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水生家,敖水生和香梅正趟在牀上,敖烈還在玩耍。
“水生哥,你說嬸子生的是不是怪物啊,你說是正常人的話怎麼可能會是一顆珠子呢。”香梅偎依在敖水生胸前說道。
“香梅,可不許瞎說,城叔和嬸子是多好的人啊,這村裡誰不知道。他們怎麼可能會生出怪物來呢。”敖水生雖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但他肯定不願意別人說敖城生了個怪物。
“我當然也不願意相信那是個怪物啊,可是水生哥那會是什麼啊。”香梅道。
“我嬸子懷胎三十多年生下的這個嬰兒肯定不會是個普通的女孩,你忘了那女嬰剛生下來時屋內的異象,我聽老人們講過,凡是大人物出生時都會伴隨些異象,我雖然沒看過大人物出生,但我想這應該就是老人們所說的意象了,所以啊,我估計,城叔家將來肯定要出個了不起的人物了。”敖水生道。
“水生哥,聽你這麼講好像也挺有道理的,不過那女嬰真的很可愛,就像他們家敖銘小時候一樣,如果真的是怪物那肯定不會是這個樣子了。”香梅道。
“好啦,就你知道在這瞎操心。以後不許跟別人提起在城叔家看到的這些知道嗎。”敖水生嗔道。
“水生哥,你就放心好啦,我肯定是不會多嘴的。”香梅道,繼而又臉色羞紅用飽含深情的眼神看着敖水生說道。“水生哥,烈子都三歲了,我們是不是要給烈子生個小妹妹啊。”
“是啊,我早就想了,你不是不願意嗎?”敖水生道。
“水生哥,那時候烈子還小嗎,現在就可以啦,以後我們再生個女孩,有男有女,那該多好啊。”香梅嚮往地說道,並往敖水生身上靠了靠。敖水生不覺有些衝動了,心跳也加快了些。
“爸爸,媽媽,我要睡你們中間。”這時敖烈跑了過來,把這氣氛給打破了。弄得敖水生和香梅好不尷尬。
“烈子,你不是有張小牀嗎,乖,自己去小牀上睡。”敖水生道。
“不嘛,我就要睡你們中間。”敖烈說完就爬了上來。
“烈子,你不是想要個小妹妹嗎?”敖水生道。
“是啊,我什麼時候可以跟敖銘一樣也有個小妹妹啊。”敖烈道。
“烈子,你要是睡我們中間,那我們就不給你小妹妹了。”敖水生笑道。
“我睡中間,跟小妹妹有什麼關係啊。”敖烈道。
“這,,因爲中間是留給小妹妹睡的,烈子已經長大了,要學會照顧小妹妹的。”敖水生道。
“哦。”敖烈怏怏地回到了自己的牀上。
香梅看着敖水生差點笑出聲來,敖水生也無奈的擺擺手,香梅又一次把身體靠了過去。
夜幕已經將整個漁村吞噬了,家家戶戶都傳出甜美的酣睡聲。
幾天後,馮媽見人就說自己替村長家接生時所遇到的怪事,剛開始沒有人信她,但她還是逢人就說,久而久之的,也就有不少人相信了,村民們三五羣羣的聚在一起互相談論着,有些人添油加醋,有些人胡亂瞎編,總之是越傳越離譜了。敖城看見了也不予理會,畢竟嘴長在人家嘴上,你也無權干涉,他知道肯定不是水生和香梅他們說出去,那就是馮媽了,在昏倒前,馮媽肯定看見珠子了,所以就被嚇昏了,醒來後,記起來了,就給別人說了此事。
花妹因爲生產後,大肚子也消了,加上敖城悉心照顧,身體也好轉的快,也可以做些縫縫洗洗的輕活。一日,花妹前去河邊洗衣服,那裡已經有人在議論些什麼,聽內容好像跟她有點關係,但聽的不是很清楚所以也不好確定。花妹於是大方的湊過去,那些人見花妹來了,就只是跟她打了聲招呼,話題也就沒再議論了。洗完衣服後,那些人見花妹走了,又開始議論了起來,這下,花妹聽清楚了,他們所說的事情就是自己和珠珠的事,聽他們說好像說是自己生了顆珠子,珠珠就是由珠子變得,花妹頓時氣氛的很,但也不好跟他們理論,於是回家了。
“城哥,這段時間爲什麼村裡人總是在議論我跟珠珠,還故意不讓我知道。城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花妹一臉怨氣的說道。
“哪有什麼事瞞着你啊,這是村民們瞎編的你都相信,你想啊,你懷胎一懷就是三十多年,現在總算瓜熟蒂落了,這本來就跟普通人不一樣了,自然村民會編寫話來讓自己相信這回事啊。你看現在你跟珠珠不是正常的很麻,有什麼不同呢。”敖城知道花妹已經聽到村民的議論,這都是遲早的事情,所以敖城就把早就編好的臺詞說了出來,真是天衣無縫啊。
“說的也是。”花妹聽敖城說的也蠻在理的,也就沒什麼話可說了。
“本來就是,你要是不相信我,你可以問水生和香梅啊,當時他們都在場的。”敖城進一步說道。
“城哥,我怎麼能不相信你呢,我們可是做了幾十年的夫妻了,這麼多年下來,我成爲你的包袱,你一直不離不棄的細心照顧,這我都看在眼裡。我怎麼能去相信那些不相干的人而懷疑你呢,城哥,對不起。”花妹哭道,“只是村民們的議論讓我憋得慌。”
“好了,沒事了,事情過後,人家就會把事情忘記的。花妹,你受委屈了,別哭了。你看珠珠不是跟普通人一樣,該吃時吃,該睡時睡。”敖城替花妹擦乾眼淚,心裡想着自己唯一一次騙花妹的話,有時候說謊也是一種愛的表現。
“城哥,我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花妹靠着敖城道。
“花妹,我也是,我們的家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家。”敖城感慨道。有時候敖城真想去拜拜神仙,感謝他們賜予敖城溫暖幸福的家庭。
隨着時間的流逝,村民們看見花妹和珠珠跟普通人並無什麼異樣,也就沒人在議論此事了,漸漸的人們也就把這件事件給淡忘了,就像當場村民們議論敖銘一樣,現在村民看見敖銘也只是把他當做敖城的兒子,而不是一個外來孤兒。有時淡忘也能推動歷史的發展。
平淡的日子過得似乎也不是很慢,轉眼十年已過,東海漁村的下一代們在長輩的悉心照顧下茁壯成長,自然也包括敖烈,敖銘和敖珠珠。
此時的天庭又回是怎樣的一番景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