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鑑你回來了,幾個人都是上門找你的!”
王澤鑑媳婦見到王澤鑑回來了,馬上就站起來像是丟包袱一樣對王澤鑑道,而後逃跑一般的去了廚房忙活。
“吆,澤鑑你忙到這麼晚纔回來,看來青山集團很多事情都離不開你啊!”
“是啊是啊,澤鑑在青山集團裡面可是官兒不小,很多人都聽澤鑑的!”
幾個人上來就是對王澤鑑一頓馬屁猛拍,讓王澤鑑心中莫名其妙,直到後來幾個人拐彎抹角的說了一大通之後,他纔算是明白了,感情這幾位是來走後門,想要進入青山集團工作的。
這個事情按理說也在王澤鑑權限中,不過他不想因爲收禮而亂用手中權力,況且青山集團目前真的不算是缺人;雖然雲逸給了他招聘工人進行預培訓,準備冬天或者來年擴張的權利,不過他卻是不想隨便浪費公司財力。
當天,王澤鑑兩口子好容易打發了來送禮想走後門的人,隨意的吃了晚飯就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和往常一樣,王澤鑑妻子伺候丈夫和女兒吃過早餐後,就送女兒去學校上學。
剛到了學校門口,王澤鑑妻子正打算叮囑女兒兩句就走,馬上就有眼睛尖的老師看到了她,頓時幾個老師一臉笑容的走了上來,拉着她的手一陣寒暄,而且話裡話外拼命的誇獎她女兒聰明,學習好,懂禮貌,和同學相處關係很好,並且表示很看好她女兒能當上班長。
這突如其來的誇獎,讓她不知所措,她記得以前女兒是被老師批評的對象,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表揚的對象?
旁邊一羣送孩子的家長們看着她和老師,一個個也都是大惑不解,雖然這學校是好幾個村莊的,還有很多打工的孩子也在這裡上學,可是她和女兒因爲經常被老師批評,所以很多人認識她,知道這對‘挨批專業戶’。
不過,顯然今天‘挨批專業戶’變成受表揚對象,着實讓他們一個個吃驚不已,不明白這是爲什麼。
“那、、、老師,這事情就麻煩您了!”
王澤鑑媳婦迷迷糊糊的和老師道別後,剛轉身走了兩步,旁邊一羣剛纔看着她的人中,一個個子高挑的女人走上前來,有些疑惑着的問道:
“您好,您是不是王澤鑑王總的妻子?”
“王總、、、哦,你說我們家鴨巴子啊、、、”
王澤鑑媳婦有些疑惑,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回答道,頓時對方就掛滿了熱情,緊緊地拉着她的手道:
“哎呀,我說您這相貌就比較大氣,感情真的是王總的妻子啊,您也是親自來送孩子上學啊、、、哎呀,您家的孩子真是太聰明瞭,天天被老師表揚,真是羨慕您的孩子這麼聰明、、、、、”
王澤鑑妻子頓時蒙了,什麼時候我女兒天天被表揚?貌似天天挨批吧。
“哎呀,原來是王總的妻子啊,真是太巧了,王夫人今天沒什麼事情,來我家喝茶吧,我老公特意買的毛尖!”
“毛尖有什麼好喝的,我家有一副非常不錯的豪華自動麻將機,王夫人來我們家打麻將吧!”
王澤鑑媳婦馬上就被一羣熱情的女人給包圍了,一個個爭先恐後的邀請着她去自己家做客,端的是讓她不知所措。
望山集團總經理寬敞的辦公室裡,氣氛壓抑的非常的厲害,吳董事長,李毅洪、張經理三人都低着頭恭恭敬敬的,那個年輕人則是一反往常的沒有躺在椅子上,而是冷着臉站在辦公桌前瞪着三人。
“吳董事長,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爲什麼之前你們向我保證的,讓青山集團連一百個工人都沒有,而現在卻是有三百個工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年輕人冷冷的說道。
“公子,這次事=件的主要原因我也不是太清楚,我也是聽李經理說的!”
吳董事長心中默默地對李毅洪到了個歉,而後將禍水引到了李毅洪身上。‘
李毅洪心中破口大罵,可是臉上卻是一臉恭謹,腰彎的更低了,道:
“公子,這事情卻是是我們沒有做好,我們實在是沒有想到,很多年前被很多人認爲是不可能的海帶收割機器,竟然就那麼輕鬆被青山集團推了出來,這實在是太出乎我們的意料了,多年前我們就認爲這事情是不可能完成的!”
