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集團拿到了一萬畝海區的承包權,這讓雲逸很是高興,不過高興之餘,雲逸心中有些擔憂,因爲這一萬畝海區的承包費用太昂貴了,十五年要六億人民幣,而且要在今年支付完畢。{
如果是對於前幾年,雲逸是根本就不用擔心這區區六億元人民幣現金,畢竟以前的青山集團先進能力是很強悍的,動輒都是十幾二十億元。
可是現在不行,因爲青山集團在全國到處開設分基地,進行土地淨化,導致青山集團雖然資產規模達到了數百億人民幣,可是現金流卻是被削弱了太多。
現金流的短缺,讓雲逸心中不安,不過既然很想要的海區已經拿下了,租金還是要付的,所以很快他就讓盧婷將一萬畝海區租金中的百分之三十,約莫一億八千萬元進行了轉賬。
現在,青山集團只剩下了約莫三億元的流動資金,在秋季末之前,青山集團基本上不會產生新的現金流了。
“公子,青山集團的第一次租金已經到帳了,一億八千萬元一分不少!”
張家島水產集團公司的總經理辦公室內,吳董事長恭謹的微微鞠躬,對一臉淡然神情躺在椅子上的青年男子道。
“唔,已經讓他們損失了一億八千萬元了啊!乾的不錯!”
年輕人淡然的點點頭,在心理默算了一會兒,便擡頭問道:
“那接下來。你們的安排要抓緊,一定要讓青山集團在開始收割海帶和扇貝的時候,將他們的資金海洋產業部徹底摧毀!”
“是,公子請放心,我們已經做好了嚴密的安排,開始準備派遣人進入青山公司合作,等到了收割海帶的時候,便讓這些工人統一回來,讓青山集團的海帶和扇貝一點都不會收割,讓他們海區的架子全部被潮汐沖毀!”
吳董事長仍然恭謹的微微彎着腰。認真的回答道。
“你們好好看,等將青山集團摧毀了之後,你們都是領-導們的功臣,時候給你們一個正廳級待遇沒問題!”
年輕人對吳董事長的回答很滿意,便點點頭拋出之前準備的打賞,畢竟讓人家給自己當狗也要給點好處不是,不然光是高壓肯定會讓狗心理有怨恨的。
“謝謝公子,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完成公子和領-導交給的任務!”
吳董事長頓時心中大喜,要是真的能在退休的時候獲得這樣的身份。那不啻是一張護身牌,比單純的有錢好多了。
從辦公室裡出來,吳董事長馬上就腳步沖沖的走進了離這裡不遠的一間辦公室裡,望山集團的李毅洪。還有離道集團的張經理都在。
“我已經和公子彙報過了,公子很滿意,他們那邊已經做好了封鎖青山集團融資的準備,就等我們徹底鎖死青山集團了!“
吳董事長說道。張經理和李毅洪相互對視一眼,點點頭道:
“那就按照計劃來,我們將海區的架子和海樁都拔掉了。現在青山集團要重新鋪設海區架子,沒有打樁船是不行,速度慢了會讓他們的投資金額會少上很多。
所以,我們將打樁船賣給青山集團,讓他們快速完成投資,加快他們的資金枯竭速度!”
吳董事長點了點頭,這一招如果沒有後續的將工人都撤回的招數,那就是純粹幫助青山集團的,因爲他們的打樁船打下的海樁都是安全可用的。
但是,如果是他們撤回工人,那麼等到了收割海帶的大汛季節,海帶不收割的話,流速極快的潮汐會使得長滿了海帶的架子被水流拖動,使得海樁被拔起,而後被潮水拖成混亂的一團,徹底的報廢,損失海帶和架子。
商議好了所有事情後,三人分口便都忙了起來。
對於在遠離海岸的海區來說,因爲海水比較深,加上-海底都是淤泥的原因,所以兩頭牽引架子的都是海樁。
要將一米多長,二十釐米以上的木樁子打進十幾米深的淤泥中,一般都是用四十馬力,或者是六十馬力甚至是八十馬力的木船,作爲承載打樁機的船體。
打樁機其實就是一個捲揚機爲主體,連接着一根名爲‘火箭桿’鐵桿子用來將木樁打進淤泥裡。
火箭桿是鐵質的,一般都是長約四米,直徑二十釐米,像是火箭一樣帶着穩定尾翼,頭部是可以將木樁塞進裡面去的,用來將木樁子打進淤泥裡。
工作的時候,捲揚機一頭將火箭桿吊起來,尾部連接着捲揚機上。而後頭部上被按上一個木樁子,木樁子上連接着聚乙烯繩索做的牽引繩,而後火箭桿被放成與海面垂直,而後捲揚機放開制動,火箭桿在自身重力下飛快衝向海底,利用加速度將木樁子打進十幾米深的淤泥裡。
