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郝青,老夫同意你加入我們的行列,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但是如果你背叛老夫,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下場。”敖真若道。
“丞相,郝青明白,日後丞相有什麼事情儘管差遣,郝青必定全力以赴。”
“嗯,我們的關係還是不能聲張,你繼續可以跟保王派的人聯絡,要是沒有什麼事情,就不要來我丞相府,到時候真的有安排,老夫會派人告訴你。”
“郝青明白,一切聽從丞相安排。”
“恭喜父親,我們陣營又添了一員猛將,日後必成大事。”敖南笑道。
“呵呵,借南兒的吉言了。”敖真若呵呵的笑道。
郝青從丞相府出來時,天已經完全黑了,這天丞相在府邸宴請郝青,這就算是聯盟酒宴了,他回到自己的府邸時,已經快到亥時了,郝青回了府邸,看着外面的夜色,他的腦海中不自覺的就閃現出想去淮香樓的念頭,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又消失了,沒有了素琴的淮香樓又有什麼好去的,他一人站在院子內,仰望着星空,看着那點點繁星,郝青只覺得心裡特別的空虛,特別的寂寞,此刻他多想有個人能夠陪他聊聊,他想,要是素琴在的話那該多好。
郝青在院子內獨自出神,這時好像有人幫他披了件衣服,他回過頭去看時,發現雅琴站在旁邊。
“雅琴,是你啊,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呢。”郝青道。
“郝大哥,我睡不着。”
“哦,在想什麼呢,是不是剛來這裡有些不習慣啊。”
“嗯,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吧。”
“傻瓜,過段時間就好了,快回去睡吧。”
“郝大哥,你也睡不着嗎?”
“嗯,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郝大哥,你是不是還在想着素琴姐啊。”
“雅琴,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先回去睡吧。”
“郝大哥,那你也早點睡吧,注意身體。”雅琴知道,這個時候不也不好多說什麼話,畢竟素琴的死對他打擊很大,或許他真的需要一段時間來彌補心中的創傷,雅琴無限深情的看了一眼郝青,就回房休息了,這一夜,她又怎麼能睡得着呢,兩個人雖然一個在屋內,一個在屋外,但是他們卻都是在想着別人。
郝青想着以前跟素琴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起對她的承諾,彷彿就在昨天,現在兩人人鬼殊途,一切都結束了。
這真是: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
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斷腸處,
明月夜,短松岡。
傲來國國王敖陽在淮香樓尋歡作樂多日,在得知素琴以死後,就在也沒有去過,這倒不是他改邪歸正,開始重視國事了,因爲他即沒有去淮香樓,也沒去朝會,朝廷中的大臣們已經很多天沒看到了,就算敖真若親自去拜訪,也被擋了駕,這在以前還真是沒有的事情。
這天又到了舉行朝會的時候,國王敖陽依然沒有來,官員們都在下面等候多時了,遲遲未見國王的身影,官員們都在下面議論紛紛的。
有關心國事,憂國憂民的官員說陛下長時間的不上朝,這如何是好,有樂得逍遙自在的官員們說今天又可以早點出去遊玩了。
“丞相,這幾天陛下怎麼老是不上朝啊,這樣下去可怎麼辦啊。”一官員道。
“喂,我說給事中大人,你只是個五品官,這一二品的大員們都不操心,你瞎操個什麼心啊。”另一個官員道。
“中書侍郎,話可不能這樣講,正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的官職雖小,但我還是有一個火熱的愛國心啊。”
“得了吧你,還火熱的愛國心呢,你愛國的話,昨天晚上就不會跑到淮香樓後不出來了,你這就是愛國的表現啊。”
“沒錯,我昨天是去淮香樓了,可是你也是去的啊,我們兩個半斤八兩,都差不多,你也不要說我了。”
幾個官員在大殿內聊着些各自的醜事,這也不能怪他們,沒有陛下的命令,他們是不敢走的,這站在這裡總得找些事幹吧,要不多無聊啊。
當然能在大殿內聊這些話的人,他們的官職都比較低,向二品三品這樣的大員,爲了顧及自己在百官們的形象,他們是不會去湊這個熱鬧的,只是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裡等候陛下的來臨,這些人就包含丞相敖真若,太尉敖彥,司空敖南,太僕狄永,尚書左丞敖寒和輔國將軍郝青等人。
“讓諸位大人久等了,陛下今日身體不適,今天就不用朝會了,各位請回吧。”一負責宣召的黃門郎急匆匆的跑來說道,還沒等衆位大人開口詢問有關陛下的事情,這黃門郎就已經跑了,留下一般文武大臣在大殿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雖然黃門郎已經說了不用舉行朝會,但是官員們還沒哪個敢走,因爲這是朝廷自古流傳下來的規矩,必須是品階最高的官員走了,他們才能走。所以衆官員都把目光轉向丞相敖真若,這敖真若不走,他們可不敢走啊。
不過敖真若好像並沒有一點想離開的意思,他依然站在原地不動,或許這個時候他在想些什麼東西,過了段時間,官員們有些**了,但是誰也不敢向敖真若暗示說讓他們離開的話,尚書左丞敖寒瞟了一眼敖真若,自顧自的第一個走出了大殿,雖然有人做了榜樣,但是人家敖寒畢竟品階高,又深得陛下的寵信,所以並沒有人敢有樣學樣,他們還是待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