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溪,你現在是在威脅我是嗎?那我也告訴你,你不同意,我也一樣可以和你離婚,你以爲,我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是嗎?”
“呵呵!怎麼,現在就着急和我離婚,好和那個小狐狸精在一起了是不是?你少在這說的冠冕堂皇了,這纔是你真正目的。ggaawwx我真沒想到,這麼小的,你也敢下手,人家可還是學生。”
聽着白雲溪嘲諷的話,被捱打的司晨雨再也受不了了。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無緣無故會被捲進去,她根本就沒有先過那些事情,她只是單純的覺得,病人已經癱瘓了,再被虐待,心裡多苦,可她還說不出來。
她只是想幫幫那個病人而已。
“席太太,我想你誤會了,我根本沒想過你說的那些事情,我只是單純的看不慣,你對待病人的方式,沒有其他的。至於你剛纔說的,我和席先生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當然不會承認了,你這樣的綠茶婊我見的多了,在這裡裝可憐博同情給誰看,你以爲你這樣,席澤就會更心疼你是嗎?你休想把我從席家趕走,我是絕對不會同意離婚的。只要不離婚,你永遠都只是個見不得人的小三。”
白雲溪故意提高了聲音,這麼一鬧,即便是vip病房,也引來了不少人的駐足觀看。大家都指指點點,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白雲溪,你不顧及面子,我也沒什麼好顧及的。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裡,這個婚,我離定了,你同不同意都不能改變。你不要面子,我席澤,也不是玩不起。”
席澤看着白雲溪,冷漠地笑了,眼中的狠絕讓白雲溪渾身一顫。那一眼,似乎真的將白雲溪判了死刑。
他們之間……終究是無法長久的嗎?
搶來的東西,總歸不是屬於自己的……
“你玩得起,難道連席家的面子,都不要了嗎?”
“呵!面子不是別人給的,要靠自己。有你這樣的妻子,我永遠都不會有面子。你我認識這麼久,你應該心裡清楚,我現在到底有沒有在開玩笑。”
是的,白雲溪很清楚,現在的席澤根本沒有和她開玩笑,可是,她還是不願相信,怎麼突然就……
“都是你這個賤人!”白雲溪的目光落在司晨雨身上,又想朝她撲過去動手,被席澤一手給推開。
“白雲溪,給你自己留點面子,別逼我再對你動手。滾!我不想再看到你,等着守律師信吧!”
席澤深吸了一口氣,只是往外看了一眼,那些看熱鬧的趕緊離開。白雲溪就這樣被席澤趕了出去。
“你臉上……”席澤纔想起,身後這個只是想幫自己的女孩,剛纔還因爲自己,被白雲溪那個女人給打了。
“席先生,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這件事,都是我自願的,我也沒有什麼其他目的,希望席先生不要胡思亂想。”不等席澤把話說完,司晨雨已經慌忙逃開了。
這麼一鬧,剛剛很多人都已經看到了,恐怕,她以後在這家醫院,也不能好好實習了,她真不該多管閒事的。
席澤見她離開,並未追出去。轉身看着母親躺在**上一動不動,心裡一痛。
都怪他,當初如果沒有和白雲溪在一起,席家如今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如今,他唯一做的,就是把這個女人趕出席家,不要再和她有半點瓜葛。
“媽!兒子不孝,讓您受苦了。”席澤一邊說着,將旁邊的毛巾拿起來,放在邊上的溫水裡,擰乾,慢慢的,一點點幫母親擦臉,小心翼翼,就怕自己太過用力,弄疼了她。
“對不起,媽,兒子不知道這些事情,如果早知道,我一定……”席澤說着,感覺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看見母親這樣,席澤心中苦澀。
“不過沒事,媽,我已經決定了,必須和白雲溪離婚。以後就沒有人敢這麼對你了。我一會就告訴爸,讓他別忙公司的事情了,陪着你,你要快點好起來,知道嗎?您還沒好好享福呢。”
席澤說着,就看見溫雅芝的眼角流出兩行熱淚,心裡更是難受。
母親人都癱瘓了,在這之前還不知道受了白雲溪多少侮辱和虐待,自己竟然一點都不知道。他這個做兒子的,一點都不稱職。
席澤親自照顧溫雅芝,喂她喝水,所有的事情都親力親爲,不停地和她說話,只盼着,母親有一天能夠好起來。
席榮輝還以爲,自己的兒媳婦信得過,這纔想着,去公司幫幫兒子,也是好的,每天看到他那麼辛苦,他這個做父親的也心疼,可哪裡知道,這個兒媳婦居然會這樣對待自己的妻子。
“爸,以後公司的事情,就讓我來處理吧!放心,我現在一個人能夠處理得好,媽這樣,我真的放心不下,只能辛苦你,照顧好媽了。”
“唉!我哪知道,那個白雲溪居然會做這樣的事情。也罷,公司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也放心。凡事,步步小心。我也年紀大了,如今,只要你媽快點好起來,看到你過得好,我也沒有別的心願了。”
席澤應了一聲,這一天,席澤一直呆到很晚纔回去,回到屋裡,又是自己一個人,這種空蕩蕩的感覺,真讓人難受,席澤忍不住心裡一陣難受。
他曾以爲,自己以後會好好的。可誰知道,結局卻是這個樣子。
把自己關在書房裡,他不住的抽着煙,拿出手機,直接打給了他的律師,交代他處理離婚的事情,一併將白雲溪虐待自己的母親,還有她在外面和別的男人混在一起的證據全部都發了過去。
席澤沒有說其他的,他只說了一句話:“我要這個女人,淨身出戶!”
如今,他也看透了。他們結婚也有一年多了,這一年多,讓他真正看清了這個女人的嘴臉,他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既然她那麼愛錢,那他就讓她知道,人一旦做錯了,就要付出該有的代價。
“是的,澤少,這件事,您希望多久辦好呢?這件事,我會盡量,低調處理好。”
“你辦事,我放心,我要在最快的時間內離婚。”
“是,澤少,我一定儘快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掛斷了電話,席澤靠在老闆椅上,將香菸送入口中,他深吸了一口,一個人在黑夜中吞雲吐霧起來。兜兜轉轉,都做了些什麼,竟然變成這般境地。
這一切,宛如一場噩夢,而此時此刻,就像是突然從噩夢中驚醒。
或許,自己一覺醒來,一切,就可以重新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