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諸葛小小反應過來周宇倆人早已連影子都看不到了。
諸葛小小張着小嘴吃驚地說道:“青青,他們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到現在還沒弄明白呢?那兩個傢伙這是抽什麼風?我們可是真心想謝謝他們倆的啊!還有那鍋蓋頭剛纔說什麼要我減肥,還說什麼有違人道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看着好姐妹如墜雲裡,想想周虎那小子的話,柳青青真是哭笑不得,自己怎麼會認識這麼兩個男女啊。不過看那倆兄弟生氣的樣子估計以後也沒有相見之日了,想到這裡心裡還真有些不是滋味。
看到好姐妹站在那裡不說話,直性子的諸葛小小着急了,“青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倒是給我說說啊?真是急死我了。”
沒辦法柳青青只能向這不會說話的好姐妹把自己理解地說了一遍,並嚴重批評了她以後說話要注意分寸,如果今天諸葛小小說話能夠注意一些火候事情絕對不會鬧成這個樣子。
末了諸葛小小又問了一句,“青青,你說得這些事兒我下次一定會改,對了,那個鍋蓋頭臨走時說得什麼我又是雄偉又是減肥又是有違人道的是什麼意思?”
柳青青俏臉一紅,道:“你說什麼意思?你身上除了這地方外別的地方還有一絲的肥肉麼?”
諸葛小小也是有腦子的,要不憑啥能考上大學?聽了好姐妹的話後氣得是杏眼圓睜,雙手叉腰對着周虎消失的方向大聲罵道:“周虎,你個死鍋蓋頭,竟然敢如此調戲本姑娘。你給我等着,下次要是讓我看到你看我怎麼收拾你,還有違人道?到時候本姑娘叫你不能人道……”
至於諸葛小小和柳青青如何發怒生氣哥倆是看不到了,這次見義勇爲對他們來說只是小事兒一件。人家雷鋒同志坐火車好事兒就做了一火車,而自己哥倆開車來回加起來也有個一百多裡了只不過才做了一件好事而已,哪好意思老是記在心頭啊!
到了家裡後周虎惦記着場院上的紅景天,可是又想和二狗哥一起把魚苗送到野雞嶺,後來被周宇攛掇着到場院去了。而周宇乾脆把車開到狼沽河邊的一處小樹林裡,把十多桶魚苗和魚食放進空間打算明天再到野雞嶺放進水塘裡。做完這些後從空間裡搬出個大西瓜坐在河邊大口地啃着。
啃了一會兒後周宇又進到空間裡把前天栽種的紅景天都挖了出來,這空間用來栽種作物效果好得不得了,一般兩天就是一茬,而且個頭大質量高,有時候周宇甚至想這玩意是不是神話裡的仙器,要不哪來的這種逆天的效果?
斑斑和大紅二紅聽到周宇的聲音一股腦地也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全都出來了,斑斑就不用說了,但是兩頭大野豬周宇感覺最近聰明瞭許多,自從上次被自己教訓後空間裡的瓜果蔬菜再也沒有被禍禍過。
其實最令周宇感到不解地是無論斑斑還是兩頭大野豬都知道啥是好東西,空間水和瓜果蔬菜也被它們吃了不少,可是自從周宇給它們餵食過稀釋後的空間液之後,空間水池上方的那個裝空間液的小水坑這三隻動物誰都不敢靠近,要知道那可是空間裡最寶貴的東西啊。
“難道它們也知道空間液勁兒大怕被撐爆了?”周宇不無惡意地想道。
出了空間後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周宇開着車沿着河邊的土道往家走。
狼沽河兩岸長滿了紅花綠柳,現在正是柳樹退絮的季節,就見一團團一朵朵的柳絮隨風起舞,猶如一隻只白色的精靈。夕陽西下,河面上幾隻水鳥在做着超低空飛行,撲捉着河面上露頭呼吸的魚蝦。
到家之後周宇發現只有老爸一人在家,原來由於老媽算是村裡爲數不多的識文斷字之人,所以被三叔周定邦給請到場院裡幫忙記賬了,估計得天黑才能回來。至於周定國,村裡三四十歲的老爺們有得是暫時還用不到他,所以就被兄弟攆了回來,這會兒正坐在院中的藤椅上喝着茶水呢。
看到兒子回來了周定國趕緊問了兒子事情辦得咋樣,得知兒子已經把魚苗買回來並且放到水塘裡了,周定國總算是落下了心頭的一塊石頭,趕緊招呼着兒子坐下歇息一會兒。
但是周宇沒有坐下,而是在院子裡溜達了一圈,周定國被兒子轉得有些發暈,於是瞪着眼睛問道:“小宇,你能消停會兒不?你都把我轉暈了,你在找啥?”
聽了老爸的話周宇這才收住腳步,對着老爸說道:“爸,你這兩天看見咱家的花花了麼?我這兩天忙得暈頭轉向的,怎麼感覺沒瞅見這傢伙呢?”
聽到兒子提起了家中那個惹禍狗,周定國就覺着頭有些大,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唉,咱家花花這兩天很忙,應該是去照看月子了。”
“撲哧”一聲,周宇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哈哈哈,笑死我了,照看月子?花花還會照看月子?爸,你啥時候變得這麼幽默了?”
周定國也被兒子的笑聲感染了,不由得笑道:“臭小子你傻笑啥?花花怎麼就不會照看月子了?你還別說花花這小子還真挺有情義的,這點還真像我們老周家人,唉,不過就是不點不着調啊!”
“爸,花花到底咋了?咋又不着調了?”說了這麼多還是沒有說道正題,周宇有些着急了。
“臭小子你急啥?一說起這件事兒我和你媽就頭疼。在你回來前,也就是年初的時候,花花這小子同時和你水生哥家的大白還有你大奎叔家的大黑好上了。
嘿嘿,不過也神了,這不前些日子那兩條母狗下崽了,也就相隔不到十天。這下子把你水生嫂和大奎嬸子愁壞了。要說花花這小子還真能耐,你知道大白和大黑一共下了幾隻小狗崽麼?”
說到這裡周定國打了一個埋伏,頗有些得意地等着兒子回答。
周宇懷着崇敬的表情猜道:“爸,花花和那兩隻母狗再厲害一窩最多也就是五六隻小狗崽到頭了,不過這樣也不少了,難怪我水生嫂和大奎嬸子會發愁了,這些狗崽子可得費不少糧食。”
周定國拍了拍兒子的肩頭自豪地說道:“小宇,你猜少了,要是一窩就五六隻爸有啥和你顯擺的?我和你說啊,一窩九隻,一窩八隻,總共十七隻,十七隻小狗崽子啊!你說咱家花花厲害不?”
周宇一聽渾身一哆嗦差點沒坐到地上,不可置信地說道:“爸,你這玩笑開得可是有點大了啊?你當大白和大黑是青蛙呢,一下就是一羣?”
周定國哈哈大笑,可能是由於激動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着兒子眉眼含笑地說道:“小宇啊,爸說得都是真得,其實這些還不是最讓人吃驚的,你知道這兩窩小狗崽子都是啥顏色麼?”
周宇苦笑了下,“爸,你就別折磨我了,和花花這死狗有關係的事兒你還是一塊兒都告訴我吧。”
周定國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大黑下得那窩是八隻,全是黑顏色的,大白下得那窩是九隻全是白顏色的,你說這事兒是不是很奇怪?誰家的小狗崽子也沒說一窩長得全都像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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