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出門嗎?很晚了。13579246810ggaawwx”曉月剛洗完澡出來,見雲天霖從書房裡出來,有些匆忙,不免覺得奇怪,他鮮少這個時候還出去的,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有點事需要我過去處理一下,你早點睡,不用等我了。”雲天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把事情告訴她,有些事,讓他來處理就行了。
“那你開車小心一點,注意安全。”
“嗯,知道了,你記得早點睡,晚安!”看着他下樓,走到玄關,聽到屋外發動引擎的聲音,曉月還是沒忍住,轉身回到了臥室,站在窗邊看着他的車子離開。
時間久了,就越是不願意看着他離開,哪怕是出去辦點事情。別人都說,兩個人在一起,漸漸的感情就會便淡,時間會消磨一切。
可她卻覺得,他們之間的感情,反而因爲時間的沉澱,變得越發濃烈了。
突然接到阿巖的電話,雲天霖也沒有料到。白雲溪在郊區的一家網吧上網,正在回覆帖子上的信息,就被阿巖抓個正着,直接把人帶走了,現在就在銘鼎的包廂裡看着。
他接到電話,立即起身趕過去。和他估算的時間還是有些偏差,這次她上線的時間好像縮短了,是因爲新聞已經沒有多大的作用,她着急了嗎?
雲天霖猜測着,踩下油門,車子呼嘯着,在夜裡穿梭而過。
顧宸還覺得奇怪,怎麼阿巖會帶個人過來,一問這才知道,白雲溪竟然能做這種事,還真讓他有些意外。
“嘖嘖!我說,你還真是大膽,真以爲,你是席澤的女人,就不敢動你?”凌楓在一邊翹着二郎腿,手裡拿着飛鏢,嗖的一聲,準確無誤命中靶心。
顧宸坐在一邊,雙腿相疊,手裡拿着一杯紅酒,卻遲遲沒有喝。
他們兩個都想不明白,爲什麼白雲溪要一直針對自己的堂妹,她們現在也沒有什麼利害關係了,她偏偏這麼死咬着她不放。
就因爲孩子的事情?可他們兩個都相信,白曉月肯定沒有殺死她的孩子,那到底是爲什麼呢?
白雲溪被他們五花大綁綁在了椅子上不能動彈,嘴裡塞了毛巾,可那雙眼睛裡滿是怒火,不停地掙扎着。
“你掙扎也沒用,省點力氣吧!”凌楓拿着飛鏢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
白雲溪到現在還沒明白過來,自己怎麼就會被抓到這裡來了。她明明很小心的,爲什麼會被發現,是怎麼被發現的。
偏偏自己剛回復了一條信息,他們的人都來了,就像是在等着抓她現形一樣。
抓自己的是阿巖,可現在她看到的卻是顧宸和凌楓,其他人呢?
他們這樣對待自己,難道就不怕她出去之後報警抓他們嗎? Wωω▲тт kān▲℃ O
“想說話?那就讓你說話,看看你想說什麼?”凌楓邪魅一笑,將她嘴裡的毛巾拿掉,眨眼間,飛鏢已經抵在了她的臉上,嚇得白雲溪不敢動彈,就怕自己稍微一動,這張臉就給毀了。
“說吧!”
“你……你們抓我來幹什麼,你們這樣,是犯法的你們知道嗎?你們沒有權利將我綁在這裡。”
“犯法?嘖嘖嘖!如果這麼說的話,恐怕先去警局喝茶的是你,不是我們。無緣無故誹謗,捏造事實,你說你會怎麼樣?”
“你……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放開我。不要忘了,我可是榮升的總裁夫人,你們這樣做,澤不會放過你們的。”
“呵!你覺得我們什麼時候怕過他?只不過,如果讓你的老公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他應該會迫不及待的,把你趕出家門,而不是拼命維護你了。”
白雲溪一怔,死死地盯着顧宸:“你胡說什麼,他不會這麼對我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什麼也沒做過,和我無關。”
白雲溪思量了一下,自己現在肯定討不到好處,現在還分不清,是他們抓的自己,還是雲天霖,她還是不要說那麼多,一切,靜觀其變。
心裡害怕的很,還好是被綁着,看不出她的手在發抖,雙腿發軟。她只是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白雲溪又怎麼會想到,一個ip地址對他們來說,易如反掌,這樣的小聰明,只是在他們面前班門弄斧。
包廂的門被推開,白雲溪整個人一驚,回頭看去,本以爲是雲天霖,卻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高大的身影,麥色的皮膚顯得整個人都英氣十足,如鷹的眸子從她身上掃過,很快就看向她的身後。
白雲溪沒有見過這個人,她只知道他們和雲天霖關係很好,從來沒聽說過,還有第四個人。
“來了?看來你的速度越來越快了。”顧宸順手倒了一杯紅酒,白雲溪仔細觀察着,看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應該關係很不錯。
“怎麼樣?玩一局?”
孫逸陽看了一眼凌楓,坐了下來,端着顧宸給他倒的紅酒輕輕抿了一口:“正好在附近,順路就來了。”說完,那雙眸子又落在了白雲溪的身上,帶着嘲諷和譏笑。
“天霖應該快到了。”
孫逸陽點點頭,在凌楓以爲他不玩的時候,拿起旁邊的飛鏢,隨手一扔。
白雲溪目瞪口呆地看着一邊的轉盤,本來紮在靶心的飛鏢,被他剛剛那一下子,都給震飛了,上面就只剩下那一個。
“看來,你不行了。”
“去你大爺的,我擔心你在部隊待久了,自己不行了。”三個人調侃着,像是好兄弟之間的聚會,完全把綁着的白雲溪給忘了。
“這個女人,就是小嫂子那個堂姐?”孫逸陽隨口問了一句,其他兩個人都點了點頭。
“還真沒看出來。”
白雲溪還以爲,他是在誇自己,畢竟她還是很漂亮的,可下面的那句話,卻差點沒把她給氣得吐血。
“怎麼看,都不像一家人,這差別也太大了。”孫逸陽一邊說着,一邊搖頭,一臉失望的樣子。
“你……”明明不配姓白的那個人是白曉月,全世界的人都向着她,真不公平。
“我也覺得,說不定應該做個dna鑑定一下,說不定她還不是白家的人。”幾個人調侃着,把白雲溪氣得發抖。
白曉月,這就是從小到大,你總會帶給我的恥辱!就是因爲白曉月,她纔會一直被別人無視,成了可有可無的存在,她厭惡這種感覺,尤其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