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都追了十幾年,但凡有點臉皮的人都應該懂得放棄了,席寵兒你到底知不知羞?’
‘呵……她自以爲家裡有點錢就了不起,上得了S市一級名校的哪個不是有錢人?我看薇薇姐和情深挺般配的,而且情深好像也喜歡薇薇耶……唉!席寵兒你這種小傻逼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罵你,情深他不喜歡你,甚至還很厭惡你,你知道他爲什麼會接受你的邀請卡嗎?呵,你當真以爲他想參加你的生日晚宴,天真、可笑!他不過耍你罷了,明天放你鴿子讓你當着衆人的面出醜罷了,人家是想看你難看,你至於高興成這樣?’
這些無頭蒼蠅整天在她耳邊嗡嗡作響,若換作往日暴脾氣的席寵兒肯定先甩上一巴掌再說,但今天她心情好,不想出手傷人所以便饒了她們,儘管她們那般嘲諷低笑,她依舊高傲的揚着下巴,帶着幾分炫耀,‘方纔情深已經答應過我,明天會準時到我的生日晚宴,而且他還會邀請我跳第一支舞,到時候你們就等着羨慕嫉妒恨吧,還有,我可以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告訴你們,我席寵兒一定會追到情深的,你們等着收我和情深的戀愛糖果吧。’
是。
1214那天晚上,她幻想着易情深會穿一身很帥氣的燕尾服出現在她面前,所以她精挑細選,選了一件白色貼身的V領禮服,有點兒類似婚紗,穿上之後她自己都被美豔到了,毋庸置疑的她成爲了當晚最受矚目的焦點,到場的人都以爲她慶生的藉口跑來搭訕她,但她身側男伴的位置只爲易情深一人空着。
生日前兩個小時有嘉賓熱場,晚宴真正開始的時間在十點。
當時她懷裡抱着手機數着時針一分一秒過去,既興奮又焦躁等待着易情深的到來。
九點,有人過來輕諷:都這個點了,易情深還不到場,他真是在耍你吧。
她莞爾一笑作爲迴應。
十點,質疑的聲音越來越多:易情深平時就對她愛搭不理的,她生日憑什麼要求人家來當她男伴,他鐵定不會來,爲什麼呢?因爲人家根本不喜歡她,沒必要啊,說不定這會正在和薇薇姐約會呢。
她安撫自己,情深肯定是因爲堵車所以遲到,她再耐心等等。
然而這一等,十一點,十二點,一點過去了,仍然未等到他的出現。
他失約了。
她最終還是失落了下來。
所有人都在無情的嘲諷着她,不自量力、作賤自己。
她和那幫太妹打賭輸了,被懲罰喝酒,因爲情緒不穩定的確需要靠酒精來麻醉自己,然後醉到不省人事。
第二天醒來,她發現自己身處於酒店,全身赤|裸,痠痛,無力,掀開被子時,白色的牀單上還留了一灘刺目的血跡,她當時想都沒敢多想,紅着眼,迅速穿好衣服離開,離開的時候房間空無一人,昨晚醉的太厲害,到底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到底是誰碰了她,她不知曉,只想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