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們也下去休息吧,養精蓄銳,等待着下一戰的到來。”
聽到了帝俊他們所有小輩的答覆,軒轅氏也很是滿意,點了點頭,讓他們下去休息了。
帝俊他們朝着在場的衆人行了一禮,轉身下去了,恢復他們原來的計劃,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慶祝下。
“這是什麼?”
帝俊望着姬泓端給他的一個陶碗,裡面盛滿了一粒粒白色的顆粒,還冒着熱氣,帝俊拿手捏了捏,還是軟的,但這東西自己從來沒見過,所以也是好奇不已。
“這叫稷,是我們戰士們的必備食物之一,也是我們中山經那些底層的普通人族必備的食物,內有豐富的能量,你快嚐嚐。”姬泓笑着說道。
聽到姬泓這麼說,帝俊他們三個人都是疑惑的抓起一把,還有點燙的感覺,遲疑的放了一點在嘴裡,咀嚼了起來。
“嗯?”
剛咬了兩口,帝俊就將他吞了下去,一種舒服的感覺頓時就從腹部傳了出來,促使着帝俊趕緊將手中的稷全部塞進了嘴裡。
“好吃。”
三下五除二,帝俊便將滿滿的一個陶碗的稷吃了個精光,再配上烤熟的獸肉,當真是美味至極。
“帝俊兄,句芒兄,你們再嚐嚐這個。”姬泓見帝俊他們在嚐到了那稷的美味之後,又拿出了一個酒罈子。
“這又是什麼?”帝俊他們好奇。
“這是稷釀造的酒,想不想嘗一嘗啊。”
聽到姬泓的話,帝俊他們幾個的胃口瞬間被提了起來,帝俊一把奪過姬泓手中的酒罈,猛灌了兩口,一種微微辛辣的感覺從胸膛涌出,但是很爽。
帝俊長舒一口氣,這可比他在勃齊山喝的那些靈藥靈果釀造成的酒要夠勁。
看到帝俊的樣子,句芒和石祥也是立刻上前,一人唱了一下,紛紛稱讚不已,姬泓見狀也是立刻讓人再度呈上來了許多。
一場歡快的宴會便算是開始了,帝俊他們三個吃着從未吃過的美味,喝着不一樣的美酒,也是滿意極了。
另一邊的南山經陣營,同樣的滿座一堂,刑天高高在上,俯瞰着下方的兩個小傢伙,一個后土,一個術器,後者現在還臉色蒼白,傷勢看樣子還沒好。
“唉,不怪你們,那兩個年輕人實在是太強了,若是我和你們同樣的年紀,也不敢說能戰勝的了他們,你們下去吧,好好的休息,勝敗乃兵家常事,不必太多介懷。”
刑天看着低落的兩個南山經人族頂級天才,無奈的開口安慰了下,不過說的也是實話,尤其是那個叫帝俊的青年,讓刑天都摸不透。
“那現在怎麼辦?”刑天旁邊,一個同樣身披鎧甲的魁梧男子開口。
“刑天聖帝,我們是否要全面開戰?”
“還不到時候,我們的實力還不夠,中山經在軒轅那老東西的手中經營了這麼多年,實力比我們強大了數倍,只憑現在的我們是無法戰勝的,再等等,等共工勸服了炎帝陛下,我們在加上鳳凰一族和九尾狐一族,拿下中山經就易如反掌了。”刑天搖頭,緩緩的開口說道。
“那是不是要派人傳信給他們呢?”又是一道聲音響起,讓刑天沉默了下。
“嗯,可以,讓人通知他們三方,尤其是九尾狐族和鳳凰一族,就說他們可以帶着自己族內的小輩過來了,這裡出現了幾個有意思的天才。”刑天點頭,迴應道。
“大哥,那兩個種族的小崽子們可是一直想和后土他們較量較量的,要是將他們引來,恐怕會先引起內戰啊。”
“無妨,告訴他們,后土敗在了對面的天才手上,他們便會將矛頭對準對面的,要是再出現死傷,那就更好了。”刑天擺手,冷笑着開口。
要是出現了死傷,那兩個種族也必定會將仇恨記載中山經人族身上,到那時,他們兩個種族也必定會出盡力量來幫助自己,這一飲一啄之間,自己不就的最大的得利一方嘛,刑天的算盤打得很好。
幾天後,南山經會稽山,這裡是炎帝部落的大本營。
山頂一處宏偉的大殿內,炎帝神農氏及自己的子嗣和一些下屬們坐在那裡,激烈的爭論着。
“老祖,現在刑天已經掀起了和中山經的大戰,他們正在前方浴血,您和軒轅氏已經不可能和解了,而且,中山經本就是我們的家鄉,我們被他逼得背井離鄉,我實在不甘,請老祖同意我們全部出戰的請求。”
大殿中央,一箇中年男子跪伏在那裡,語氣激動的開口。
“共工,我們和軒轅氏一脈已經爭鬥數千年了,這數千年來我們損失的還不小嗎?放下吧,人家已經答應了我們,可以返回中山經,可以返回以前的地方。”
神農氏身旁,一個男子開口,他名爲祝融,正是下方跪伏在地的共工的父親。
“可那還不是寄人籬下嗎?父親,這樣的生活,我不願意。”共工猛地擡起頭,直視着祝融。
