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劉俊芳,趙星雲這才趕到槐丘山剛纔夢中與侯玉琴相會的地方,原來夢中提示的地方竟然是張秀琴她們經常採摘野生藥草的地方,只見周圍的藥草是又矮又稀,如同被人扒光了羊毛的山羊脊背光禿禿的。
“這個壞書記,在夢中都不忘記提醒我去努力工作,爭取早日做大做強槐樹窪的鄉村旅遊產業。一點都不念及我的辛苦。都說最毒莫過婦人心,我算是看明白了”!
後來趙星雲轉念一想,“人家美女書記是在念想着早日成爲我的女朋友啊,記得她當時說過鄉村旅遊產業發展成熟之時,也就是答應成爲我趙星雲女朋友之日”!如此想來,趙星雲很快就投入了山上藥草生態恢復的催熟狀態。
也許是心理因素的作用,趙星雲今天晚上發出的真氣都感覺無比強大,今晚的生態恢復工作進展格外迅猛,經過了五個周天的運化,趙星雲周邊三十平米地方的藥草都經歷了真氣的洗禮,而且趙星雲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勞累,反而比上次更加清醒。趙星雲忽然感覺到一個真理“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到無敵”!
就在趙星雲做完功課採藥下山剛回到家不久,美女書記又來了。
“趙助理,不好了,不好了”?侯玉芹急切地說道。
“怎麼了,難道是昨晚在村裡夜宿的遊客出現什麼情況了”?這個是趙星雲做完最擔心的事情,不是他不相信張秀琴、王思雨和夏雨同志的爲人,而是覺得她們第一次做服務遊客的事只怕有不周的地方讓遊客難過了而已。趙星雲心念所致,隨口就說了出來。
“什麼跟什麼啊,你難道懷疑張秀琴等幾個同志的爲人”?侯玉芹不高興的質問道。
“這個我當然不懷疑,不是這個事情,那你說的不好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趙星雲急切地問。
“咱們的老村長瘋了”!侯玉芹說道。
“怎麼會這樣呢?前幾天我是幫老村長把身體都調理好了嗎?你是不是聽錯了,這個事情千萬不能胡說,這個關係到我老泰山一輩子的名聲問題”!
“你個臭流氓,嘴上叫的真甜真親,是不是你真把人家姑娘給睡了”?
“美女書記,你哪隻眼睛看見了,還是你哪隻耳朵聽人家王柳燕這麼說了呢?飯不能亂吃,話也不能亂說”!
“我什麼時候亂說了,你看看這個就清楚了”!侯玉芹把村民看到老村長在街上行走的視頻發給了趙星雲看。
只見老村長王福生穿着一件類似皇帝的新裝裡面的那件小褲衩,到處亂走,嘴裡唸唸有詞,一個破村長書記的土皇帝有什麼好當的,要當就當名副其實的真皇帝,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這個是我瞎說的嗎”?侯玉芹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她根本沒有想到趙星雲竟然這樣看她,一方面不信任她,另一方面對老村長自己的老泰山如此上心。
侯玉芹覺得是不是趙星雲真的把人家姑娘給睡了,要不怎麼這麼護着老村長。
就在她們在看視頻查真僞的時候,忽然從外面哭着喊着傳來一陣聲響。
“臭星雲,你快來看看,你明明前幾天治好了我爸爸的病,怎麼他又突然瘋掉了呢?你賠我一個父親,哪怕是個殘疾父親都可以”?
“臭星雲,這個名字是她王柳燕能叫的嗎”?侯玉芹忽然感覺這個稱呼如此熟悉。
“王柳燕,剛纔你都說了,我替你父親把病治好了,難道還是我的錯嗎?
“臭星雲,你可是我未來的老公,你難道希望我的老爹,你的老泰山就這樣瘋瘋顛顛直到終老嗎”?
“王柳燕,我也很不想這櫸,我更想讓他重回昨日,可惜我是醫而非仙。病是生理之患者,而瘋是心理之顛也。我很心疼但也很是無耐,燕子,我想你是可以理解我此時此刻的心情對吧”!
看着趙星雲聲情並茂,蘸滿深情地話語,不用說王柳燕感動不己。就連坐在旁邊的候玉芹也是爲之所動。
如果不是她之前知道老村長裡應外合刺殺趙星雲的曲曲折折,她一定從趙星雲這些話裡完全聽不出哪句話不是肺腑之言。
“王柳燕,我也很替你感到難過,正如趙星雲說的那樣,有些事情並不會因爲我們的不願意不希望而去改變。面對現實、接受現實也許是我們最好的選擇”。
“候書記,謝謝你!我爹瘋了,今後我們母女倆還需要你的關照與幫助,更需要你爲我作主啊”!
“燕子啊,你也不用這麼悲春傷秋的,你爹的病你我沒辦法,趙助理沒有辦法,但不代表其他人也沒有辦法。只要留得青山在,何愁無柴燒。我們豈能輕易就言敗呢!希望你能重新點燃生活的希望和勇氣”!
“燕子,你父親瘋了確實讓你我都很難過,但我們不妨活在讓他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他有他的快樂,他也有他的幸福。不是嗎”?
“謝謝候書記和趙助理,我會努力接受這個現實,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也會全力尋找世外高人,爲我父親治病的”!
王柳燕含淚離開之後,候玉芹這才轉眼對趙星雲說道,“趙星雲你也夠陰毒的,治病把人治瘋了”?
“美女書記,這總比老村長取我性命好出許多吧。我們都是一個兵,無論戰爭最後勝敗與否,我們自己存在纔是最大的勝利”!
就在候玉芹還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電話響起來了。
“芹芹,你把那個趙星雲藏到哪裡了,明天早上我要帶鴻達集團老總去請趙神醫治病續命了,還請轉告於他”!
“唐總,這個你放心,我一定會把趙神醫珍藏到最保險的地方”!
“侯書記,這個地方是不是這裡呢”?趙星雲興奮地指着候玉芹山谷之間靠近心的地方。
“臭流氓,你的花癡病又犯了嗎?
“什麼叫做又犯了,這才叫做我的英雄本色不是嗎?只不過我敢作敢當,不像某人心裡想的要死,自己卻嘴還挺硬,一點不服軟”!
“好了,懶得跟你這個臭流氓計較,但以後不準其他人再叫你臭星雲好嗎”?
“別人怎麼叫是別人的事,我怎麼能管得住,就像你我希望你叫老公,可你聽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