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巖拍了拍手,地上的黃毛已經苟延殘喘了。
林巖自己則有些無奈,堂堂一個天道醫仙,竟然淪落到用凳子砍人了嗎?
還是得儘快落實修行的事才行啊!
林巖把之前錢楓空出來的凳子抽了過來,坐到了黃毛的邊上,黃毛此時仍舊有些嘴硬,因爲他很清楚在南河村這個地界,招惹他和他老大賈仁義,將會是個什麼樣的結局。
“你有種!有種別跑!”黃毛死鴨子嘴硬般的說道,“我兄弟回去叫我老大了,看他來的,如果不要了你的命,我他媽跟你的姓!”
林巖冷冷的笑了笑,低沉的道:“跟我的姓?你也配?就憑你這種垃圾?你也真是天真!放在過去,你連給我下跪的資格都不夠!”
黃毛蜷縮成了一團,走他是走不了了,因爲腿估計已經才揍斷了,只能等着援兵了,此時他心裡還在盤算着一會怎麼在老大面前添油加醋呢!
在南河村的一間寬敞的二層小樓裡,剛剛逃跑的黃毛同夥,此時正畢恭畢敬的站在洋樓二層的客廳裡,他的對面,正是上午剛剛與林巖有過交手的賈仁義。
“黃毛捱揍了?”賈仁義聽到這件事,也覺得萬分的不可思議,甚至更加憤怒,“他媽的,這是都要翻天嗎?老子上午剛剛吃了啞巴虧,這會功夫他媽的手下又被打了?誰他媽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賈仁義的憤怒不是沒由來的,他在這南河村紮根了三十多年,憑藉他父親的關係,已經橫行鄉里多年,不知道多少年都未曾有人敢和他作對了。
今天先是自己被耍了,接着手下又被打了,新仇舊恨夾在一起,賈仁義簡直要氣的爆炸了。
“他媽的,這口惡氣如果不出,我賈仁義以後還他媽的怎麼在南河村這裡混了?別人還不他媽的覺得我是頭豬?”
賈仁義指着那報信的小弟道:“你給我帶路,叫上十幾個人,今天如果不平了那個造反的王八犢子,老子賈字倒過來寫!”
說話的功夫,賈仁義便起身向外走了。
出了門,賈仁義身後已經跟了十多個手下,個個手上不是木棍就是砍刀,一派殺氣騰騰的就奔向了王梅家。
這一隊人確實拉風,畢竟南河村是個人就清楚,如果什麼事到了賈仁義親自出馬,那如果不見血都是不行的。
一些準備看熱鬧的人就跟着這十多人的後面,一路尾隨着到了王梅家的門口。
此時距離林巖胖揍黃毛,已經足足過去了十幾分鍾,林巖根本沒空等着這些人,早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賈仁義帶着十多人進了院子,圍觀而來的四五十人則將不大的院子圍了一圈。
“王寡婦,你他媽給我出來!”賈仁義的一個手下大聲衝着正屋力大喊了一聲。
王梅早就看到了這些人出現,心裡十分忐忑,心說這下林巖可是給自己捅下了大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