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ben當然知道boss對少夫人沒有絲毫感情,他們兩者之間的婚姻不過有名無實罷了,boss的心自始至終都只傾心於一個人,當初娶少夫人是父母之令不得違抗,boss非常討厭這種利益捆綁模式的婚姻,少夫人不顧阻攔執意要嫁致使boss對她反感,寧願出去野,也從不碰她,哦對了,據他所瞭解,別說碰,從結婚到現在,他們兩人一直是分居的狀態各過各的生活,至於少夫人的耍狠手段,一直以來,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罷了,boss對眼前這個女人,纔是真愛。
見ben久久沒有反應,嚴司爵語氣充斥不耐,“還不去?”
ben哪裡還敢多想多慮,馬上應是,護送boss上了直升機,再將車子汽油放空點燃炸燬。
夜,靜寂到蒼涼。
許歡顏望着窗外浩瀚無際的星空,根本沒有心情欣賞景色,一直心念念着顧笙世的傷勢如何。
ben從機艙出來朝她邁步走來,遞上一條毛巾,“許小姐不好意思,之前不知道boss去接你過來,所以沒來得及準備乾淨的換洗衣物,將就着先擦一下身,我已經安排人準備,一下飛機就可以換洗了。”
下水道雖然沒有排出污濁,但……也是極髒的,爬的過程中難免有摩挲,身體早已弄髒了夾雜着一股難聞的味道讓她噁心,她猶豫了一下接過道了一聲,“謝謝。”
嚴司爵坐在許歡顏的對面,一個女人手裡拿着一把小刀和鑷子替他取着子彈,按道理在動手術時,他不應該是一副垂死掙扎虛脫的狀態麼?他似乎沒有一點痛感,眸光深色寸目不移的盯着她擦軾的舉動,感受到那熾熱的目光,許歡顏動作一頓,擡眸望向他,嚴司爵嘴角一勾,“還真像一隻小花貓。”
如果不是他正在取子彈許歡顏會毫不猶豫將這條毛巾甩過去,冷冷剜了他一眼,她緊抿着脣,將臉別向一邊,過了半晌,她似乎想起些什麼,又扭過頭,“還有多久到s市?”
“許小姐……”ben想開口告訴他們現在通往的方向並不是s市,而是英國,但卻被嚴司爵冷冷打斷,他挑了挑眉,“s市?小貓,我何時說過我們現在回s市?”
知道他進了地牢爲什麼要迅速變裝?將頭髮染成銀白色?帶上狼人面具?
並不是因爲東泰賭|場是戴文將的地盤生怕激怒他而做這麼多的掩飾。
事實上是爲了保護她。
他了解戴安娜的性格,如果說她知道是他劫獄帶走了許歡顏,那麼以後……她還會變本加厲的對她,哪怕他時廖派人監視戴安娜、戴文將的一舉一動,也難保她不會出什麼意外,戴文將疼戴安娜到達什麼程度他不是不知道,只要戴安娜一句話要許歡顏死,那麼戴文將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致她於死地,不是不敢與戴文將正面交鋒,而是家族聯姻的事,一旦撕破那層關係,會牽扯到的人太多太多,這樣一來,許歡顏就更加衆矢之的成爲更多人的攻擊對象。
且,他現在受了槍傷,必須要養好傷才能回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