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哥,此言差矣,其實我這個所謂的少島主,活到這麼大了,仍然是一事無成,之所以踏入江湖,勢必要做一番大事!”尹淵淡然的笑道。
“喲,尹老弟你的志向到滿不錯的,我便預祝你成功了!”段武見尹淵志向遠大,也不再多言,隨口說道。
“多謝段大哥了。”尹淵輕聲笑道。
“尹淵,近來我有任何招待不週之處,還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了。”段凝香自知對尹淵頗爲失禮,於是便施禮致歉。
“凝香,你這是爲何呢?我還有一事相求!”尹淵一皺眉頭,不解的看着段凝香,稍後見段凝香無言,便開口說道。
“什麼事情,尹老弟,我們若是能幫的上忙,便助你一臂之力。”段武性情豪爽,滿口答應道。
“這件事情需要段大哥多多提攜,如果沒有段大哥此事也成不了。”尹淵話畢,露出一副自信的面容。
“尹兄弟,你若有什麼事情便說來聽聽,沒事的只要我們能做到的一定幫你完成。”張鷙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於是便開口問道。
“那便是希望段大哥,同意在下與凝香姑娘的婚事!”尹淵說罷,大堂之內衆人頗爲驚訝,都沒有想到尹淵會說出這種話,對於尹淵的舉動,衆人也感到頗爲震驚,更不知道尹淵究竟爲何要這樣做,衆人沉默半響,尹淵見沒人答覆便又道:“諸位,莫非是信不過在下了?”
“這……”段武被這一舉動弄的啞口無言,再三考慮之後便低聲說道:“尹老弟,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尹淵經常喜歡開玩笑,不礙事的……”段凝香接着段武的話對其說道。
“開玩笑?凝香,難道在你眼中我便是如此不堪麼?”尹淵先是一驚,待緩和自己的情緒之後,平靜的回答道。
“當然,尹淵,你這個人我還不瞭解麼?總是喜歡開玩笑,我不會怪你的。”段凝香表情凝重的說道,話畢尹淵猶如晴天霹靂般的起身,目瞪口呆的看着段凝香,許久沒有說話。
“你們……這是怎麼了?”張鷙泓看到身旁的尹淵,表情頗爲憤怒,於是便想打個圓場,笑着問道。
“張大哥,我沒事,我所說的也是出自自己真心之言,凝香難道你認爲我不夠資格麼?”尹淵表現的十分緊張,衝着段凝香低聲問道。
“尹淵,我並沒有這麼說,只是我覺得你應該有更好的歸宿纔是。”段凝香輕輕的搖了搖頭,有些失落的說道。
“什麼?更好的歸宿?!完全是你一面之詞!我不想聽這些!”尹淵一擺衣袖,略帶傷心的說道。
“尹淵,你也不小了,爲何總是如此孩子氣?叫我說你什麼好呢?”段凝香在段武身邊走了幾步,掰着手指着急的說道。
“這是我考慮很久之後的結果,你一定要相信我!”尹淵雙拳緊握,焦急的等待着段凝香的答覆。
“你的考慮?”段凝香此時停住腳步,一眼望向尹淵,臉頰流露出一種憂傷,對其說道。
“不錯,正是我的考慮,你認爲如何?”尹淵點了點頭對其說道。
“我看還是算了。”段凝香語氣堅定的回絕道。
“凝香……”尹淵上前幾步,又止住了腳步,擡眼望去看到段凝香冷漠的眼神,不由心中一痛。
“尹淵,據我所知你是有家事的人,怎能隨意結婚呢?”段凝香冷漠的看着尹淵,泛起了一陣笑容,一陣冰冷的笑容。
“家事?!我怎會有家事?!凝香你在說笑吧?”尹淵搖頭苦笑道。
“據我所知,你與千金谷的千金馮悅兮早有婚約,你這點是不是要承認?”段凝香依舊面無表情的一笑,對其說道。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與馮悅兮有過婚約,但這又能代表什麼呢?難道我要與一個自己不愛的女子廝守終身麼?!”尹淵稍皺眉頭,十分不悅的說道。
“這算什麼?我想尹淵你在清楚不過了,我又何必多做解釋呢?”段凝香冷然笑道。
“你……你怎麼如此說……”尹淵萬萬沒有想到,段凝香會講這些話,心中十分痛哭,稍後才緩緩問道。
“尹老弟,你別激動有事情慢慢說。”段武見尹淵情緒有些失控,於是便出言安慰道。
“我沒事,凝香,你一定要相信我纔是!”尹淵搖了搖頭又衝着段凝香真誠的說道。
“尹淵,請你自重!婚姻大事不可兒戲!方纔之事我就當你是在戲言而已!”段凝香輕聲嘆了口氣,表情蒼白的笑道。
“這完全是你一家之言罷了,我又憑什麼相信你所說的呢?!我相信你一定對我有好感,否則又怎會沒日沒夜的照顧一直昏迷不醒的我呢?!”尹淵不相信段凝香會如此對待自己,於是堅定的說道。
“不必了,我自認爲配不上你,你還是與馮姑娘結爲夫妻比較般配。”段凝香輕咬下脣低聲說道。
“凝香,你難道就是因爲這個才拒絕我的麼?!”尹淵惱怒的質問道。
“這只是一點,還有就是你跟我不可能,我照顧你完全是因爲你有助於段府,我不能怠慢,請你現實一點,不要誤會我的初衷!”段凝香依舊冷言冷語的對其說道,字字如同利劍插入尹淵心窩,尹淵頓時感到胸口劇痛,單手捂住胸口,後退數步,一臉痛苦的看着自己心愛之人。
“你……怎能如此……”段凝香的冷漠讓尹淵難以接受,低聲哀嘆道。
“尹淵,婚姻大事你要考慮再三,我希望你不要如此虛幻,也不想你活在虛幻的世界之中。”段凝香口吻變得平和起來,對尹淵惋惜的說道。
“這便是你最終的答覆麼?”尹淵沉默不語,良久方纔開口說道。
“不錯,這便是我最終的答覆。尹淵請你清醒一點!”段凝香微微的嘆了口氣,隨後說道。
“哈!是嗎?!很好!凝香,你是不相信我!待我從千金谷解除這一切的婚姻!之後一定向段府提親!”尹淵說罷,身子微微的在顫抖着,隨手拿起古琴與隨身佩劍殘陽便揮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