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聰明,老頭子我就傻嗎?不來不來,要是賭就不能讓你的鸚鵡說話!”
陳老搖着頭道,不是他小氣的不想給雲逸用這些藥,而是這些藥之中很多草藥都比較罕見,他自己到山上去才找到了很少的幾味,要不是他找到了村裡採藥的幾個村民,估計現在也就是能夠配五六副藥方子。
“你看這樣如何,要不然我和鸚鵡讓您老一馬一炮,怎樣?”見陳老不上當,雲逸眼珠一轉,頓時計上心來,激將道:“您老該不是連這都不敢吧,我可是讓了您老一馬一炮啊,您就這麼看不起自己?”
“雲逸你小子啊,對我老頭子竟然用激將的方法!我老頭子六十多歲了,還能跟你這小毛頭一樣受不了激將法?”陳老微微笑着,用手指着雲逸道:“不過既然你小子這麼誠心的讓了我老頭子一馬一炮,那我還真的賭一把,看看能不能喝上你的猴兒酒!”
“賭了!”陳老微微用力拍着桌子,輕聲喝道。
兩人繼續楚河漢界的廝殺起來,站在雲逸頭頂上的二貨鸚鵡也是一樣精神抖擻,和雲逸一起與陳老苦鬥着。
在廚房裡刷碗的悟空完事之後,依然是和往常一樣好奇的蹲在雲逸身邊,看着雲逸和陳老廝殺,偶爾還會看看頭頂上指揮着雲逸作戰的二貨鸚鵡,對它很是感到好奇。
都說猴子這東西天性好動,無論如何都坐不住超過五分鐘的安穩時間,這不是雲逸和陳來纔不過是走了幾步棋,悟空就抓耳撓腮的四處張望,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沒等在棋盤上落了下風,準備訓斥它的雲逸開口,悟空便從自己身邊跑開,從小院門口跑出去玩兒了。
雲逸心無旁顧,繼續和陳老下着棋,終於再次經過了足足一個小時後,這盤棋纔算是在雲逸和鸚鵡的羣智羣力下,硬是一點點將陳老的優勢給拼掉,最後以老將和一卒的優勢,將被殺的只剩下老帥的陳老擊敗。
“果然是老了,沒想到竟然在被讓了一馬一炮的情況下,還是被你們打敗了,歲月不饒人啊”陳老很是感慨的道,終於覺得自己第一次有了老了的感覺。
“呵呵,陳老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這二貨鸚鵡的大腦變異之後,對下棋這種邏輯性很強的東西都很好的思考能力,而且這二貨鸚鵡的學習能力又高的嚇人,您的棋藝有多高,它就能達到什麼樣的程度;所以說,您是被您自己的棋藝,加上我的棋風打敗的,這不算什麼”
雲逸倒是明白這裡面的道道,笑呵呵的安慰着陳老。
兩人又下了一會兒象棋後,雲逸感覺自己肚子有點兒餓了,看了一下手機後,竟然發現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半之多了……
“沒想到現在都已經是十一點半了,趙老你在這兒坐會,我到廚房裡隨便做點兒午飯,中午還是在這裡吃吧!:”雲逸笑呵呵的對陳老道,陳老也是微微點頭沒有客氣。
這邊雲逸做好了飯,端到了桌子上,吃了好一會兒的時候,雲逸總是覺得不對勁,好像是少了什麼東西一樣。
“咦,雲逸悟空哪裡去了,好像出去很久了吧?”倒是陳老先注意到了異常,疑惑的看着小院裡問道。
“可不是,悟空這傢伙跑出去玩兒了!”雲逸拍拍腦袋,總算是想起來究竟是哪裡不對了,原來是少了悟空。
想着悟空還沒有回來,雲逸便站在小院門口,看了看還沒有悟空的影子,便笑呵呵的走回來對陳老道:“悟空這傢伙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玩了,咱們不管他,先吃飯再說!”
吃過了午飯,上午和雲逸已經二貨鸚鵡下棋,耗費了大量精力的陳老精神罩不住,便回去休息。
雲逸則是悠哉的將碗筷一扔,隨後就將躺椅從棗樹下搬出來,在小院裡曬着太陽打着瞌睡。”咦,悟空這傢伙還沒有回來?”在躺椅上躺了一會兒,雲逸見悟空還奧沒有回來,心中覺得奇怪,便再次起身出門,準備在村裡看看悟空在那一塊兒瘋玩。
剛出門沒有五分鐘,雲逸就看見了經常來村裡收購山貨的趙輝,他正搖搖晃晃的挑着一個擔子,向村邊上他暫住一家村民那裡走去。
“趙老哥,今天在村裡又是收的什麼好東西?”看見了趙輝,雲逸連忙笑呵呵的打着招呼道。
“原來是雲老弟啊,這不是前天我看見幾個熊孩子手上拿着松子吃,就和他們說我也收鬆塔!”趙輝放下有些分量的擔子,笑呵呵的看着雲逸,很是高興的指着擔子裡的鬆塔道:“這不是,今天這羣熊孩子找到我,一下子足足賣給我了一百六七十斤鬆塔,足足賣了一百多塊錢,我借了一副擔子就跳回去!”
趙輝的擔子裡挑的是山上松樹上接的鬆塔,裡面有松子,是一種既能當中藥材,又很好吃的東西。
和趙輝聊了兩三句,雲逸知道了這些鬆塔是從村裡的熊孩子哪裡收來的,一斤鬆塔收購價格是六毛錢,而後剝開後取裡面的松子賣。
“說也奇怪,這些熊孩子也真是好本事,這些在樹上還沒有落地的鬆塔接的挺結實,採摘挺麻煩,這些熊孩子說是昨天下午加上今天上午就弄了這一百多斤,還真是厲害!”趙輝看着自己擔子裡的鬆塔,神情裡帶着幾分疑惑。
雲逸笑笑,也是覺得奇怪,一般用長竹竿幫着鐵鉤子摘鬆塔,一天大人也就是摘個二十來斤還累得要命,這些熊孩子摘這麼多的鬆塔,指不定又想出了什麼歪招呢。
別過了趙輝,雲逸向着李東來小商店的地方走去,那裡是悟空喜歡去的地方,又是擦炮又是糖果的,悟空在雲逸每次帶着它出門的時候,總是要跟着去。
轉過一條街口,雲逸遠遠地就聽到了從李東來小商店哪兒傳來的擦炮聲音。
“‘啪’‘砰’”幾聲擦炮的聲音,在這中午時分格外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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