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民女真的不知道啊,況且昨天晚上民女已經將事情都說清楚了啊,求大人開恩,求大人開嗯啊。”劉媽媽哭道。
“求大人開嗯。”衆姑娘道。
“大人,這些事情我們真的不知道啊,求您放過我們吧。”一女子道。
敖彥看着跪了一地的美麗女子,各個梨花帶雨,看着真是讓人心疼啊,心中的不盡被點燃了起來,這既然來了趟窟,可不能白來啊,怎麼着也要讓自己先爽一下才行啊。
“你擡起頭來,讓我好好瞧瞧。”敖彥對着這個女子說道。
“大人,小女子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該女子擡了擡頭,哭着說道。
“哎呀,哭成這樣,看了都讓我心疼啊,這小手長得又白又嫩的,真不賴。”敖彥捏着這位女子的手,淫笑道。
“大人,小女子也是不知道啊,大人。”旁邊的一位姑娘看到有戲了,於是主動湊了過來,故意用鼓鼓的胸部去蹭敖彥,弄得敖彥心裡癢癢,狠不得馬上就想辦事了。
“是嗎,我的小心肝,那我不是冤枉你了嗎。”敖彥笑道。
“是啊,大人,你都嚇到小女子了,你聽,小女子的心都還在撲通撲通的跳着厲害呢。”這個女子拉着敖彥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口抹去,敖彥那是一個心花怒放啊。
“既然你們不知道,那就是沒罪了,我也就不抓你們了。”敖彥道。“這個兩個女的留下,其他的全部都帶走。”
“是,大人。”
“你們兩個在外面守着,不要來打擾我辦正經事。”
“是,大人。”
淮香樓除了敖彥點的那兩個姑娘,其他的人都被帶走了,另外有兩個士兵守在門口,並關好了門。
事情處理完畢,敖彥就急不可耐的準備脫這兩個美女的衣服。
“大人,這裡多不方便啊,還是去房間裡面吧,在房間裡,小女子一定會讓大人很舒服的。”
“好,好,只要你們今天把我伺候舒服了,那我就放你們走。”敖彥道。
“大人,能服侍大人是我們的福氣,我們甘願跟着大人。”
敖彥跟着兩位女子進了一個房間,還沒等敖彥動手,兩位女子就自己開始脫衣服了,沒過多久。兩個美麗的玉體就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他面前。
敖彥看得出了神,嚥了口,唾沫。
“大人,來啊。”女子用手招呼敖彥。
敖彥就如餓虎撲食一般將其中的一位女子壓倒在牀上,肆無忌憚的撫摸了起來,沒過多久,就傳來女子嬌喘的呻吟。
大概一個時辰後,兩個女子一絲不掛的躺在牀上,她們全身通紅,臉上的紅暈還沒有退去,雙眼緊閉,應該還處在享受中,敖彥出了房門,離開了淮香樓,走的時候吩咐那兩個守門的士兵把裡面兩個女人殺了。
那兩個士兵奉命來到房間裡面的時候,看見兩個女子還是一絲不掛的躺在牀上,於是色從心起,心照不宣的脫了衣服就開始幹了,幹完之後,就掄起手裡的大刀將兩個女子殺了,然後心滿意足的出了房間。
“你們兩個怎麼去了那麼久。”敖彥抱怨道。
“哦,找錯地方了,淮香樓這麼大,房間這麼多,好不容易纔找到的。”士兵撒謊道。
“我剛剛不是給你們說了地方嗎。”敖彥道。
“太尉,我們進去後可能是找錯方向了,到最後一間房間才找到。”
“那兩個人殺了沒有。”敖彥道。
“太尉,已經殺了,要不要把她們的屍體弄出來?”
“不用了,直接把淮香樓封了了事,就讓她們的屍體在裡面發臭吧。”敖彥道。
“是,將軍。”兩個士兵想想敖彥剛剛說的話,心裡忍不住一個噁心,但他們能說什麼呢,只好按照敖彥的話照做了,將淮香樓的大門關好,貼上了封條就走了。
當然這兩個女子的屍體也沒有腐爛,因爲是在冬季的十一月份,淮香樓被封不到半個月,朝廷就開始將此樓連同敖寒的府邸一起拍賣銷售了,買房子的人撕了封條仔細打掃房間的時候,才發現裡面有兩個一絲不掛的女子死在牀上,面容恐怖,當下就覺得很晦氣,聯想到前不久發生的事情,所以也知道了個大概,他秘密的處理完這兩個女子的屍體後,他就以低價將此樓又賣了出去,說起來,這個人也夠倒黴的。
司空敖南和輔國將軍郝青負責查抄前尚書左丞敖寒的府邸,敖寒因爲涉嫌毒死先王並挾持陛下,已經定了誅九族的罪行,敖寒府邸全部人都被押入大牢,因爲東海漁村的村長敖田是敖寒的父親,所以也無法倖免,當敖田一家被官兵捉拿押送傲來城的時候,在東海漁村內引起了一起轟動,敖田在東海漁村所開的所有營生全部予以查封充公,敖寒的爺爺敖霖,當年上官銘出海的時候,他也幫了不少忙的,現在他都快滿八十歲了,跟敖城差不多大,現在走路都有些走不了了,但是因爲敖寒的牽連,他一樣也要被押送進傲來城,等候問斬。
幾年前,敖寒考進太學館的時候,他是多麼的有面子啊,全村人都羨慕的很,到後來,敖寒官至三品尚書左丞,深得陛下寵信,敖田更是趾高氣揚,在東海漁村無人敢跟他過不去,現在時過境遷,全家幾十餘口外帶做工的下人,全部被押入傲來城等候問斬,衆人真是長吁短嘆,感慨生命無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