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情深平時也少碰這些東西,但略懂一二,他漠了漠眸子,看向席寵兒那邊,她和許歡顏兩人在玩電玩,淡淡道,“我隨意。”
“那……”
“開臺!”
裘錦軒嘴角揚起一絲得意的笑意。
他是裘家二少,從來都是別人對他恭敬客氣當皇太爺一樣伺候着,結果到了顧笙世這裡,熱臉貼冷屁股就算了,他那狂妄自大的樣子,是他這種少爺無法忍受的,要不是不敢違背父親之命,他用的着這麼受氣?不扳回一局心裡不平衡。
裘錦軒一副頗爲專業的樣子,選好檯球杆,又從待者手裡取過一張手帕擦了擦球杆,再抹點粉末塗在杆口和手上,挑了挑眉,“顧總、易總,大概也瞭解到,我曾有幸拿到歐洲第一臺球獎項的亞軍,若直接與你們對打,顯得我有些氣勢欺壓,這樣吧,開局,我讓你們兩個球杆,如何?”
易情深擦手的動作一頓,擡起了眼皮。
除了午餐見席寵兒被顧笙世欺負那一頓,其餘的事,他向來,不惹弄。
但顧笙世狂妄慣了,又豈會顧及他的面子?當下笑了出聲,“怎麼?難道裘總的意思不僅僅是娛樂?還有別的企圖?”
潛臺詞:怎麼?難道你還給臉不要臉?
裘錦軒,“顧總又說笑了,我哪敢打你主意?”
顧笙世冷笑一聲,戴上一雙白色的手套,“商戰之人哪有娛樂之說,無妨!既然想玩那就玩點大的,嗯?”
易情深睨了一眼顧笙世。
剛纔坑了人家一筆,現在又來?
他剛纔說什麼來着?球技不好?
裘錦軒勝權在握,他附和着一笑,“顧總,想怎麼玩呢?”
“這棟酒店or盛世百分之十的股份,如何?”
盛世百分之十?
那折現成歐元差不多可以買下半個歐洲了!
這棟酒店雖說是花幾十個億打造的,但比起他開出的條件,那簡直無法相比較,父親不是一直不看好他?賞識大哥?那今天就讓他開開眼界!
檯球而已,他什麼時候失過手?
跟他賭?這簡直在給他送錢!
“顧總,真是如外界傳聞的如此,果斷鐵腕,財大氣粗!”
“那易總……”
他自然不好意思直接說出口,這賭局我贏了,若易情深輸了呢,輸了該給他什麼報償?
“他輸了算我的!”
“哦?顧總的意思是,加上易總的,那就是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了?”
百分之二十,他直接是副首席執行官了。
不過話說完以後,他又覺得自己話過於直接了,又忙解釋,“顧總,別誤會我的意思,賭博自然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大家玩的開心,易總,你說對吧?”
易情深臉面皮肉不笑,事實上內心已經生成起了質疑。
裘錦軒大概還不瞭解顧笙世的爲人吧?
他從來不玩沒把握,沒勝算的遊戲,他既然豁的出去,那就證明他有一定的把握可以贏他,賭,不過是在玩他罷了,他怎麼被賣了還替別人數錢?
笑了一聲,“我倒希望裘總一會也可以贏的像現在這樣開心!”
潛臺詞:一會看顧笙世怎麼虐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