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劉清雅小聲問道。
劉子坪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說道:“小雅啊,過兩天咱們三川有一場羣英匯聚的酒會,爸爸想要帶你去,你是我劉子坪的女兒,理應在三川的上流社會打出一些名號來!”
劉清雅轉頭看了看林巖,顯然她也清楚,自己父親所說的酒會,估計和之前鄒洪所說的那個是一場。
劉子坪見狀有些不悅,態度冷淡道:“怎麼,小雅,爸爸帶你去見識見識大場面,還要別人同意嗎?你媽出國了,現在爸爸和你最親,難道……”
劉清雅趕緊搖頭:“不是的爸,我是想說,我表哥……”
“哎?”劉子坪打斷她道,“你表哥不是咱們三川本地人,這次去的都是三川頭面人物,爸爸費了不小力氣才幫你弄到了一張門票,你還想帶外人去嗎?”
劉清陽則在一旁語氣傲慢得補充道:“就是的,這酒會不同別的,可是雲集各方大佬,哪裡是普普通通人想進就能進的?這次酒會像什麼鄒洪,還有三門三川首富郭進都會出現,當着這麼多大人物的面,一個實習醫生出現,你覺得會好嗎?”
劉清陽語氣裡像是有無數針一樣,直接針對林巖。
劉清雅都有些聽不進去了,正要反駁,卻被林巖拉住了。
林巖淡淡笑了笑:“既然是好意,那我就替小雅答應了。小雅的監護人是我小姨,我小姨出國前讓我照顧小雅,這些事我來決定是理所當然的!另外,一張門票而已,正巧,如果你們手頭缺票,我可以給你們兩張,這種東西又不是什麼稀罕東西,看把你們給珍貴的!”
林巖無情嘲諷了一下這父子倆,二人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劉清陽更是直接爆發了,直接憤然對林巖道:“姓林的,你開什麼玩笑,這是高檔酒會門票,不是你們家廁紙,吹牛逼你也不看看自己身份,估計你這輩子連這種酒會見都沒見過,還在這裡裝大頭,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林巖苦笑着搖搖頭:“不不不,我覺得可笑的不是我啊,而且我還告訴你們了,對我而言,這門票和廁紙沒什麼不同,要真說不同,可能比較硬吧!你們如視珍寶,在我看來只是垃圾,也許平時請我,我都不會去呢!”
說完話,林巖拉着劉清雅的手就離開了!
劉清陽氣的牙根直癢癢,指着林巖背影道:“爸,這小子太他媽猖狂了,我找幾個人幹他好了,他.媽的……”
劉子坪雖然也很憤怒,卻比劉清陽多了幾分淡定,他晃了晃手裡的菸斗:“你急什麼?我們是什麼身份,這小子是什麼身份?他也就嘴上痛快痛快罷了,我們要的可是實際利益!”
劉清陽狠狠嘆了口氣:“是,父親說的是!”
劉子坪冷笑一聲:“再說現在咱們用的上小雅,當然不能給這小丫頭留壞印象!這次酒會是個絕好的機會,只要我們能把小雅和首富郭進的兒子撮合撮合,和郭進搭上關係,以後咱們父子的事業,可就平步青雲了!”
父子倆相視而笑,這個計劃他們可是醞釀很久了。
三川首富郭氏集團董事長郭進的大公子今年正好二十歲,人很是帥氣,又能力卓著。
劉子坪早就想通過自己這個不怎麼疼愛的女兒,來博取與郭家間的關係了。
之前無非是因爲劉清雅母親在,他沒有機會,現在機會來了,雖然劉清雅身旁還有個林巖,可是劉子坪壓根沒把林巖放在眼中。
“哼,我要做什麼,還沒人能阻止我呢!區區一個小小醫生,也想和我作對?怕你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劉子坪猛的嘬了一口菸斗,臉上浮現出一抹無比輕視的神色。
是啊,林巖算什麼,如果不是因爲林巖有他母親那一層關係,林巖敢這麼和他劉子坪說話,可能早就被打斷腿了!
不過劉子坪還是忌憚一下林巖母親的,這個女人在鶴洲很有能量,人脈關係更是了得,否則劉子坪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林巖。
出了劉家大門,林巖和劉清雅一路無話,直接回了劉清雅家裡。
林巖掐算着日子,自己小姨還有一週多就應該回來了。
正好他見一見自己小姨,更加讓他興奮得是,自己很快就可以見到母親了。
林巖想到此,臉上不由得浮現一抹激動。
兩天很快過去了,劉子坪提前派人來接了劉清雅去參加酒會。
劉清雅本來是打算和林巖一起去的,卻被林巖直接應付到了劉子坪那邊。
林巖又等了會,很快鄒洪就派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將胡兵來送請帖了。
實際上就算林巖錄用請帖,單單他身旁有個胡兵,就基本上可以暢行無阻了。
胡兵是鄒洪心腹中的心腹,在三川更是威名赫赫,誰要是敢攔住他,那纔是真的活夠了!
“大師,我們什麼時候出發?”胡兵躬身請示在陽臺打坐的林巖。
林巖沒睜眼,只是淡淡道:“請帖放在桌上,你先去吧!”
胡兵重重點頭:“我把自己名片也放在這裡了,大師您有什麼吩咐,打電話通知我就可以了!”
胡兵走了以後,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林巖緩緩睜開了雙眼,他在這裡坐了一夜零一個上午,體內靈氣已經基本上理順通暢了。
整理靈氣是突破修爲前最重要的一件事,林巖幾乎是從來到三川就一直在做這件事情。
林巖緩緩起身,渾身發出一陣陣吱嘎地響聲,他感覺自己估計這幾天就可以嘗試突破修爲了。
林巖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便出了門,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把請帖丟給對方:“到這!”
出租車司機看到請帖,不由得一振,他是三川本地人,當然更清楚這酒會的分量,幾乎整個三川的上流階層都會係數到場。
能去參加這種酒會肯定是大人物,這小子怎麼還打車啊?司機納悶得看了看林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