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人家青山集團的工人真是太幸福了,人家那活兒一點都不累啊!”
“是啊,人家青山集團的員工幹活完全不用親自幹,用機器就行了,真的和工廠裡面一樣啊!”
“哎,人家青山集團真是命好啊,要是單純的不用幹活太累還不算什麼,可是人家這完全是和工廠上下班一樣啊,每天都是天亮了的六點纔開始上班,哪裡像是咱們這凌晨三!點就上班了!”
“、、、、、、、、”
一羣羣和青山集團海區離得近的蔡倫村,還有望山鎮公司的工人都羨慕的相互討論着,越來越羨慕I青山集團的人。
人不怕自己過得不夠好,就怕別人比自己過得好,越對比這種別人比自己幸福的感覺就越強烈。
聽着來自蔡倫村還有望山集團等公司員工們的羨慕聲,別提青山集團的這些員工心裡多興奮了。
“唉,咱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決定,恐怕就是加入青山集團了,從此以後咱們再也不用那麼辛苦,那麼每天起早,還累得半死不活,還擔心老了以後落得滿身病痛!”
申慶會看着液壓機器自動將一串串海帶吊到舢板上,不由一臉感慨的說道。
“就是啊,咱們從此是真的高枕無憂了,這都是雲逸創立青山集團給咱們帶來的福音,咱們以後可是要好好的給青山集團幹活,給雲逸幹好活,這樣才能報答雲逸啊!!”
孫洪傑也是一臉感慨的說道,對青山集團,對於雲逸,他是從心裡很感激。
科技從來都是推動人類效率進步的最佳方式,青山集團研製的海帶吊裝器的效率自然是不用說,所有的工人們在到了海區四十分鐘後,所有的舢板上都已經裝滿了海帶。
四十分鐘裝滿一舢板海帶,這樣的速度絕對是能夠讓那些老養殖工人望塵莫及的,他們就算是最強壯最快的速度,兩個人也要一個小時才能裝滿一舢板。
而且,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幹活,也只能勉強裝一舢板海帶,隨即就會因爲太累而降低速度,甚至還不如一般夥計快。
而機器是絕對不會嫌累的,在大修時間內都能保持最優良的速度,這就是機器淘汰人類的原因。
青山集團早上出海的時間,已經是早上六點了,當青山集團到了作業區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六點半了,而這個時候像是蔡倫村還有望山集團的員工已經在海區收割第二趟海帶了,而且已經裝了大約三分之一。
只是,讓望山集團和蔡倫村員工感到震驚的是,當他們才裝到三分之二的時候,青山集團的舢板已經裝滿了,所有的舢板離開海帶架子,掛上拖船開始往回拖運。
“嗨,我說‘老母雞’,你們的速度這也太快了吧,這也就是半個多小時就裝滿舢板了!”
孫洪傑在蔡倫村幹了很多年養殖,算是有點名氣的老工人,所以到了青山集團後被王澤鑑任命爲作業一組的組長;而他的綽號是老母雞,至於是因爲什麼得到的這個綽號,就沒有人知道了。
作爲組長,孫洪傑在和船尾的小夥計裝滿舢板後,按照養殖上的一些約定成型的習俗,他作爲出海的組長是要上拖船,協助拖船開船的舵手操作拖船的,這也是海上養殖中作爲領!導的i一個習慣。
“哈,大嘴,這算什麼,我們第一趟不怎麼熟練,所以有點兒慢了,等第二趟我們就快了,你們看着吧,我們今天能夠收割五趟海帶!”
孫洪傑站在拖船船頭上,很是有些自豪的說道。
他說的一點兒都沒錯,當第二趟青山集團的船隊到了海區的時候,其他公司的第二趟才裝滿舢板開始拖船,等到了其他公司拖着空舢板出海的時候,青山集團第二趟海帶也已經裝滿,往碼頭上拖了。
等青山集團第三趟出海作業到了海區的時候,其他公司纔不過剛開始裝了三分之一,而青山集團一開始作業,沒等他們的舢板裝滿,青山集團舢板再次裝滿,而後拖着往碼頭走。
從第三趟開始,比其他公司出海晚了三個小時的青山集團,已經在工作量上超過了其他公司,剩下的青山公司開始超越其他公司。
當青山集團第四趟出來的時候,其他公司第三趟海帶才裝滿開始掛拖船往碼頭上走;等到其他公司的船隊回到海區的時候,青山集團的舢板基本上快滿了,他們的舢板剛進架子地準備好作業,青山集團已經裝滿了海帶開始拖運。
這個時候,青山集團雖然只是超出了其他公司一趟海帶,不過差距並不是太誇張,而等到了下午的時候,其他公司的員工經過了一上午的持續工作,速度早就慢了下來。
而青山集團憑藉着機器的優勢不僅沒有減慢速度,反而因爲工人熟練程度增加,而讓速度更加的快了。
最後,當天青山集團五點鐘準時下班的時候,他們足足在海里收割了七趟海帶,而且中午還美美的吃了一頓海上廚房做的四菜一湯的熱騰騰飯菜,之後休息了一個小時。
而反觀其他公司的員工, 早上凌晨三!點出海作業,中午還沒有休息時間,一直忙到青山集團下班的五點,纔不過是收割了五趟海帶,而且還在路上拖着呢。
當青山集團的員工在碼頭上岸,說說笑笑的時候,蔡倫村的養殖公司的員工則是坐着舢板繼續外出作業,準備進行第五趟海帶收割工作。
看着青山集團的那些員工,尤其是那些原來蔡倫村的員工,蔡倫村的員工一個個都羨慕壞了。
“申慶會,你小子可是享福了,青山集團的待遇那麼好!”
