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地氣息帶着冬日陽光般的清淡香氣迎面撲來,把她籠罩其中,感覺着帶着熱度的舌尖一次又一次的滑過她的脣(禁)瓣。
像是安撫,又像是到這無比的眷戀跟渴求。
顧蘭因不由得怔住了,她瞪大眼睛望着在她眼前放到最大的男人。
“你……”
“我怎麼了,嗯?”
他輕輕地貼着她的脣瓣聲音不高,尾音微微的上揚着帶着些許的慵懶。
這雖然並不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了,但是顧蘭因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她垂下眼眸,“我覺得你跟我想的不太一樣。”
“那你覺得我應該是怎麼樣的?”
聽到顧蘭因的話靳少麟挑起眉梢,深邃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的亮光,頗感興趣的望着顧蘭因。
顧蘭因毫不猶豫的回答,“看似低調深沉又高貴,實則冷傲,目無凡塵,我說的對不對?”
聞言,靳少麟脣(禁)瓣一勾,眼神透出意味深長的光芒,他並未對顧蘭因的評價發表絲毫的意見,他只是淺笑着說道,“原來我在夫人眼中就是這種形象。”
“難道不是嗎?”顧蘭因有些不服氣,她覺得自己看的沒有錯好嗎?
“其實……”靳少麟慢慢地開口,把一條手臂撐在一側,另一隻大手穿過她烏黑亮麗的髮絲,撫摸她細膩白皙如同羊脂白玉般的臉龐,“我只想做一個普通的男人而已。”
顧蘭因愣了一下,她剛想說什麼,卻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的時候只覺得眼前一黑。
眼前的光線已經被擋住了。
……
同一時間,維納斯莊園。
因爲發生了之前的事情,即使婚宴還沒有結束,那些賓客也紛紛的提出告辭。
“黃董,您留步,現在時間還早,不如多留一會,一會讓佳雪跟俊北向您敬酒……”
“王總,您這就要走了?我家老頭子,可是等着跟你喝茶呢!”
“哎,劉總裁……”
任憑董佳雪的媽媽,陳思怡平日裡是多麼長袖善舞的女人,也留不下一個賓客的腳步。
他們可都是看到了那個靳少在宴會上抱走了一個昏倒的女孩。
靳少啊。
可能普通人對這個稱呼異樣的陌生,甚至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他們這些習慣了在商場裡沉沉浮浮的人都是知道了。
當年,年僅十八歲的靳少一時興起,不知道吞併了多少企業,無數的人因爲承受不住破產帶來的災難,從高樓上跳下來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或許,現在靳少已經不復當年的年輕氣盛了,但是隱藏在他矜貴優雅的外表下卻是更加莫測的手段。
沒有一個人願意被靳少盯上。
“真是!氣死人了!”
陳思怡終於是發火了,看着已經變得空蕩蕩的婚禮主場,她那張保養得宜的臉龐上幾乎都能夠滴下水來。
她簡直是恨不得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砸出去。
可是當她的目光觸及到那些喜慶的紅色,到底還是把手中的茶杯收了回來。
就算她再不高興,女兒結婚的日子也得忌諱點。
“媽,你出去幫幫我爸爸的忙吧,儘量不要得罪那些賓客。”已經換下身上白色的婚紗,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的董佳雪對陳思怡說道。
“恩。”陳思怡看着女兒嬌豔如花的臉頰,她的心中是懊惱的,沒有人比她這個做媽媽的更加清楚,女兒是多麼的期待今天的婚禮。
可是到了最後竟然這樣匆忙而狼狽的收場。
不過她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說道,“你陪陪表姐吧,她今天心裡也不好受。”
茜茜那孩子是多麼看中那個靳少,結果……
想到之前的那一幕,陳思怡忍不住搖着頭,從休息室裡出來。
“表姐。”
董佳雪走到葉茜茜面前,蹲下身子,握住她有些冰涼的手,輕聲問道,“你還好嗎?”
“佳雪……”聽到聲音,葉茜茜緩緩地擡起眼皮來,望着眼前的董佳雪。
“恩。”董佳雪的聲音不由得放的更加的溫柔,“你覺得怎麼了?”
“你告訴我!”葉茜茜並沒有理會董佳雪的問話,而是反手扣住她的手,緊緊地,“少麟他是不會跟那個顧蘭因有絲毫牽扯的是不是!”
“是。”董佳雪點頭,“他們不會有關聯的。”
雖然這麼說着,可是她在心中卻忍不住嘆息的。
她這個表姐,無論是家世,學歷,人品,相貌都屬於頂尖。
偏偏對那個靳家大少癡情多年,可以說靳少麟是她的死穴。
“恩,我就是說,少麟怎麼會看上那個不知廉恥的丫頭。”這樣說着葉茜茜不由得長長的舒了一口,肯定是以爲其他的原因少麟纔會抱着她離開。
董佳雪看到葉茜茜的反應又輕飄飄的補充了一句,“不過,顧蘭因到底是年輕貌美。”
聞言,葉茜茜的眼神狠戾起來,眼瞳猩紅着有着說不出來的可怕,“那就不讓她再貌美不就好了。”
“還是表姐聰明,釜底抽薪。”董佳雪笑嘻嘻的煽風點火,並且沒有絲毫的內疚感。
那個股蘭因她煩了這麼多年,忍了這麼多年,終於可以看到她倒黴了,只是單純的坐觀上壁可沒有辦法滿足她!
……
寧蓉蓉從休息室裡走出來後,便看到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裝,顯得整個人更加的英俊挺拔的寧駿北。
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如此優秀的弟弟是值得任何人驕傲的。
“駿北。”寧蓉蓉擡步走了過來。
“姐姐,姐夫還好嗎?”
“還好,就是剛纔因爲蘭因的事情有些着急了心臟不舒服,沒什麼大事兒。”說道這裡寧蓉蓉忍不住嘆息一聲,“這個蘭因還真是不讓人省心的。”
寧駿北沒有說話,只是抿禁了脣瓣,腦海中又忍不住浮現出那個忽然出現,被稱爲靳少的男人抱着她大步離開的身影。
心臟的地方莫名的難受起來,像是被誰塞了一團潮溼的棉花一般,沉重地讓他喘不過氣來。
“……今天來的那些賓客後期還得專程賠罪,知道嗎?駿北?駿北?”寧蓉蓉連連叫了兩聲都沒有得到迴應,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姐姐?”寧駿北猛地回過神來,有些茫然的望向寧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