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雲之子的培養,石一怒每天都是早上練拳,下午教授知識,晚上休息。一連數天,石一怒每天都會出去一陣,走到小村莊附近的山脈裡修煉,回去的時候裝作自己去採藥的樣子,帶着幾株藥材回來。
第五天的時候,在石一怒的輔助之下,兩位老人都服下了洗經伐髓的丹藥,爲兩位老人延長了壽命。也就是這這次以後,兩位老人對於石一怒最後的一點疑慮也打消了。距離石一怒入住這個小村莊過去九天的時候,癸亥宗前來收徒的修士才達到。
“將階修士?”石一怒隱藏在人羣之中看着癸亥宗的修士給小村莊的孩童測試資質,“根據我探查來的情報,癸亥宗的最強者應該是王階強者,不過這個王階強者應該存在什麼問題,才使得癸亥宗的勢力比不上週圍其他的宗派。”
癸亥宗很是特殊,一般而言,有實力的宗派收弟子都會自己趕上去,而是提供一個平臺,選拔弟子。這癸亥宗內畢竟有王階強者坐鎮,那些天驕輪不到他們,但是普通的村莊也不至於上趕着來收。
“在沒有孩子想要加入我們癸亥宗了嗎?”進行測試的是一個乾瘦如柴的老男人,他已經快要到達壽命大限了,沒有了晉升的潛力,所以才被派來負責小村莊的弟子招收,“不過這些孩子都很不錯,都有修煉的潛質。”
像這樣規模不是很大的村莊,村長都是村內自發產生的,一般都是德高望重的老人。這個小村莊也不例外,這時老村長笑呵呵的說道:“回稟大人,之前村子裡來了一個修士道人,他已經給村裡的孩子們做過測試了,所以那些不能修煉的孩子便沒有來,也是爲了節省大人的時間。”
乾瘦老男人聞言語調奇怪的‘哦’了一聲,問道:“那這個修士來此是爲了什麼?平白無故的又爲何會幫你們村裡的孩子測試體質。”由不得這個乾瘦老男人不多心,癸亥宗之前的實力在附近的所有宗派之中都是名列前茅的。只是前幾年,宗內的王階強者閉關走火入魔,有了衰落的趨勢。他們之前行事也頗爲霸道,有不少的宗門都有舊怨,難保不會有人趁此機會想要幹些什麼。
老村長乾笑了幾下,向他這種普通人一般牽扯進修士之間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那位道爺自稱是受了張雲的恩惠,前來報恩的。收了張雲之子爲徒,還未張雲的父母延續了壽命。”在乾瘦老男人的注視之下,老村長最終還是硬着頭皮說道,不過語氣之子有着些許的羨慕。畢竟癸亥宗纔是這片地域的主宰,相比於新來不久的石一怒,老村長顯然更加懼怕癸亥宗。
“哦?那個張雲之子今天來測試了沒有?”乾瘦老男子沉吟了一下問道。老村長隱蔽的擡頭看了一眼乾瘦老男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那張雲之子今日來了,也不知那位道爺是什麼想法。”老村長恭謹說道,本就駝背的腰更加彎曲了。“哦?”乾瘦老男人眼中閃過一道光芒,說道:“那你帶我去見見這個所謂的道爺。”
老村長一時間有些進退兩難,他能感受到乾瘦老人語氣之中的不善。他是個心善之人,不願意看見兩人發生衝突。“怎麼,你不願意?”乾瘦老男人斜眼看着老村長 ,語氣之中帶着警告的意味,“不過,你不願意,這個村子也會有其他人願意的。”
老村長苦笑了一下,彎腰道:“大人請隨我來。”略微駝背的老村長帶着乾瘦老男人向着老叟的家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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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便先到這裡吧。”張雲之子回來以後便在石一怒的督促下開始練習拳法。石一怒的嘴角劃過一絲笑容,接下來若是他將這個癸亥宗前來收徒的修士糊弄過去了,短時間內便可以放心,大膽行事了。當然若是糊弄不過去,也會有些麻煩。
“聽聞有位道友在此,內心頗爲欣喜,因此冒昧前來拜訪還請道友勿怪。”石一怒有意的散發出一縷威壓,表面看起來石一怒便是一個將階修士。與乾瘦老男人的實力相差不多,因此乾瘦老男人對於石一怒也很是客氣。
“道友說笑了,張雲之子即將拜入貴宗,即便你不來,我也會去見你的。”石一怒表面也很是客氣,內心卻是冷笑連連。分明就是來彰顯領地主權的,倒是裝的挺像的。
兩人在老叟家的院落裡坐了下來,竹編的桌子上放着一壺茶,兩個茶碗。“請老丈也過來聽一聽,畢竟是與您的另孫有關係的,我也不好獨自做主。”石一怒坐下後笑呵呵的說道。
老叟聞言一愣,不過還是依言搬了一個竹凳坐到了石一怒的身旁。乾瘦老男人對於石一怒的做法有些不滿,冷哼一聲,一縷凡識向着老叟刺去。石一怒摩梭着茶碗的手,微微頓了一下,同樣一縷凡識飄出,悄無聲息的就將乾瘦老男人的凡識化解了。
“真是沉不住氣。”石一怒內心暗笑,乾瘦老男人的目的不是老叟,而是藉機試探一下石一怒的實力。而且若是石一怒對於老叟不理不救的話,那麼石一怒前來報恩的說法也就不攻自破了。
“在下初出師門,被小人暗算。雖然逃了出來,但是卻修爲被封,若非張雲小友救命的話,只怕在下已經爲了野獸了。”石一怒一邊往茶碗裡添茶,一邊說着沒頭沒尾的話,“當時在下心有餘悸,便裝做了一個打獵受傷的獵人。在與張雲小友閒聊的時候得知,張雲小友記掛着家中兩位老人年壽以高,再者對於自己無法修行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