“洪傑,哎呀,你還當上官了,以後幫忙讓我去青山集團行不?”
“老闆,你能不能幫忙和澤鑑說說,讓我也加入青山集團!”
一羣羣人圍着孫洪傑、申慶會、老闆等人說着,讓三人心中是非常的得意,不過在說到讓人到青山集團工作的事情,三人可是做不了主的。
“這個,要進青山集團的事兒,你們還是去找澤鑑吧,澤鑑可是經理,他說了算,我們幾個說了不算的!”
孫洪傑一向很難拒絕別人的要求,所以他馬上對向他求情的人說,讓他們去找王澤鑑。
這些年來,王澤鑑的妻子生活的並不是很如意。
這種生活上的不如意,主要是來自她老公王澤鑑,這倒不是說王澤鑑這個人不好,相反王澤鑑這個人是個非常好的人,尤其是作爲一個丈夫,他是非常的夠男人夠盡責。
只是,在收入上面,王澤鑑卻是不那麼盡人意了;最開始王澤鑑剛從軍隊退伍的時候,當了幾年派出所的警員,只是當年派出所很窮髮不出工資來,甚至趕不上_海上養殖掙得多,所以王澤鑑爲了家裡人開銷,選擇了離開派出所回到蔡倫村養殖上班。
只不過令人沒有想得是,王澤鑑回到蔡倫村養殖的第二年,派出所的工資都是省政_府發,這下王澤鑑馬上就被蔡倫村那羣賤人給天天嘲笑挖苦。
而且,後來海上養殖這行的工資雖然一直在緩慢的上漲,可是上漲的比例絕對比不上其他行業,甚至連建築、電子廠這些工作都比不上,而且海上養殖工人的社會總地位和收入也是慢慢變成最底層。
王澤鑑當年選擇離開派出所的反差境遇,讓他成了蔡倫村的笑柄,再加上他本人比較能說話,愛顯擺,所以也被人容易當成嘲笑的對象,當成反面典型。
這樣一來,隨着王澤鑑被人看輕,作爲王澤鑑的妻子,自然也是被蔡倫村人看輕。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她還能夠容忍,只是她孃家那個村的人也是將她當成了一個笑話;而且更讓她傷心難過的是,她孃家人中的很多親戚,也把她當成笑柄,尤其是以前求着她家王澤鑑幫忙的人,後來嘲笑的最兇。
這個週末的早上,王澤鑑的妻子收拾完家裡後,便拿了一些王澤鑑在青山集團分到的在市面上不太容易買到的東西,打算去孃家村裡看望父母。、
這是她多年養成的習慣,她很孝順父母,儘管她這幾年來因爲丈夫被人嘲笑而不願意回家,可是爲了父母仍然保持這個習慣。
和往常一樣,她騎着簡陋的自行車,二十來分鐘就到了孃家門口,剛停下車她就看到了孃家嫂子幾個婦女,還有幾個村裡的長舌婦都在門口聊着天說話曬太陽。
“吆,這不是秀蓮來了麼,怎麼還是帶的那些你去海灘上撿的不花錢的蛤俐、牡蠣那些玩意來看你爸媽了?你可是真孝順啊,這玩意不花錢還能讓父母開心,真是能合你沒錢老公的心意,又能孝順父母!”
她正要先躲到一邊去,不料一個正在奶孩子的婦女一下子就看到了她,馬上就陰陽怪氣的看着她說道。
這下,她不能再躲了 ,只有有些不情願的站出來,衝着那幾個婦女,還有孃家嫂子等人打招呼。
“吆,秀蓮回來了,這次回來拿的什麼東西看望兩個老不死的?該不是真的拿着不值錢的破爛蛤俐、牡蠣啥的玩意來,走的時候拿着好東西走吧?”
王澤鑑妻子的孃家嫂子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開口毫不客氣的挖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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