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沒人拆穿,肖舜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而是聳聳肩滿臉輕鬆道:“如你所見,只不過你能保密最好。”
沒想到這小子依舊是如此冷冰冰的態度,都被人抓住小辮子了,還能這麼猖狂?
文兒可算是服了這人,脾氣真是比自己還要難捉摸啊!
“你都沒有一句謝謝嗎,爲了幫你我抗下了不少的壓力,難道你就沒有一點表示?”
說罷,她有些生氣的看向窗外。
肖舜見狀,不禁莞爾:“你想要什麼好處?之前文小姐不是還嫌棄我嗎,這會兒到是貼上來了,反差挺大的。”
之前因爲吳胖子的事情,這丫頭可是連帶責他也看不慣了。
被肖舜這麼一說,文兒臉上泛起緋紅,從椅子上站起身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算了,真不知道你是得了失心瘋還是怎麼的,這性情脾氣變化可不是一般大,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你將羅四海殺了,你知道意味着什麼嗎?”
肖舜並沒有接話,而是一動不動的看着文兒。
見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文兒氣的是直跺腳,不過嘴邊卻是道出了實行:“雖然羅四海在武者行會中武力不算太高,可地位確實不小,你殺了他,就不怕整個行會找你報仇嗎?”
“這應該是我對他們做的纔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羅四海要是真的死了那纔是最值得高興的事情,就怕沒有那麼簡單,那顆黑色的內丹應該幫助他脫身了!”肖舜沉吟道。
羅四海被天雷擊中,此刻多半是身受重傷。
饒是如此,估計阻止不了他派人來追殺自己,要知道整個烈火峽谷都在武者行會的掌控之中,得罪了他們可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啊!
另一邊。
羅四海被帶回武者行會,重傷昏迷不醒。
看着牀榻上臉色慘白的羅大人,嚴聰徘徊不定。
“馬大人,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馬濤,武者行會的管理者之一,職位僅此於羅四海,看向他扶額:“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轉悠了,這件事怕是要等到總部的人來才能定奪, 醫生來了嗎?
對了,讓煉丹師加快進度,羅四海要是死了,指不定交易市場就要出什麼大亂子,這幾天你帶人嚴加巡邏,一定要找出那個唐大師,我去總部將此事稟報上去,三天之內回來,一切事務交給你處理,重要的等我回來再說。”
嚴聰頷首:“是,馬大人。”
三天的時間裡,關於唐大師和羅四海的那場戰爭還不停地流傳着,有人說羅四海死了,也有說沒有,最後得到官方認證,羅大人只是閉關修煉罷了,真是情況誰心裡都清楚。
“哎,你們說,這羅大人到底傷的怎麼樣啊?這唐大師也不見人影了,整個交易市場的巡邏加強了不少,是不是就爲了抓唐大師啊?”
“還真別說,估計就是的,唐大師不見蹤影,怕也是在調養身體,那當時的情況啊,真是百年難遇。”
……
肖舜坐在茶樓裡,聽着衆人飯後談資,這一下可算是讓唐大師的名聲大振交易市場,可相對的,如果是以唐大師的名義開藥店,武者行會的人只會騷擾不斷。
“你倒是挺悠閒啊?”文兒取下頭巾,接着道:“不一會兒的功夫竟然自己出來瞎逛,虧我還這麼擔心你。”
聞言,肖舜擡頭看向她,暗道這文兒在交易市場內待了那麼就的時間,有些事情說不定能夠跟着商量一下。
於是,他開口道:“問你一個問題,想要跟你探討一下!”
文兒饒有興致挑了挑眉:“喲,現在倒是求着用人了,我也懶得跟你計較,要問也行,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肖舜疑惑的盯着她,嘆口氣示意她說。
“我要你明天開始在我店鋪上班,當我的保鏢。”
“我當你的保鏢?文小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肖舜差點沒一口茶噴出來。
文兒喝一口茶點頭:“是啊,你沒有聽錯,不過先說說你的事情吧,之前你不是回蠻族了麼,想不到最後居然換成了另外一個身份,只怕你這次留在交易市場的目的,不太簡單吧?”
肖舜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隨即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案前,自顧自說着:“我是想在這裡做點小生意,所以想請教你一些事情!”
兩人慢悠悠的喝着茶聊着天,享受下午時光,倒是一片靜好,可總有被打破的時候。
“喲,我當是誰在這裡喝茶啊,原來是文兒小姐!”
嚴聰滿臉堆笑的看着文兒,不過當他的目光看向一旁的肖舜時,卻顯得有些陰沉。
文兒的美貌在烈火峽谷那可是出了名的,只要是個男人,幾乎就沒有對她不動心的,可這姑娘是出了名的暴脾氣,一般人都是對她敬而遠之。
想不到這樣一朵帶刺的玫瑰,也會有人跟愉快相處的時候?
一念至此,嚴聰心裡是一陣不爽。
由於肖舜此刻用的是本來面目,所以嚴聰並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之前讓自己吃盡苦頭的唐大師,不然早就抄傢伙上了。
即便如此,但他卻也沒有打算讓這敢打自己女神注意的傢伙好看,決定要好好羞辱一番。
“文小姐,你的眼光是越來越差了呀,居然跟這樣的貨色待在一塊兒,簡直是直降身份!”
這樣的挑釁,肖舜是一點都不在乎,繼續喝着自己的茶水。
一旁的文兒拍着桌子站起身,憤怒的看向嚴聰:“我當是那隻狗在這裡亂叫,也不知道髒了別人的耳朵。”
嚴聰一時語塞,但卻並沒有動怒,而是趕緊貼上去,媚笑道:“文兒,這傢伙那裡配得上你,倒不如跟我吃喝一頓,說不定能夠解決最近武者行會調查你的事情啊!”
聞聽此言,文兒臉色微微一變。
見狀,嚴聰大有深意的勾了勾嘴角:“當時情況很混亂,我的下屬告訴我說,當時是你將唐大師救走的,那他現在的人在何處?”
文兒下意識的看向肖舜,後者到是淡定自若,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這該死的混蛋,居然將事情都推給我了!
文兒被肖舜那風輕雲淡的模樣起了個不輕,但卻不敢在臉上展露分毫,畢竟這樣說不定會讓嚴聰那傢伙產生懷疑。
於是,她裝模作樣的開始爲了自己解釋了起來。
“你說那老人啊,說來也奇怪,當時我扶他一下,將他帶出來,之後他跟我道謝,還給了我一顆丹藥便離開了,至於去向怕是找地方修生養息了吧。”
見眼中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文兒咳嗽一聲繼續道:“當時他捂住胸口,也吐了幾口血,跌跌撞撞的離開了,看樣子也傷的不輕,他說過一嘴,要是我日後有事可以去找他。
畢竟那樣的大師應該並非咱們這兒的人,你找他怕是要費些力氣,羅大人情況怎麼樣了?”
嚴聰很激動,盯着文兒看個不停,這還是她第一次跟自己講這麼多話,自然是另其信心大漲。
“我問你話呢?”
文兒冷冰冰的語氣帶着微怒,嫌棄的朝着嚴聰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