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正下着傾盆大雨我們一路上撐着傘可是衣服還是都溼透了。博物館的地方有些偏僻我們好不容易纔來到了鄒伯父工作的地方而且這個博物館和老館長一樣都已經7o多歲了。因爲館長姓查所以大家都叫他“茶館老闆”。當然大家都知道“查”是念“zha”的只是大家這樣叫他是覺得比較親切。我們這些小輩的自然不會這樣叫了。信宏一見到查老館長就心急的問:“老館長你知道我爸去了哪裡嗎?”
查老館長扯着他那蒼老又沙啞的聲音地說:“你是問你爸上次是去哪裡做研究嗎?”
我和信宏點了點頭。
“他去了貴州”查老館長說“其實小鄒這幾年有些怪老是去研究一些……我也說不上來。他好像從幾年前就開始這樣了。”
其實查老館長說的也正是我和信宏所想的。我記得伯父很關心我們的。以前還在大學的時候他經常來看我們。可是後來他開始異常的忙於他的研究就連去年春節他也外出做研究之類的事我們都有一年多沒見他了總之感覺好像是疏遠了很多。
信宏問:“那他去貴州做什麼啊?”
查老館長答道:“我就知道你們會來問的你們就跟我來吧。”我們跟着查老館長來到了他的辦公室。我們做下來後信宏按捺不住剛想開口詢問查老館長就用手壓了壓示意他不要說話。查老館長從他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張相片遞給我們。我們看了看那張相片上是一面很大的崖壁上面留有一處鐵紅色顏料書寫的碑文其字大小不一參差排列似篆非篆也非甲骨文。可是我卻覺得很眼熟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裡見到過。
信宏不解地問:“這是什麼是哪個地方的?”
查老館長答道:“你爸去貴州就是爲了研究它。這些文字長期以來有關專家、學者爲破譯它紛至沓來對它的解釋也層出不窮。就連著名學者郭沫若、丁文江、徐中舒都曾嘗試破譯可真正有說服力能得到絕大多數專家、學者認可的破譯至今沒有出現。”
“那這些文字在貴州的哪裡啊?”我覺得這老頭說了這麼就都沒說明白呢。他是不是看我是外行人想來個內行欺負外行啊。好歹我也是學歷史的啊怎麼也得算上是半個內行了吧。
“你這個小夥子就是毛躁啊。這個啊就在貴州的關嶺縣也就是在黃果樹大瀑布附近在一名爲紅崖山西側北端有一塊高6米、寬1o米的巖面上它的名字叫‘紅崖天書’。”
“‘紅崖天書’?”信宏問道“那我爸有說這個裡面說的是什麼嗎?有說到天山嗎?”
“天山?你怎麼這麼問啊?你爸還來得及告訴我呢”查老館長說“不過一些專家認爲‘天書‘內容爲皇帝所頒的一道‘討伐詔檄‘;有人認爲‘天書‘刻的是諸葛亮南征的有關傳說和遺蹟;也有傳說認爲‘天書‘是夏禹治水功成之後的刻石紀念;還有人認爲‘天書‘是苗、彝等民族的原始文字。”
我還是想不通又不好意思問。這“天書”和去天山有什麼聯繫嗎?難道這上面說的文字說的是天山上有什麼寶藏之類的東西嗎?這幾年倒賣文物可是大財的啊。不過這是犯法的事情我自然不會去做了。可是要是我們現了一個未知的古蹟也是一見無比光榮的事情呢。不過天山這麼大鄒伯父又沒把事情說清楚我們要去天山的哪裡?又是去天山做什麼呢?
我和信宏問完事情和查老館長道別後就決定先回到家裡再做打算。在我們離開博物館時候我突然想起來我的傘還放在查老館長的辦公室裡於是我叫信宏先在門口等我我回去拿傘然後再和他一起回家。我本來想直接推門進去拿傘可是想着應該禮貌一點正想着是不是要敲個門再進去就聽到查老館長一個人在裡面自言自語地說:“小鄒已經去了知道嗎?你的孩子也長大了我是不是該告訴你的孩子關於你的事情呢小呂?”
我在外面靜靜地聽着感覺很是奇怪不知道查老館長說的小呂是誰不過似乎和信宏還有一些關係呢。看來這個老館長的確是知道一些事情的無奈他又不肯把事情說明了。外面雨下得正大沒有傘就出去的話鐵定要淋成落湯雞我擔心信宏等得太久了於是只好硬着頭皮敲了一下門可是查老館長好象是想得太專注了居然沒聽到我在瞧門。我又連續敲了幾次查老館長還是沒什麼反應。我索性直接把虛掩的門推開把放在門口旁的傘悄悄地拿了出來而查老館長一直沉浸在思考中都沒有現我。
我帶着一肚子的疑問跑到了博物館的門口信宏還呆呆地站在那裡。一路上我看着信宏不說話的樣子還真有點不習慣。也許是因爲我小時候雙親失蹤的緣故知道失去親人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是很難承受的生命之重。所以在剛纔回家的路上我都在說一些別的事情希望信宏不要再這麼難過可是信宏也只是應付的答了幾下。
回到了家裡我心裡還在想着查老館長說的話他似乎知道一些什麼事情這讓我心裡很迷惑。不過我們也有幾天沒睡覺了我和信宏回到了各自的房間倒在了牀上躺了一下便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我醒了過來。我現天空已經昏暗了下來光線好像是被人攪動過的一樣十分的渾濁。我揉了揉蒙朧的眼睛當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竟然現我的牀前站着一位身穿古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