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美茹繼續在葉凌峰手臂上、身上掐了幾下,“二十多年了,我不得不違心的和你同牀共枕,而和我心愛的人分開,如今,我雖然可以自由了,可是,李少白已經不再是當年的李少白,我想要的愛情,再也找不回來了!葉凌峰,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說,我是不是該恨你?是不是該憎惡你?你就是把整個葉氏集團和葉家送給我,也不過分吧?”
葉曉曉在病房門口站了會,走到醫生辦公室,讓醫生去檢查一下葉凌峰的身子,順便給他驗傷。
醫生和護士的到來,讓蘇美茹有那麼一瞬間的驚訝,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她一直都以爲,這醫生她已經收買了,會站在她這邊,讓葉凌峰住到這來,她可是花了大價錢的,“這,是要做檢查?”
醫生說道,“是的,例行檢查。”
“噢,好吧,”蘇美茹見葉曉曉還沒走,一時有點慌,“你不是走了嗎?”
葉曉曉冷笑道,“你好像看到我很緊張?”
蘇美茹不屑的說道,“我緊張什麼?我有什麼好緊張的?不過,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不放心我爸,”
醫生把葉凌峰的衣服撩開,給他身上也檢查了一下,確實青一塊紫一塊的,“他、他這身上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多淤青?”
蘇美茹一怔,神情僵住,“沒有啊?是不是你啊?葉曉曉!你對你爸做過什麼?你平時就恨你爸爸,不過,也不用用這種的方式來報復他吧?他都已經躺在病牀上了,你還不肯放過他?”
葉曉曉沒理她,“醫生,先給我爸驗傷吧,”
醫生點點頭,讓護士把葉凌峰扶到輪椅上,要帶他去檢查。
蘇美茹急了,“你們幹什麼?要把他帶哪去?”
葉曉曉說道,“你急什麼?你不是說那些傷是我弄出來的嗎,既然這樣,就讓醫生去檢驗一下啊,”
蘇美茹一臉驚愕,也是,有誰看到是她掐的?爲什麼不能說是葉曉曉掐的?“好啊,就讓醫生檢查一下,看看你都對你爸爸做過什麼!”
醫生禮貌的說道,“夫人請放心,我們只是給葉總檢查一下。”
蘇美茹有點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葉曉曉到底在搞什麼,給葉凌峰驗傷對她有什麼好處?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就是她蘇美茹做的?可她心裡就是很慌。
等了許久,終於等到葉凌峰被送回病房。
蘇美茹迫不及待的問了句,“怎麼樣,醫生?他身上傷多嗎?是不是可以禁止葉曉曉再來看他?”
醫生說道,“他身上有多處淤青,經過檢驗,是被掐傷的,頭部也有創傷,是撞擊出來的,具體是怎麼回事,還要做進一步調查。”
蘇美茹直指葉曉曉,“肯定是你做的吧?你一直恨你爸爸,所以,用這樣的方式來報復他,是不是?”
葉曉曉不的笑了笑,連解釋都省了,回到病牀前,拉着葉凌峰的手,“你放心,我們儘快把你轉到市一醫院去。”
葉凌峰眨了下眼,似乎看到了希望,有些感動。
蘇美茹說道,“葉曉曉,你到底想幹什麼?別靠他那麼近,你不會是又想傷害他吧?”
葉曉曉和葉凌峰告別後,便起身走了。
蘇美茹追到門口,“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有我在,我絕不會允許你傷害他!”
葉曉曉只是回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已經是傍晚時分,葉曉曉把保溫桶提着,回到車上,給白夜寒打了個電話,和他彙報了下情況。
白夜寒說,蘇美茹做的一切都被錄了下來,秦莫北已經去跟法官交涉,取消蘇美茹的監護權,明天就能把葉凌峰轉到市一醫院去。
時間還早,葉曉曉還不想回家,便去了百仕集團,從進大廳開始,一路都有人跟她鞠躬打招呼,還有保安親自護送,把她送到頂樓的總裁辦公室。
白夜寒站起身,把她扶到沙發上坐下,“辛苦了吧?身子怎麼樣?還好吧?寶寶有沒有爲難你啊?”
葉曉曉搖頭,“沒有,今天挺好的,我就是有點擔心他,”
白夜寒安慰道,“沒事,明天就能把他轉到市一醫院去,那裡有晨峰和一大堆專家在,他們一定有辦法治好他的。”
葉曉曉走後,蘇美茹也走了,她去了葉氏集團,和李少白說了下情況,擔心葉曉曉會暗中做什麼,現在連醫生那都問不出什麼來。
李少白正和葉曉鬆一起處理公司的事,實在是分不出那麼多精力來管理醫院的事,“你自己看着辦吧?只要監護權還在你手中,他們就沒辦法,這點傷又能代表什麼?要是無賴不上葉曉曉,你就全推在我身上好了,最多我以後不能去探望他而已,沒事的。”
蘇美茹卻不這麼認爲,“我感覺沒這麼簡單,你別忘了,葉曉曉的背後,是白夜寒!你說,他們會不會在病房中裝了監控?”
說到這,蘇美茹和李少白都嚇了一跳,“不會吧?監控?”
“他們有什麼做不出來的?”蘇美茹一下就慌了,“我得回醫院去一趟,檢查一下。”
“晚了,如果他們真裝了監控,你現在去也來不及了,”李少白一手托住下巴,在辦公室中來回徘徊,“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就得想其他的辦法了,千萬不能讓他們把葉凌峰轉走!葉凌峰現在還不能落到他們手中,萬一真是這樣……”我寧願把他殺了!
最後這句,李少白沒說,不過,心裡已經這麼打算了,“我晚上再去醫院看看吧,現在還有些事要處理,一會幾個股東會過來,要開個會,你也別走了,我們得儘快讓曉鬆把董事長的位置坐穩。”
葉曉鬆有些慌亂,他一直想坐董事長的位置,這幾天坐上去才發現,董事長除了很威風、擁有公司最大的權利,更多的是責任和重擔,這副擔子很沉,有時候,甚至會壓的他喘不上氣來,但他卻必須擔着,不能放手。