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院中,何常在走到鄭爽身邊,一臉關切,問道:
“鄭爽,你傷到哪裡了,讓我看看!”
鄭爽胸口被李俊打了一拳,她剛纔看了一下,發現青紫一片,一聽何常在要看,俏臉微紅,低着頭,嘴脣囁嚅:
“師父,我胸口被打了一拳,你確定要看嗎,這個師孃若是知道了,恐怕不太好吧!”
何常在面露尷尬之色,說道:
“鄭爽,不好意思呀,我也不知道你傷在了胸口,你轉過身,讓我幫你治療一下傷勢,內傷可是很要命的!”
“嗯,師父我不怪你,這只是一個誤會而已!”
鄭爽說了一句,轉過了身。
何常在將鄭爽背後衣服撩了上去,從兜裡掏出金針,開始往她白皙的背上扎針。
鄭爽還是第一次讓除了她哥哥以外的其他男人看自己身體,心裡有些緊張,身子都在微微顫抖。
不多時,何常在收針,將鄭爽的衣服放了下去,說道:
“鄭爽,你受的傷已經無大礙了,以後看清局勢再跟人動手,你知不知道,今天過來的,是一個暗勁,一個化勁呀,別的女人都是心細如髮,你怎麼總是毛毛躁躁的!”
鄭爽眉頭微皺,嘟着嘴脣道:
“我也想當男人呀,可偏偏生了這女兒身,沒辦法呀……師父,你看我都打不過別人,你教我一些武學上的東西,好不好!”
“好吧,今天我教給你一套古導引之術,你可要看仔細了!”
何常在說了一句,開始在院子裡打起了五禽戲。
鄭爽對於武學很是癡迷,看的很是仔細,彷彿生怕把什麼動作遺落了似的。
“爲師有事,還要去處理一下,這就離開了!”
何常在打完五禽戲之後,掐指一算,踱步走出了農家院的大門。
走到車旁,掏出手機,給司夏打了一個電話。
不多時,在山上拍攝風景的司夏扛着攝像機下來了。
她看向何常在,冷哼一聲,“何常在,你給美娟姐買大熊,都不給我買,真是太氣人了!”
何常在一臉認真道:“有機會我一定給你買好不好!”
司夏從兜裡掏出車鑰匙,遞給何常在,說道:“這還差不多,車鑰匙給你了,你要去幹嘛,必須帶我一起去!”
“既然你想去,就跟着一起去吧,到時候就知道了……姑娘,上車吧!”
何常在接過車鑰匙,打開車廂門,微微躬身,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司夏搖了搖頭,說道:“不嘛,我要坐副駕駛位上,近距離的問你一些事!”
何常在一臉無所謂表情,打開車門,讓司夏坐副駕駛位上,開車朝市裡駛去。
路上,司夏開口:“何常在,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
何常在微微打開車窗,點燃一根菸,說道:
“你說吧,我洗耳恭聽!”
司夏神秘一笑,低聲道:
“昨天晚上,我和美娟姐一起睡,她抱着熊,喊你名字了,你是不是買了一個熊,就把她給拿下了呀!”
何常在深深抽了一口煙,一臉正色道:“你覺得宋美娟那種保守的女人,我一個熊就能將她拿下嗎?”
司夏搖了搖頭,一臉篤定道:“這個倒是不可能!”
何常在開口:“這不就對了!”
司夏微微思索,說道:“我能看得出來,美娟姐還是挺在乎你的,一些事她其實看的挺通透的,就是不願意說出來而已!”
何常在抽了一口煙,笑道:“司夏,你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還是多考慮考慮自己吧!”
司夏很是認真道:“我決定,三十歲之前不嫁人,我要在好好享受生活的同時,賺很多很多的錢!”
何常在故意裝出一副誇張表情,調侃道:“三十歲,那不是老處女了!”
司夏俏臉微紅,冷哼一聲,“我的事不用你管!”
何常在淡然一笑,不再說話,專心開車。
他今天從司夏這裡得知宋美娟夢裡念自己的名字,還是挺開心的。
……
過了一段時間,何常在將車停在了一處高檔會所之外,他和司夏下車,踱步走了進去。
門口迎賓的女服務員見何常在是開蘭博基尼毒藥過來的,身子比以前躬的都要低一些,很是熱情道:“歡迎光臨!”
何常在衝女服務員淡然一笑,帶着司夏徑直上了二樓。
司夏眉頭微皺,心裡有些忐忑不安,問道 :
“何常在,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何常在面色平靜道:“當然是找人了,你想啥呢?”
“哦!”
司夏見何常在神情儼然,應了一聲,打消了心中的戒備。
不多時,何常在來到了史天化所處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喊道:“史天化,快開門,我有事找你!”
屋內,躺在牀上的史天化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之後,頓時心頭一緊。
暗自揣度,莫非是雷橫出事了,下意識出了一頭冷汗。
何常在見裡面沒動靜之後,又敲了敲門,催促道:
“史天化,你到底是開不開,要是不開的話,我可就沒那麼客氣,要硬闖了!”
史天化知道化勁高手的恐怖之處,心想這能對付得了化勁高手的人就更恐怖了。
他可不想死於非命,踟躕片刻之後,穿上一條大褲衩,踱步走到房門前,打開了門。
司夏看到只穿着大褲衩的史天化之後,不由發出一聲驚叫,捂住眼睛,躲到了何常在身後。
何常在沉聲道:“史天化,你在這兒給我耍流氓呢,快去穿上點衣服,過來見我!”
“我這就去,這就去!”
史天化說了一句,連忙去穿上了一件襯衫,並扣上釦子,走到何常在面前,語氣謙恭道:“若我猜的不錯,你就是那一個賣豬肉的大哥了吧!”
何常在從兜裡掏出一張黴運符,伸手拍到了史天化背後,沉聲道:
“我這次來,第一是爲了給你送一件小禮物的,第二則是告訴你,你史天化要是再敢找人來農家院鬧事的話,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欲哭無淚的!”
待黴運符消失以後,何常在鬆開了手,拉了一下面色微紅,目光詫異看着牀上兩女的司夏,帶着她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