭向四周看去。
“這裡啊！我在這裡！”
“在哪！？難道是‘是我是我’的詐騙嗎！？”阪本龍司完全找不到聲音的源頭。
是我是我？
聽到這句話，秦人微微一愣，因爲......這種詐騙手段，就是源自日本。
包括傳銷在內，各種詐騙手段，包括這種“是我是我”，然後誘導被騙者想到某個老朋友老同學的電話詐騙術，都是從日本那裡傳來的。
然後，這些騙術被國人學去，發揚光大.....
然而這些並不是什麼值得自豪的事情......而是深受其害的國人引以爲恥的事情。
曾經在上大學之前，被人以這種方式騙走了六千塊學費的秦人，現在想起來，還很肉疼。
那可是六千塊啊！不是六百塊也不是六十塊，而是六千塊的，對於還沒上大學，沒有工作收入的他來說，六千塊錢可不是小數目。
不，就算是被騙時的十年後，六千塊也不是小數目。
心情略糟的秦人，將視線直接轉向了左前方的那隻白嘴黑貓。
而注意到秦人的動作，阪本龍司也將視線轉了過去：
“貓！？學校裡有貓嗎！？”
“吾輩纔不是貓！吾輩是人類！真真正正的人類！”
白嘴黑貓炸毛一般跳了起來，揮動着前爪。
你真的不是人類啊，摩爾加納。
秦人瞥了它一眼。
“說話了！？貓說話了！？”阪本龍司瞪大了眼睛。
“能說話的貓比起印象空間更能讓人接受吧。”秦人搖了搖頭。
如果用正常一點的話說，就是，比起有隻貓會說人話，印象空間和人格面具接受起來更加困難吧？
是因爲關注點偏差？
就比如使用蟲洞穿越比起依靠其他行星的引力作引力彈弓加上行星發動機推動行星更不靠譜，但是因爲大量科幻作品中大量出現的蟲洞，讓很多人都相信蟲洞穿越的可能性更高。
不，用理論來說的話，應該是說——三人成虎？
說得多了，就信以爲真了？
說起這個，秦人就想起P2裡的流言系統，就是說所有散佈的流言，都將會依序實現，因此玩家們可以利用這個設定來收集各種留言，或是讓自己想要散佈的流言擴散實現，藉此幫助自己有利於遊戲的進行。
不過在流言的實現上，也有着各種的限制，例如光是聽聞流言無法讓之實現，而是必須更加去擴散流言，如此一來才能讓流言成真。
三人成虎，P2在各種背景設定上，還真的是很會玩。
不過，比起這個，更應該關注的是摩爾加納：
“小貓，你說人格面具使？難道你是什麼魔法少女的契約獸嗎？我們會覺醒人格面具，實際上是和你簽訂了契約？你是叫做可魯貝洛斯還是叫做QB？”
“可魯貝洛斯又是什麼？QB是什麼？”摩爾加納一臉迷茫。
“前者是兒童向的、少女系的魔法少女動畫吉祥物。”秦人面無表情地回答道，“後者是兒童向的治癒系、魔法少女動畫的吉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