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冷着臉進入石門,又一羣無面者從中狂涌出來。沒有絲毫憐憫,狂暴的威勢再次將他們撕碎化作塵埃。
石門後面是座大廳,大廳的靠後位置可以看見有個向下通的走廊。月影持續向前,一時倒是載沒有看到古神的僕從。
行走在通道中,月影瀏覽着牆上的壁畫;這裡的記載大體上都是,泰坦和守護者於上古之神戰鬥的信息。不過另一邊卻非如此,從第一副開始是一幅奇特的圖形。上面有泰坦文字的標述,下一幅則又是其他;這裡似乎記載了整個世界的年史。
月影試着從第一幅圖開始翻譯,上面寫的分別是“黑暗”、“光明”、生命、死亡、秩序和混亂。這些都代表着相對的力量,就像古代中國道家說的陰陽一樣。這意思是泰坦認爲世界由相對的力量構成?這些現在不得而知,光看壁畫很難接着月影又讀到了其他幾個文字,其中有“火焰”、“大地”、“海洋”、“空氣”還有“靈魂”。月影知道前四者是構成萬物的基本元素,但是這“靈魂”與之同列說明了什麼?難道泰坦們認爲世界世界是五種元素構成的?這靈魂就是第五種元素?
疑問浮上心頭,月影不由皺眉。不過在這時忒伊亞搖了搖他的腿問道道:“我們不走了麼?”
“嗯,這就走。”月影放棄了再研究這些壁畫,拉着忒伊亞繼續向下行走。反正只要解決了有個薩隆他可以隨時回到這裡將這些壁畫研究一遍;而對於現在,研究這些卻無助於後續對尤格薩隆的封印。
通道的盡頭是一間更大的廳室,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整個廳室佔滿了大量的無面者,在他們中間簇圍着一個長得猶如蟲子般的巨大人形生物。他是上古之神創造的最強大無面者之一。他看守着尤格薩隆的監獄,以確保沒有人能打擾尤格薩隆的復甦。維扎克斯將軍這是他的名字。
這個巨大的無面者足有半神的實力,渾身散發着巨大的威勢;其巨大的體型給了他巨大的肉體力量,更要超過普通半神許多。月影表情淡漠,這些力量加在一起並不足以在阻擋他的道路。雖然知道月影進來他們已經在注意警惕,然先暫時這些無面者顯然還沒有發現他。
握住一薩格拉斯身體和主宰之劍融合鍛造的長劍,他再次輕輕一揮。狂暴的劍壓肆虐整個大廳,弱只比破壞力這把劍的威勢更強於之前的神器朔影。
大量的無面者在還沒有搞明白是什麼情況之前就化爲灰燼,月影腳尖一點輕輕從通道口躍起落在了大廳的地板上。忒伊亞也跟着跳了下來,看着無面者不夠皺了下鼻子道:“這些東西都長的好難看,就是他們這些寄生蟲讓母親一直不舒服;父親快都滅了他們。”
“就是你來打擾主人的甦醒?”爲扎克斯將軍看着月影發問,不過隨即它仰了蟲子般的頭道:“你的毀滅將預示着痛苦之時刻的開端!,去殺了他。”說着他向剩下的無面者下令。
“無用的掙扎。”月影冷哼一聲,臉上帶着不屑;讓一羣連半神都不是嘍囉阻擋自己,真是笑話。劍刃再次揮動,狂暴的雷霆涌動撕碎所有衝上來的無面者。不過這時月影也眉頭一皺,他清晰的感覺到一股暗影能量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已經接近了自己。忙瞬間開啓了一層防護的魔法罩,月影將忒伊亞拉了進來。
“轟”
能量的爆炸席捲了整個大廳,地板和天幻般的碎屑亂飛,整個大廳煙塵四溢。不過還好這強度並足以打破月影的魔法罩,揮手使用了下奧拉基爾的力量吹散煙塵。月影收起魔法罩,緩步向前,可以看見那維扎克斯將軍正在進行一種異變全身籠罩一種不祥的力量。看來他並不傻,先前的攻擊和那些低級無面者都是爲了爭取機會來進行這種異變。
“尤格薩隆的黑血在我的血脈中奔涌!……我……現在……無敵了!”維扎克斯將軍大吼着,全身那種不祥的力量再次增強。可見的他身體也碩大了幾分,全身都顯露着一種強大而詭異的力量。說着他擡腳狠跺地面一道暗影烈焰迅速散射全場,月影眉頭微皺輕撫劍刃在眼前豎立一檔衝擊過來的火焰頓時被劍刃分開。接着月影提劍一撩,一道劍壓混合雷霆的能量瞬間撞到維扎克斯將軍的身上。鋒銳的劍氣將他的身體撕成了兩半,月影微微挑了下眉毛收起長劍,沒有再看他拉着忒伊亞走向進入地宮的入口。
“啊……哈哈……啊……額……有什麼樣的……恐怖……在等着……你……呢……”維扎克斯狂笑着聲音漸漸降低,月影冷哼一聲沒有轉身也沒有多話。忒伊亞倒是回頭衝爲扎克將軍的屍體做了個鬼臉。
進入通道,這裡已經不是泰坦建築的走廊而是類似一個山洞類型的地方。漫步前行月影能清晰的感覺到尤格薩隆的氣息在不斷的清晰,微微警惕月影依然拉着忒伊亞的手前進。他藝高人膽大,加上已經封印了克蘇恩倒是不怎麼畏懼尤格薩隆,一種低沉的聲音不斷的在月影耳邊響起,月影冷笑:“我的意志無比堅定,這點手段也想對付我?”
