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曉農從酒店一躍而下,從後面圍牆輕鬆翻了出去,繞了個大圈,大街上打了一輛出租車,對司機說道:“到金海大酒店左面的那一條街吧!”
的士車司機的技藝十分高超,一路超車,貌似還走了近道,很快,的士車司機問道:“這位小哥,這條街就是清畢路------這隔壁就是金海大酒店,請問你在什麼地兒下車?”
“司機,你慢點兒,我要在這兒找個人,所以你慢慢往前開,該下的時候我自然會叫你!”賈曉農說道。
賈曉農就盯着路兩旁觀看------艾瑪,自己的旅遊大巴被砸的現場還沒有看到,賈曉農一下子就看到了一個女警揹着一箇中年人,正在狼狽的朝着左前方急速奔走。
賈曉農眉頭一皺:“師傅,麻煩你追上前面那個人。”
賈曉農指着路上的女警察,潛意識裡,他記得這個女警察那天在人民東路出現過,好像和魏局長走的挺進------和魏局長走的很近的人,一定就是好人,況且,她的背上還揹着個受傷的中年男人,不用說,後面有壞人在追趕她。
這年月,真特麼的怪事兒,老鼠反過來抓貓了。不行,這事兒得管!
“小哥,那警察後面絕對有黑幫,算了吧?”司機師傅回頭看了一眼賈曉農,又看了看那女警察,有些猶豫。
啪的一聲,賈曉農從口袋中掏出來兩百塊錢砸在了司機的面前。
“快點。”賈曉農面帶怒意,再次提醒。
司機師傅回過神來,車子一拐彎,衝到了女警的前側。
沒錯,這個女警就是那天在人民東路出現的女警,好像姓啥來着?當時好像有聽過魏坤能叫她一聲小方......還是小芳?
賈曉農想了想,伸出腦袋開口試探着道,“這不是方警官嗎,怎麼弄的這麼狼狽?”
被人堵住了去路,神情緊張的方菲當即掏出了手槍,當她看清楚眼前那張熟悉的臉,雙手一握,直接吼道,“混蛋,還不下車幫忙。”
賈曉農眉頭一挑,有些不悅道,“求人還這麼橫?我走了?”
“混蛋,你敢。”方菲蓬的一聲打開
車門,將背後的血人直接塞了進來。
“還不快走。”方菲提醒道。
看着方菲手中的槍,司機身子一抖,趕緊踩下了油門,“去……去哪裡?”
方菲報了一個地址,賈曉農並不知道,方菲就在他耳朵旁放嘀咕,魏局長的私人住所,賈曉農一愣,心說我是來看我的旅遊大巴的,怎麼就這樣弄了個受傷的人在的士車上了?索性問道,“這人是誰啊。”
方菲沒好氣的回道,“大土東城監獄的監獄長侯福仁。”
“監獄長侯福仁,這是怎麼回事......”賈曉農皺起了眉頭,監獄長怎麼就被方警官揹着跑。
“那麼多廢話,保護好他,這事兒與你有關係。”方菲惡狠狠地說道。
“和我有關係?我怎麼就跟你們有關係了?你知道我來這地兒是爲了什麼嗎?師傅回頭,去剛剛的車禍現場。”賈曉農說道。
方菲槍頭一轉,“賈曉農你瘋了嗎?你不就是爲了去看那邊的車禍嗎?你過去的話,無異於自投羅網。”
“看來這一切還是太巧了,方警官你居然知道我的意圖。但,胸大無腦,原來是真的,方警官,麻煩你用大腦考慮一下問題好不好?”賈曉農說道,“你沒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是一個陷阱,旅遊大巴被砸之後,他們的人仍舊潛伏在那兒,所以,我這帶着侯獄長一出來,就遭到了襲擊......”方菲咬牙切齒地說道。
“可是我不明白,你怎麼會跟侯獄長在一起,方警官,你和我很熟嗎?”賈曉農反問道。
“切,賈曉農,你是魏局長指定的打外圍的好手,公安系統集中警力嚴厲打擊野狼會和古研中心,這一切的一切,說起來也是因爲你!”方菲說道。
“呵呵,明白了!”賈曉農點了點頭,然後一腳踩下司機的剎車,說道:“司機,掉頭!”
“掉頭......去哪兒?”的士車的司機有些不樂意了。
“當然是掉頭去旅遊大巴發生車禍的現場啊,那個旅遊大巴是我的車,好幾十萬呢!我能不心疼?”賈曉農義正辭嚴地說道。
“好吧!”
的士車司機有些無奈,畢竟拿了人家的手軟,於是只好掉頭往回走。
“賈曉農,如果出了事情,你全權負責。”方菲咬牙切齒道。
“好,我負責。”賈曉農說完,就看到了前面剛好拐角處,自己的旅遊大巴已經變成殘骸躺在那兒。賈曉農說道:“我其實不是心疼我的車,我是心疼我開車的師傅,現在蔡天飛在對方的手裡,而對方在什麼地方卻無法知曉,好歹,我要對現場進行分析一下,看看他們是否受了傷......”
“那好吧,前面看一眼,就當誰都沒看到過,然後繼續往前走,繞道!”方菲提醒道。
“站住!”一個聲音從街邊響起來,一個黑洞洞的槍眼就對準了開車的司機的腦袋,司機師傅顫抖着身子,一時間腦袋空空。
賈曉農聳了聳肩,“呵呵,我們走不了。”
“混蛋,他們是一夥的。”方菲低聲罵了一聲,然後看着車窗外面的警察吼道:“我是刑警二大隊的隊長方菲。”
“方大隊長,這條路段歸我負責,我接到報警電話,說這邊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我就趕過來了。”車外面的警察很是禮貌的說道。
“我要見你的隊長。”方菲說道。
“我就是。”警察說完遞上了證件,賈曉農驚鴻一瞥,這警察原來叫尚義。
“這個人,我必須帶走。”方菲指着車上的血人說道。
“這個無能爲力,麻煩你們快點下車,不然我就要開槍了。”尚義說道。
蓬……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賈曉農撞門而出,尚義舉槍追了過來,根本沒有看到人影。
突然,身子下面一道勁風吹過,尚義剛剛想要有所動作,突然手腕一痛,接着整個人被人拋飛出去。
賈曉農將槍中的子彈全部卸出,順着下水道丟了進去,將手槍丟給尚義,回頭鑽進了車內。
“賈曉農,你知道你是在幹嘛嗎?”方菲暴吼。
“襲警,一切後果我自己承擔,還有,你剛纔不是說他們是一夥的嗎?”賈曉農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來承擔?那好,公事公辦,把手銬戴上,你被捕了。”方菲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