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瑞咬了咬牙,他覺得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王雪琴肯定會把陳亦送出去。
於是李瑞便寫下了兩張紙,讓王雪琴簽字畫押。
他寫下了名字後遞到了王雪琴的面前,“拿着!”
王雪琴看了一眼,然後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們兩個可以滾了,去我的臥室呆着,王東初這邊有我對付。”李瑞冷酷無比的下逐客令道。
陳亦聞言,看了一眼王雪琴,王雪琴點了點頭,然後陳亦便和王雪琴一起離開了。
看着兩人消失在樓梯拐角處,李瑞的目光閃爍了兩下,然後又恢復了往日的平淡無波,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端起咖啡慢悠悠的品嚐着咖啡。
與此同時王東初也帶着手下趕到了這裡,他看了看面前的賭船目光閃爍,真沒想到王雪琴竟然又帶着人回到了這裡。
王東初不由的冷笑一聲,誰都知道李瑞認錢不認人,想要尋求他的庇護,這步棋走錯了!
“王先生,你好。”王東初剛帶着手下準備走進船艙去,突然旁邊響起了一個溫柔而甜美的聲音。
王東初轉頭望向說話之人,只見她穿着黑色緊身短裙,身材火爆,臉上還畫着濃妝,看上去十分妖豔。
“是你。”王東初眉頭微蹙沒想到會遇到老闆娘,他不由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老闆娘,這個女人看上去年紀並不算太大,但是她那雙勾魂奪魄的媚眼卻足以把男人的魂兒勾掉。
但是僅僅看了幾眼王東初就收回了目光,這個女人不是自己可以窺視的,誰都知道李瑞愛自己的老婆愛的發狂,自己想要找人斷然不能得罪他老婆。
“怎麼?我有這麼醜嗎?客人你都不敢看我。”老闆娘看出了王東初眼中的不悅,她輕輕的抿嘴一笑,嫵媚而妖嬈。
“我們不熟,請你叫我王先生就行。”王東初的聲音有些冰寒,這個女人真是不懂禮貌,竟然直呼自己的姓氏。
“王先生?那我還是直接叫你王東初吧!我叫李琳琳不知道你來我的船上要做什麼?現在是白天我們還沒營業呢。”李琳琳說着,眼中閃爍着一絲興味的光芒。
“我來這裡做什麼,你應該心知肚明吧。”王東初看了一眼李琳琳身後的船艙,淡淡的道:“我有兩個朋友似乎在你的船上,讓我進船艙看看。”
“王東初,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聽到王東初這句話,李琳琳頓時怒氣沖天的看着王東初,眼睛瞪得溜圓,彷彿王東初做了什麼讓他她其憤怒的事情一樣。
“你誤會了,我沒有威脅你的意思。“王東初淡淡的一笑:“我的意思是你最好不要攔着我,如果你攔着我的話,恐怕會有不好的影響。”
“不好的影響?”聽到王東初的話,李琳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不好的影響?難不成你是想殺人滅口?王東初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別忘了你們王家已經倒臺了!”
聽到李琳琳說自己家族倒臺,王東初的瞳孔猛然縮了縮,這件事情是他心口的傷疤,不管是誰都不允許提及!
“這是我的私事,跟你無關。”王東初的語氣變得陰沉起來,他冷冷的盯着李琳琳,那冰冷的眼神讓李琳琳的心狠狠的顫抖了一下,隨即她又冷哼一聲:“王東初,我勸你不要太囂張,否則吃虧的可是你。”
“李琳琳,我最後警告你一次,我的事情你最好少管。”王東初的語氣已經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哼,王東初,你別得意的太早!”李琳琳冷哼一聲,轉身走進了船艙裡,隨即船艙門被合攏,隔絕了外面所有的聲音。
很顯然李琳琳是不想配合對方了,王東初皺了皺眉,他沒有多說什麼,帶着手下徑直強行闖入進去。
王東初走入船艙之後,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正低頭喝着酒的李瑞。
王東初快步走過去,站在距離李瑞五米遠的地方:“你就是李瑞?”
聽到王東初的問話,李瑞緩緩擡起頭,眼神陰鬱的掃視着他:“就是你欺負我老婆。”
“我的朋友在這裡,你的愛人不配合我我只能如此,你必須交出他們。”王東初的目光冰冷的落在李瑞的身上,眼神中閃過一抹冰冷的光芒。
“呵呵,你的朋友?”李瑞聞言冷笑道:“我船上沒人。”
王東初聞言眯了眯眼,從這兩個夫妻的言論之中,他看出來了他們就是有意包庇王雪琴和陳亦。
竟然好商好量的不行,那麼自己只有硬闖了,王東初冷哼一聲,隨即對身後的手下吩咐道:“把他們給我綁了,送到裡面去搜人!”
王東初的手下聽到命令,迅速的朝李瑞衝過去。
可對方也不是吃素的,李瑞的手下雖然人數衆多,但是李瑞的身體素質也不差,很快的就將他們的攻擊擋了下來,兩方打了起來,船艙內立刻亂成了一團,桌子椅子,酒瓶子等東西都被摔碎了。
王東初沒有參加混戰,他只是站在原地靜靜的看着這一切。
但是王東初畢竟人手衆多,最終李瑞還是沒有攔住他們。
很快,船艙內就傳出一陣驚叫的聲音,很快的就有手下跑出了船艙,然後朝王東初報告道:“少爺,船艙內發現了兩具屍體。”
“兩具屍體?”聽到這個消息,王東初的眉頭微微的挑了挑,他走進船艙內,只見裡面已經躺着兩個人,一個是一臉呆滯,一副木偶一般被綁在凳子上,而另外一個則是雙手抱臂坐在角落裡。
看清楚了兩人之後,王東初瞬間大怒一個巴掌就打在了手下的臉上,“你給我看清楚一點這是兩個仿真模特!”不過兩個模特的打扮與之前王雪琴和陳亦發打扮一模一樣,很顯然這是他們對於自己的挑釁。
“給我搜一定要找出這兩個人!”王東初咬牙切齒的吩咐道,隨即又轉過身走向了李瑞,他的目光冰冷的看着李瑞,嘴角掛着一抹嗜血的笑容:“李瑞,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