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充分發揮到它的用處,所以我也經常回想,不至於有哪個女人對我一見鍾情,懷了之後生下來吧? 從前始終沒遇到想結婚的女人,所以也就吊兒郎當無所謂慣了,但現在我打算娶蘇紫,所以特別擔心某天忽然有個女人抱個娃娃找上門來,對我說,“你還記得我嗎?某年某月某一天的晚上十一點多,咱倆在某某酒吧的包房發生了那什麼事,你不記得我沒關係,但這是你流落在外的親生骨肉,你總得收下吧?” 我做夢也夢到過,醒來後渾身都是冷汗,半天都心驚膽戰的,我最怕這個了,怪就怪曾經胡鬧紈絝太風流,到處留種又留情,以致於現在坐立不安。 我要是個湮沒在芸芸衆生裡的老百姓也沒事,關鍵我還是個挺有名的律師,在上海,我也算明星了,當然,我是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隱明星,都知道方硯的名字,卻不認識我這張臉,可我打着律師方硯的旗號泡的妞兒如過江之鯽,我感覺假如真有心機特別深的,我和蘇紫可能就完了。 有過女人沒事,又弄個孩子回來那就另當別論了。 女人和男人不一樣,男人挺忌諱戴綠帽子的,但如果真喜歡這個女人,就算當後爹也一點事沒有,而且愛屋及烏,會對這個孩子非常好,但女人呢,她到底是小心眼的感性動物,不說虐待孩子的大部分都是後媽嗎。 我大約從初中開始,十三四歲,就對待女人非常的頭疼了,我比較清楚女孩子之間那些亂七八糟的小心眼和小心機,最喜歡爭寵和翻臉的就是女孩,她們心思真跟海底針一樣,小的無法理喻,男孩子打打殺殺哄哄鬧鬧,最起碼過去就完了,只要不沾一個女人,什麼都能彼此包涵,但女人不行,一袋零食就反目爲仇了,所以我覺得,在男人能有擔當確定自己願意像養個女兒一樣寵女朋友的時候再去招惹女孩,不然她能奇峰了你,在百般折磨中讓你徹底失去了對愛情的嚮往和期待,從此成了一個得道高僧般看破紅塵。 我還記得我們大學同學,有個別的班的,關係不錯,也是
學法律,學法律的男生本身就更加高冷複雜一點,天天無所不能就像被所有人寵着一樣神經兮兮的,他對待女人就非常冷淡,不像別的男生特別迎合,再加上這哥們兒遇到那個女朋友也太夠味兒了,天天拿着幼稚到極點的心理測試和兒童童話來和他玩兒浪漫找童真,比如問他,“你喜歡我哪裡。” 哥們兒說,“可愛。” 女孩問,“除了可愛呢?” 哥們兒說,“還有單純。” 女孩說,“我早晚會變得歷經滄桑的,那時候你就不喜歡我了嗎?可愛也會隨着年齡增長變得不可愛的,容貌和身材不可能永遠保持啊,那除了這個你就沒有喜歡我的地方了嗎,難道你這麼膚淺?我希望我未來的丈夫是看重我的內涵。” 哥們兒特別頭疼的說,“我也喜歡你的內涵。” 女孩猛地一拍桌子,“我哪裡有內涵了?女人沒什麼好誇的地方了才說有內涵,這是一種侮辱!難道我除了內在美,外在美就一無是處了嗎?那你追校花去啊,你找我幹什麼!玩弄我青春啊!” 那麼綜上所述,請問:男人是怎麼瘋的呢?答案:被女人逼瘋的。 我和蘇紫回到家後,簡單收拾了一兩件換洗的衣物,然後帶着足夠的錢,在網上訂購了兩張從上海到北京的飛機票,第二天一早五點半的航班,上午九點怎麼也到了。 我晚上把蘇紫哄睡着之後,拿着手機悄悄避到了陽臺上,我給包頭打了十幾個電話,這貨都沒接,估計早就顛鸞倒鳳不知道今夕何年了,我本來還想跟他分享一下我初爲人父的喜悅,結果就這麼一盆涼水澆滅了我熱情。 我回到房間之前,我媽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明天幾點到,我說九點多,她壓低了聲音特別鄭重的跟我說,“我跟你爸透露了一下,你要當爹的相關情況,你爸聽了之後二話不說砸了兩個碗一個碟子,說你是孽子,有辱門風,未婚先育是他教子無方,還連着我一起捱了罵,明兒你回來,做好準備,提前想好了應對的策略,革命仍在繼續,戰鬥還要堅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