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擔心,她會沒事的。”
“你給我滾!你給我滾!”王嶽庭指着對方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聽到他的怒罵,陳亦的眼神一下子冷漠下來。
“王嶽庭,你這是在找死嗎?”
他的語氣非常冷淡,眼神凌厲的瞪視着對方。
“你......你......你敢罵我,你信不信我打死你!”王嶽庭的拳頭握得咯咯作響。
“我不介意讓你試一試。”
“你......”王嶽庭被氣得臉紅脖子粗的。
這個小子簡直欺人太甚了。
但是對方的身份不得不讓他忌憚,剛剛有一次越矩的行爲了,王嶽庭也不敢再進行第二次了,他真的害怕對方會突然發飆,到時候王雪琴救不成反而又把自己陷了進去。
但是輸人不輸陣,爲了王雪琴他也不能落了下風。
“陳亦你給我等着,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王嶽庭的厲害。”
“我等着!不過不是現在。”陳亦淡淡的說道。
“你......”
這時,王雪琴的手指微微抖了一下,隨即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她的眼睛一睜開,看到了眼前的場景。
陳亦看到她甦醒的那一刻,眼眶頓時一酸,他的眼眶裡含滿了熱淚。
王雪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輕聲叫道:“陳先生,我這是在哪裡?”
陳亦一怔,看到她的笑容,他的心裡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爲她真的永遠都不會再睜開眼睛了呢!
還好......還好她沒事,還好她沒事......
“你別說話,安安靜靜養傷,那些傷害你的人我肯定會幫你找出來。”
“陳先生,謝謝你!”
王雪琴感激的對對方說道。
陳亦看着她,輕輕搖了搖頭。
“你不必謝我,這些事情本就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希望你趕緊好起來罷了,而且你是雪琴的徒弟,你在我手裡出事他應該也不會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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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陳亦的話,王雪琴笑了笑,“謝謝。”
王雪琴剛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的喉嚨火辣辣的疼,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傳了過來。
她不禁皺了皺眉,感覺到一種難受的感覺。
“噗!”
王雪琴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陳亦看着她蒼白如紙的臉色,臉色也瞬間陰沉下來。
“雪琴!”
“咳咳,沒想到我沒容易死掉了......”王雪琴虛弱的說道,她艱難的擡起頭虛弱的微笑了一下後就徹底的昏迷過去。
看着她昏迷過去,陳亦的心裡充滿了擔憂和憤怒。
“你照顧好她,我去查清楚到底是什麼人對她痛下殺手!”陳亦對一旁的護士交代道。
護士連連點頭答應。
看着對方離去的背影,王嶽庭眼裡的恨意更深了。
“陳亦你最好查出來到底是誰,要不然我覺得不會放過你。”
……
陳亦一臉陰冷的從醫院裡面走了出來,一路上遇見他的人都很有眼力見的自動退開一步,生怕惹到對方的不快。
看着他陰沉的俊臉,楚然在心裡默默期待,希望王小姐沒事,要不然自己的總裁絕對會在緬甸這邊炸翻天。
陳亦一路上都沉着一張臉沒有說一句話,渾身散發出一股寒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凍結了。
“總裁我們的人已經去查了,好像是跟咱們在礦場搶人有關。”楚然小心翼翼的說道。
“哦?”
聽到楚然的話陳亦的眼睛閃過一絲詫異。
跟我們有關係?那會是誰呢?陳亦在腦海裡搜索着。
突然,他的腦海裡閃現出一道身影。
陳亦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聽說這個礦場主叫做查爾斯,但是人不是隱退多年嗎,怎麼還會爲跑了幾個人大發雷霆。”陳亦淡淡的說道,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查爾斯......這名字倒是挺熟悉的。”楚然在腦海裡想了想,然後恍然大悟。
“緬甸這邊紅幫的首領,但我聽說查爾斯只是一個代號,他們每一任首領都叫查爾斯。”楚然有些驚訝的問道。
聽到楚然的解釋,陳亦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心裡已經有了隱隱的猜測,就等着調查出結果來印證了。
另一邊……
查爾斯看着自己一身傷跑回來的手下,一雙眼睛裡滿是怒氣。
“你們這羣飯桶,居然一個人都沒追到。你們不會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吧?”查爾斯一臉兇狠的說道。
看着查爾斯一臉兇狠的樣子,其中一個人瑟縮了一下身體,小聲嘀咕道:“不可能啊!老大我們也傷了他們一個女人,不過那個男的身手太好了,我們的人損失了一個,其他人也是好不容易跑回來的。”
本來查爾斯就在氣頭上,聽到這句話後更是怒火中燒,他們還覺得這件事是很值得驕傲的嗎?拿一個女人去威脅人家,這是一個大男子漢所爲嗎?
他一巴掌打在了說話的人身上,怒吼道:“傷了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那個叫陳亦的男人才是一條大魚,靠傷害女人來跟我邀功你好大的臉。”
看到他這副猙獰的表情,他的手下嚇得臉色都發白了。
“老......老大,我錯了,請您饒命,饒命啊!”
“哼,既然你知道錯了,就立刻去把人給我抓回來。”
“是......我馬上去。”
看着他慌慌張張跑出去的身影,查爾斯的臉上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
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這就是查爾斯要做的第一件事樹立威信,他現在才接管紅幫如果不做出點事情日久恐怕難以服衆。
因此在聽說自己名下的一家礦場跑了人才會如此的興師動衆。
不過……上了一個女人,查爾斯很好奇對方到底是什麼樣子,畢竟這還是第一個從他們手裡逃脫的人。
想到這,他的眼裡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
王雪琴安安靜靜的躺在病牀上,此刻她的房裡只剩下一個王嶽庭在陪牀,但是兩個人身體的傷痛都沒好便沉穩的睡了過去。
突然原本關緊的窗子被人悄無聲息的拉開,晚風吹入屋內帶進了一股冰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