“哼,你們說的那個機器,就是這樣簡單的東西,你們也認爲是不可能的?我真的懷疑,你們的腦袋是不是豬腦袋!
這不過就是一個微電子控制的液壓油泵滑輪,還有自動走絲控制器,這麼簡單的東西你們也認爲永遠研究不出來?真是井底之蛙,怪不得玩不過青山集團!”
年輕人拿起李毅洪之前呈遞給他的一份圖文報告,他隨意看了兩眼後就不屑一副的訓斥李毅洪道。
“公子,我們確實是井底之蛙,不過他們青山集團背後站着的是青山書院,我們確實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李毅洪臉上帶着諂媚的笑容,不過說話卻是暗自的刺了年輕人一眼,表達他對年輕人瞞着雲逸就是青山集團總裁身份的不滿。
年輕人有些驚異的看了李毅洪一眼,隨即冷笑着道:
“告訴你,就憑着你的膽子還敢和他作對?你現在應該感到慶幸,能在我的支持下和雲逸對抗,不然你會連反抗的心思都提不起來,而後被青山集團併購,而後你會被送進監獄悔改!”
李毅洪馬上就閉上了嘴,他的屁=股別說不乾淨,就是乾淨也不敢和這位公子爺真的頂嘴。
“公子,這件事情上雖然李總沒有做好情報工作,不過青山集團的那海帶吊裝設備我們一定要得到,不然若是任憑青山集團壟斷下去,我們這些養殖公司不出三年,所有的熟練工人都能被他們全部勾引走!”
吳董事長見到這事情李毅洪已經代替自己受過,便連忙趁機說道。
“關於這個事情,我會和上面要求的,你們下邊繼續打擊青山集團,別忘了讓青山集團的資金鍊斷裂!”
年輕人怎麼能夠不明白這東西的重要性,還有吳董事長的心思,淡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後回答道。
五月八號的早上,小城這邊海邊天還沒有亮,海邊基本上是到處都想起了一陣陣連綿不絕的發動機聲音,一艘艘拖船拖着小舢板,在凌晨的黑暗中向着大海的作業地裡駛去。
這是延續了幾十年,被稱作‘起早’的海洋養殖收割海帶的習慣,這是任何一位養殖海帶的工人都極爲討厭的,凌晨兩三=點起來的,沒有任何一家養殖場能夠例外。
只不過,有一點不同的是,青山集團的碼頭上卻是 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一個房間亮燈,所有的工人都在熟睡中。
“唉,看人家青山集團的工人多舒服,這都是收割海帶了,還每天早上六點多鐘出海,哪裡像是我們三=點多天不亮就出海工作了!”
一艘艘拖船拖着舢板,經過青山集團碼頭的時候,一個個工人裹緊了身上的衣服抵擋寒風襲擾,忍不住羨慕的說道。
“可不是,人家青山集團的工人就是享福,沒聽說一進去和青山集團其他行業中正式職工待遇一樣,而不睡分爲正式工和非正式工,不像是我們這樣的工人,在企業裡比不上坐辦公室的!”
“唉,我們就是命不好,當初青山集團招工人,我們就是不去,結果人家去了的享福了吧!”
一個個工人一邊羨慕的看着青山集團碼頭,一邊感慨的說着。
當其他漁業公司的員工出海收割了一趟海帶,第二次空舢板出海作業的時候,青山集團的員工才上班,駕駛着拖船拖着舢板也出海收割海帶。
很快到了海區,旁邊就是蔡倫村的海區,原來蔡倫村的申慶會、孫洪傑、老闆幾人每人指揮着一個小隊的工人,用着吊裝機開始收割海帶往舢板上裝。
“嗡嗡嗚嗚嗚與!”
工人輕快的解開繩子,而後將海帶一串掛上液壓機,而後哦按下手柄,頓時海帶被液壓機帶動拉上舢板上,速度非常的快,而工人則是輕鬆悠閒的看着這一切,之後在繼續重複這個動作,工作非常的輕鬆。
這樣輕鬆的動作,馬上就讓緊挨着的蔡倫村海區員工,一個個羨慕的大聲嚷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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