漸漸的月影感覺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起來,他感覺不對忙甩了下腦袋,準備開啓瞳孔的異化力量阻止。只是白光一閃眼前的情景再次變得清晰起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和很濃的84消毒水的氣味,而他正躺在在一張病牀上。全身插着各種儀器的管子和輸液的針頭,嘴上還罩着氧氣罩。一名漂亮的女護士真在拿着便籤記錄着儀器上的數據。
從側面看過去可以看到女護士有一隻很小巧的鼻子,嘴上沒有抹口紅只是淡淡的脣膏,看着圓潤而有光澤。長長的睫毛襯托着她略顯俏皮的眼睛明亮而有靈氣。玲瓏的無關是他看上去比本身的年齡比實際更小一些,白色的護士服包裹着玲瓏有致身材;微微看過去可以看到他的工牌是實習生三個字。
“嗯嗯··”嶽隱試着說話,但似乎是長久沒有懂的緣故他臉頰一陣發疼並沒有完整的說出一個字。不過他的動靜也驚動了,那位護士小姐。女護士先是一嚇慌忙轉身,手中的便籤都掉了下來。看着嶽隱女護士本來就很大的眼睛頓時又大了幾分,吃驚的道:“你竟然醒過來了!這···這真是奇蹟!院長都說你註定這輩子要當植物人了,這怎麼可能。”
“麻煩···麻煩你扶我起來。”嶽隱的聲音有些吃力,他顯然感覺自己對普通話有些生疏;就像很久沒有說過一樣,但是仔細想一下似乎是自己多心了。
“好你稍等。”女護士說着將他扶了起來,然後給他後背靠了幾個枕頭讓他保持舒適。接着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嚴肅的表情問道:“你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聞着還不忘靠近距離上下觀察一番。
“我···很好。”嶽隱回答,聲音微微有點結巴。由於女護士靠的太近他正好可以在這個角度看到她領口露出來的春光,加上氧氣罩也擋不住的淡淡香氣他感覺自己開始升旗了。爲了避免尷尬他忙道:“你可以幫我把這氧氣罩拿下來嗎?我有點悶。”
“哦,我可沒有這權利;我馬上去幫你把醫生叫過來。”女護士說着忙從地上撿起便籤出了病房,嶽隱微微轉頭可以看見淡淡的陽光從窗戶中透了進來。他還能回憶起,事發前他掉進下水道的記憶;但是之後似乎還發生了什麼,但他去一時想不起來。
不久後一名男性的中年醫生便和先前出去的女護士走了進來,主治醫生查看一番後說他已經沒有大礙;只要住院觀察一個禮拜就可以出院了。聽到這些嶽隱自然高興,他了解了一下知道自己已經住了一年的醫院。剛開始父母輪流陪伴,但時間太久他們也需要回去工作;畢竟他這筆住院和看護費用並不少。
第二天父母就聞風趕了過來,不過看他沒事晚上他們就又回去了。接下來的幾天一直是那名女護士陪着他,嶽隱也問了她的名字,是叫馬維。學的是護士專業,在這裡實習。期間一直相處的不錯,離開前嶽隱還留了她的電話。
出院之後他便直接回了家,由於意外的緣故他討厭再出門。不過父母還是託關係給他找了個工作,庸庸碌碌度日。
一年後他和那名女護士馬維領了證,買了房子。雖然家人幫付了首付,不過房貸分期並不輕鬆。還好家裡一切安好,平淡的度日。又一年後馬維懷孕生了一個女兒,小家庭幸福指數再次提升了一個層次。責任也使他開始拼命的工作,不過每次回家疲憊總能輕鬆一分。
白日的時候,辦滿月宴嶽隱給女兒起名字嶽曦。不過起着名字時他不由想起了另一個名字“晨曦”,很熟悉但是不知道有什麼關聯。生活簡單而溫馨,躺在牀上懷中的馬維已經睡去;他這個晚上有些睡不着,看着透過窗簾的明月,他感覺自己的生活似乎有些虛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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