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餃子最終的結果是三個女人毫無形象的癱倒在沙發摸着肚皮埋怨着餃子太好吃了。李贇委屈的說:“餃子好吃還是錯啊。”
李贇幫媽媽收拾完廚房,三個女人還在那癱在哪裡。這不行,得出去給李贇幹活啊:“你們還不去上班嗎?”
:“我可以在家做,不去公司了。”這是鑫瑜的回答
馮瑤姐的話是:“上午都安排公司的去你們村了,下午也沒什麼要緊的事了,在家休息。”
韋欣的理由更強大:“我得陪媽媽。”
這理由都夠啊,李贇頓時無言。
可是過了一會,都打扮一新領着媽媽逛街去了,也沒有說在家休息的,也沒有在家工作的了。都沒有打理李贇的,留他一個人在家。
李贇也是樂的清閒,在家一個人沒事還不如去玉器店找劉叔喝茶去,順便順兩包好茶葉回來。
上到店的二樓,果然劉叔正在一個人品着茶,他現在給李贇的感覺彷彿成仙一樣,做什麼都是雲輕風淡的樣子要是在古代絕對是個雅士,有點返璞歸真了。
就連李贇進來也只是點點頭,李贇還是老樣子不客氣,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飲進,還是劉叔的茶好喝。只有在這個時候,劉叔的情緒才波動一下,李贇牛嚼牡丹的喝法依舊讓他心疼。李贇是喝茶沒有打擾時,是一定要喝飽,就劉叔泡茶這小壺怎麼也得4、5壺才行,李贇就自斟自飲的喝着。正喝到爽處,李偉打來電話:“李總,你快回來吧,咱們農場發現了一個大事。”
李贇心一跳趕緊問:”什麼大事,誰出事了嗎?”
李偉是用興奮的語氣回答:“沒有誰出事,是在咱農場底下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李贇心急的問:“什麼大秘密?”
:“在農場地下發現了一片坎兒井,應該是古代的,特別深,你快回來吧。”
李贇一聽真是大發現啊,趕緊回去。
給張雯打電話讓她趕緊給定機票,打完電話,就問劉叔:“小軍在幹嘛呢?”
:“應該在學校吧,你打電話問問他。”劉叔也是聽到電話內容了
打電話一問果然在學校,李贇就告訴他:“趕緊訂票去農場,有好事。”接着把李偉的發現告訴了他。
小胖子一聽果然來了興趣:“好啊,我馬上就買機票。”
張雯回來電話說:“今天就最後一班航班了,是在40分鐘後起飛的。”
李贇告訴她:“趕緊定吧。”
說完就下樓,上車一腳油門竄了出去,一路上是左右超車,大步跑進機場取票到登機口正在關閉,看他急急忙忙的樣子稍微等了他一下。做到座位後,才把衣服拉鍊拉開透透風,這大冬天的就停車場到登機口跑出一身大汗。
晚上回到了農場纔給韋欣打了個電話說回農場了,並且把發現坎兒井的事告訴了她,她聽說了也是特想回來看看,李贇勸她先等等,明天李贇去看了在告訴她詳細情況。
一大早,天剛亮,李贇就把李偉喊起來,兩人開車往發現坎兒井的地方駛去,那地方離房子這裡還挺遠的。那地方是李偉他們平整土地時,正在推着一個沙包,推平以後突然發現有個大洞,沙子刷刷的往下漏。李偉就好奇的回農場找了跟長繩系在腰上,那頭拴在推土機上面,李偉戴上頭盔,拿着手電就下去了,只能說是無知就無畏,這膽也是沒邊了。繩子往下放了20多米,手電光照到了水面,李偉看到了有木架頂着的坑道黑黝黝的往裡延申,作爲邊疆長大的孩子,一看就知道這是坎兒井,在古代這個地方是綠洲,並且有一個小國家在這裡。
李偉自己在下面也是挺害怕的,看明白了是坎兒井後,就搖搖繩子,讓上面的人拉自己上去。上去後就打電話給李贇了。
到了大洞口,李贇用強光手電往下照去,可以看到下面水的反光,在看看洞壁是粘土質,經過上千年也不知洞壁還結不結實,從這裡看李偉的膽子夠大,萬一洞壁坍塌,把他埋裡面那可是麻煩了。李贇正觀察這這個洞口的構造。小胖子的電話打過來:“哥,我馬上登機了,你找個人到機場接我啊。”
小胖子是昨晚到的首府,但是太晚了,沒有到疏勒機場的航班,他就在機場賓館住下,這趕的早班的飛機。
李贇給艾則孜打了個電話,讓他去把小胖子接過來。
李贇看看情況,沒摸清楚情況也不能再下去了。回農場等小胖子來了研究一下再下去看看。不過洞口是一定得加固,這個可以讓閔通貴就能幹了。
回到食堂,閔通貴正在吃飯,李贇盛了碗湯麪端着做到他的對面:“老閔啊,李偉他們發現那坎兒井你知道嗎?”
:“知道啊,昨天我還去看了啊。”他嘴裡含着飯含糊不清的回答
:“那個洞口加固一下得怎麼加固啊。”
:“哦,那個好辦,咱不是有混凝土嗎,我直接給你預製個洞壁就行。”
:“那行,你準備一下,今天就幹,不然那個樣子,不敢下去啊。”
因爲要建大棚,閔通貴是搞了不少預製模板,李偉用拖車裝了一車,連膠合劑一起拉上,閔通貴就把攪拌機掛到另外一個拖拉機上面有另外帶了四個人。
到了豎井前,閔通貴在好好打量一下井口,讓李偉用推土機把井口範圍的沙子都推到一邊去,清理出足夠澆灌的場地,李贇也幫着一起把模板支好,攪拌機開動,農場特製混凝土直接澆灌到模板留出的空隙種,這樣現在井口做出一個直徑十米的大圓盤中間罩在井口,按道理是應該從下往上澆灌,但是李贇不敢讓人下去,就從上往下澆灌,稍微麻煩點,但是安全。一行人正乾的熱火朝天的,艾則孜接上小胖子小軍也到了。
他一下車看到李贇他們在乾的活,嚷嚷着說:“你這是破壞啊,等考察完了在定方案啊。”
李贇瞥了他一眼懟他一句:“就這個井口,你下去埋你在下面。”
他喏喏的沒說出頂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