“孩子,你有沒有想過,若是全面掀起大戰,我族會死傷多少,又有多少人能回到你所謂的家鄉。”高臺之上,神農氏睜開了一直緊閉的雙眼,有些無奈的開口。
“那也比憋屈着活着好。”共工怒吼。
“你這樣很憋屈嗎?”又是一人開口,坐在神農的另一側,名爲姜魁,是神農氏的親子,算是共工的祖輩人物。
共工無言,他一直以來又何曾有過所謂的憋屈,只不過他自出生以來便一直在和中山經交戰,從未停歇過,這其中對中山經人族的狠意實在是太濃了,他不能接受突然之間的和談而已。
“孩子,放下吧,放下心中的仇恨,你現在還年輕,當你到了我這般年紀,你便會明白,你所做的這些都不過是意氣之爭,而且連累萬千族人,到那時你就會後悔萬分的。”神農氏再度開口。
這話或許就是在說他自己,當初他又何嘗不是意氣之爭,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他已經是悔恨不已了。
“我不會後悔,老祖,你勸的已經晚了,軒轅氏請來了東山經的人族天才,后土,術器他們盡皆被對面擊敗,鳳凰族和九尾狐一族的人也已經在去往戰場的路上,我的部下也盡皆出發,等到九尾狐一族和鳳凰一族的天才和對面交手,大戰便會真正的開啓。”
共工起身,不再跪伏在地,朝着高臺上的神農氏開口說道,說完便轉身出去了,他也要前往戰場了,刑天已經給他發了求援信號。
“怎麼辦?父親”姜魁朝着神農氏開口問到。
“鳳凰一族也已經參與了進去,父親,我們也要儘早做決定了。”旁邊,神農的另一個子嗣炎居也是開口。
神農氏皺起了花白的眉頭,許久,才緩緩的吐了口氣,朝着衆人開口說道:“收拾一下,戲器,你留守會稽山,其餘人,跟我去戰場。”
“是。”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點頭答應。
在場的幾乎都是神農氏的直系後代了,他的子嗣姜魁,姜魁剩下的姜承,姜承生下的姜明,姜明生下了姜直。
炎居生下了節並,節並生下了戲器,戲器生下了祝融,祝融生下了共工,共工生下了后土。
現在在這裡的直系後代裡,除了姜直是聖者,其餘的都已經步入了聖王了,可見神農一脈的強大。
畫面回道戰場之上,就在刑天將自己的信息發給九尾狐一族的第三天,九尾狐一族的人也來到了這一片戰場之上,由於被刑天的信息吸引,九尾狐族這一次來的天才裡,有一個號稱是九尾狐一族最強的天才,名叫白芸,是一隻女狐狸。
而帶他們來的九尾狐一族的強者,是九尾狐一族當今的族長,名爲白鎮山,一身修爲聖王巔峰境。
“鎮山兄,沒想到這次是你親自來了。”南山經的營地外,刑天帶着后土他們親自在那裡迎接。
“刑天兄,你有難,我怎能不來。”那九尾狐一族的族長白鎮山也是笑着開口。
“鎮山兄,裡面請。”刑天大手一揮,帶着九尾狐一族的人朝着營地中心走去。
“刑天兄,現在的情況如何?”主營帳內,衆人落座,白鎮山便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原本中山經人族的所謂天才都被我族的后土給擊敗了,但是軒轅氏從東山經那裡找了兩個年輕人來,這兩個年輕人很強,后土被其中一個擊敗了,我心中暗自打量了下,恐怕我回到年輕的時候也不是他們的對手,日後的成就我估計肯定都要高過我。”刑天也是感慨,可以的加了最後一句。
要知道刑天現在已經是初級聖帝了,他這樣一說,不僅是九尾狐一族的年輕人就連白鎮山都是好奇不已,想見上一見了。
“刑天兄太過誇讚了吧。”白鎮山笑着說道。
“唉,我也想我說的是假的,等你見到了他們你就知道了。”刑天繼續說道,將九尾狐一族的衆人的心都吊了起來。
“若不是如此,我也不會向諸位求援了,在我族炎帝未曾表態之前,我們的實力遠遠不足以和中山經全面開戰,所以我也只能讓小輩們先行上場歷練,打擊對面的士氣了,沒想到那兩個年輕人那麼強大,唉。”
刑天也算是再次說出了爲什麼要九尾狐族的人帶自己族內的天才過來了,這也是他的無奈之處,自己家的老頭子不但不支持自己還有可能唱反調,他要先說服自家老頭子才行。
“刑天聖帝,我不相信那兩個人族能強到哪裡去,等到明日,我便會讓他們知道,我南山經不缺頂尖天才。”
下方,九尾狐一族的一個女子開口,似是對刑天說的話很不認同,仰着高傲的頭顱,臉上戰意澎湃。
“好,明天,我親自爲你壓陣。”刑天讚賞,笑着說了一句,他的目的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