火箭桿的重量一般都在一千五六百斤左右,一般用來打樁的海水深度都超過二十米,利用重力加速度,威力十分強大,樁子打的很深。在牽引架子的時候,一般潮汐就算是碰上大潮都不會被拖走拔起。
俗話說,禍不單行,福無雙至,這句話算是天朝人民幾千年來總結的很有用的一句話,也算是符合事物的一般規律。
不過,這句話對於近來的王澤鑑和雲逸,以及青山集團來說,就不是那麼準確了。因爲青山集團這一段時間的運氣真是太好了。
前陣子公司接着天朝大老闆反腐的機會,竟然巧合的以合法正規的手續拿到了一萬畝海區的使用權,這是一個驚喜。
而在公司上下發愁這新增的一萬畝海區打樁鋪設架子的時候,望山集團恰好在網上發佈消息。因爲使用減少的原因,決定將公司擁有的十艘六十馬力、八十馬力的打樁船出售,價格比較便宜,十艘加起來才六百多萬元。
這個價格簡直太優惠了。雲逸在得到了王澤鑑的彙報後,馬上就派他去將十艘打樁船買回來;而且很有經驗的他要求王澤鑑,最好將這十艘船上的船員一起招聘回來。省的還要青山集團重新培訓打樁船員工。
望山集團,打樁船碼頭上的辦公室內,李毅洪正在親自給十艘打樁船上的七十多個打樁船操作工人,還有船長等面授機宜。
“你們幾個都記住了,你們去青山集團是去做短期臨時工的,你們的身份仍然是綜合養殖公司的,戶口還都在公司,你們的房子也是公司的房子,孩子上學也是在公司的學校裡。
所以,你們千萬不要辜負了公司領~導的期望,即便是青山集團忽悠你們給再高的工資,你們都要記住自己的使命,工作的時候該怎麼休息就怎麼休息,不要累到了。
另外,等到了公司召喚你們的時候,你們必須立即回來,回來後公司會重重的獎勵你們的,你們是公司的功臣。
不過,若是有人不想回來,那就要想清楚,你們家住的公司的房子會被立即收回,你們親朋好友在集團工作的也會被驅逐,你們孩子也不能上學了,你們明白嗎?”
李毅洪一身筆挺西裝的站在辦公桌前,看着一羣穿着藍色工人服裝,面孔被風吹日曬黝~黑的打樁船工人威嚴的說道。
辦公室裡的工人們一個個面色都很是驚訝,想不到自己公司總經理要求自己等人去青山集團工作,而且還這樣那樣,看起來像是臥底一樣。
雖然這讓他們很不自在,不過李毅洪威權很重,沒有工人敢反對!
“總經理,青山集團~派人來了,正是王澤鑑那人!”
這邊工人們剛稀稀拉拉表過了忠誠後,辦公室門被輕輕推開,戴着眼睛的年輕秘書輕聲道。
“唔,派陳經理去處理,記住叮囑他按計劃行~事!”
李毅洪說道,臉上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
“對不起王經理,我們公司的這些打樁船可以賣給你們,不過這些工人卻是不能一起讓他們隨船去你們公司,所以你的要求我做不到!”
望山集團接待辦公室裡,望山集團陳副總兩手攤開,一臉無奈的表情對王澤鑑說道。
“陳總經理,你們望山的這些員工離開打樁船也發揮不了作用,留在你們集團只能是浪費資金和人才,爲什麼不能進入我們青山集團工作?”
王澤鑑心中不滿,丫的扯什麼淡呢,你們這公有制企業員工身份,能比的上人家中石油?
然而,不管王澤鑑是怎麼和陳副總經理說,這個陳副總經理都是一口咬定工人身份特殊,不能進入青山集團工作。
正當王澤鑑爲難的時候,忽然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隨即外面有人~大聲說這話,似乎是在迎接李毅洪,這頓時讓王澤鑑心中一喜,和陳副總抱歉一聲就連忙推開辦公室門,正好看到了李毅洪正在辦公室門口走過。
“李總,您好您好,我是青山集團小王,看到您真是太高興了..........”
王澤鑑上去就是一陣好話過去,而後稍微一停頓,他馬上提出了剛纔的問題。
“這個問題....有些難辦,畢竟我們是公有制企業!”
李毅洪臉上眉頭微皺說道,王澤鑑臉上頓時滿是失望的表情,不過李毅洪卻是話語一轉道:
“不過,如果員工身份不變更,還是望山集團員工就沒問題,可以辦理停薪留職手續,公司鼓勵員工個人有更好發展,不過身份在一年內不能改變!”
王澤鑑頓時大喜,千恩萬謝的對李毅洪道謝後,就興沖沖的去找陳副總辦手續,讓所有的打樁船員工辦理了停薪留職手續,以派遣勞務工人的名義進入集團工作,不過身份仍然在望山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